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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尋找女兒,或許……”
她話剛說到這裡,那夏大夫忽然大怒,指著她罵道:“我夏九寒早就想明白的事,哪裡容得你個黃毛丫頭置喙!況且你以為什麼蕭國公,我就看在眼裡嗎?你以為他就能幫我嗎?我夏家找不到的人,便是命中註定找不到,難道區區一個國公爺竟能幫我?你竟如此自以為是,資質實在平平,根本不堪假扮我的女兒!”
佩珩聽得無言以對,不曾想,假扮他的女兒都是要資質的。
不過她也不敢說什麼:“夏大夫息怒,也是小女子一時嘴快,說錯了話,這裡給您賠不是了。”
夏大夫冷哼一聲:“你也不必多說,以後我說什麼,你不許頂嘴!還有,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你那什麼兩個哥哥不是等著你嗎,趕緊讓他們離開!”
佩珩聽著自己兩個哥哥來了,自然是喜出望外,當下也顧不得那夏大夫冷言冷語,趕緊告辭,出了茅屋,來到籬笆院外。
蕭千堯見佩珩自己出來,趕緊過去:“剛才這是怎麼了,那位夫人怎麼忽然便暈倒了?”
“他們可曾欺負了你?我瞧著那夏大夫臉色並不好?”
佩珩搖頭:“那位夫人是丟了女兒,得了失心瘋,一會兒好一會兒壞的。夏大夫要我假扮他家女兒,哄他夫人開心,誰知道剛才他家夫人忽然懷疑了我,又開始唸叨起來,莫名就犯了病。”
“至於剛才那位夏大夫,他倒是把我訓斥了一通,不過也沒什麼,我瞧著,他也不是壞人,就是脾氣差了些。”
“訓斥你一通?”
“對,無非就是說我假扮他女兒假扮得不好罷了。”
“那他有說什麼時候給咱爹看病嗎?”
“沒,說是看心情,但是倒答應了的,說最後一個名額留給咱爹了。”
“名額?這是什麼意思?”
佩珩便把那什麼看足八千八百八十個的許願說給兩個哥哥聽:“他雖然脾氣很是古怪,不過我瞧著,倒不是什麼壞人,也是言而有信的,等我這幾日好生哄著他家夫人,再勸說下,設法讓他給咱爹看病就是了。”
“佩珩,咱爹咱娘已經知道你上山來夏大夫這邊的事,可把我們罵了一通,他們不放心你,說讓你下山。”
“這個自然是不行,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既然答應了夏大夫假扮他家女兒,總該有始有終,好歹等他給咱爹看了病,我再說離開。如今哥哥你們也不必著急,先下山去,把這邊的事都好好給咱娘說說,這是千萬瞞住夏大夫發脾氣的事就行了。”
蕭千堯蕭千雲兄弟倆對視一眼,想想也只能如此了:“佩珩,也是哥哥無能,倒是讓你受委屈了。”
真恨不得那夏大夫丟的是兒子,也好讓他們來假扮兒子,強似讓妹妹來這裡受氣。
“也沒什麼好委屈的,左右他發脾氣,我不當回事就行了。我瞧著啊,不但他家夫人得了失心瘋,這位夏大夫也是醫者不自醫,怕是早也腦袋不太正常。我和個腦袋不太正常的,有什麼好計較的。”
一時兄弟二人又囑咐了妹妹一番,商量著一個人下山去稟報父母這邊的情形,另一個則是潛在山中,萬一佩珩有個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下山的是蕭千堯,他把佩珩所說一一告訴了蕭杏花蕭戰庭。
蕭杏花簡直無言以對:“她竟然去把別人叫做娘!”
蕭戰庭皺眉:“派幾個侍衛上山,速去潛在山中,若有萬一,擲石為號,接應佩珩。另外,安排軟轎,抬我上山,我去親自見一見這位夏大夫。”
他斷然沒有讓女兒受委屈換取活命機會的道理,是以他要親自上山,若那夏大夫肯給自己治毒也就罷了,若依然不肯,他就把自己女兒接回來。
卻說因夏夫人睡去了,夏大夫便把佩珩叫到茅屋後面。佩珩過去,這才發現,這三間茅屋是依山而建,其實茅屋後別有洞天,竟是個以樹為蓋,以石為地的天然院落。
而在這院落裡,安放著許多精緻的白玉罐子,一排排地分外整齊。除了那些白玉罐子,還有一些銀針,戥子,鐵藥碾,銅杵臼,博山爐等。
夏大夫面色嚴肅地道:“你既要假扮我的女兒,自然是要裝得像一些,我的女兒自然得繼承我的衣缽。”
繼承衣缽?
明明自己是假扮的,也好去繼承他衣缽?
不過佩珩也不敢多問,唯恐又觸怒了他,只好道:“夏先生請講就是。”
“我自然不是要真得把我的一身本領傳給你,可是好歹懂一些皮毛才好。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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