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她再沒了之前強裝出來的冷漠和絕望,反而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起來。
“你對我也曾好過,為什麼如今卻視我為蛇蠍?她為你養兒育女,難道我就不能?她便是再好,年紀也大了,更不識字,怎能抵得上我?”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也顧不得臉面,猛然撕開自己的衣裙:
“你若喜歡我,我便是你的,你可知道,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蕭戰庭面無表情地盯著地上的女人。
她確實很年輕,正是花一般的年紀,穿著一身鵝黃的衫子,嬌嫩嫩地半趴在那裡,眼裡含著淚,唇角帶著血,卻無怨無悔地望著自己,彷彿自己只要招招手,她就會撲到自己懷裡。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比這個更讓人滿足的事情嗎?
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堂堂郡主,是金枝玉葉,是皇家血脈。
其實男人們都想娶個郡主到家,既不會像娶了公主那般諸多擎肘,又能讓這郡主給自己生兒育女,讓自己的子孫融入了皇家的血統。
所以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都很難拒絕一個郡主這般的哀求。
寧祥郡主狼狽地仰起臉,滿眼的哀婉和祈求。
她是已經沒有退路的了。
嫁到嶺南,她寧願死。
她知道,也許眼前的男人,已經被自己打動了。
而蕭戰庭默了半響後,抬起手,輕輕地撕碎了那風箏,然後抬手一扔,頗為不屑地,將那風箏碎屑扔回了寧祥郡主的臉上。
不過是個自己用宣紙疊成的簡單小風箏罷了,白白的紙片兒飄落在寧祥郡主臉上,沾在了她帶血的唇角,也有的飄落在她已經露出溝壑的胸口。
寧祥郡主怔怔地望著眼前這一切,她有些不能明白,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他會撕碎了那風箏,扔到了自己臉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蕭戰庭冷聲道:
“其實我剛才在想,你堂堂一個皇家郡主,怎麼就長成了這副德性。”
寧祥郡主渾身一僵,緩慢地仰起臉,不敢相信地望著他。
蕭戰庭卻站了起來,輕蔑地望著地上的女人。
“你剛才說話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個女人。”
誰?
寧祥郡主望著蕭戰庭的眼睛,心裡這麼問,不過她哆嗦的唇卻並沒有說出。
“那是一個流鶯,就是妓女,陪男人睡覺來賺點銀子的妓女。”
可是那流鶯,還是為了能活下去,為了能撫養孩兒。
她呢,她為了什麼?
“你——”她便是在他面前再作賤自己,也不曾想到竟然被他這樣說。
誰知道下一句,蕭戰庭卻道:“我不打女人,也永遠不會欺凌女人。可是今天,我不但打了你這一巴掌,還想再讓你知道,像你這樣低賤的女人,活該受到怎麼樣的懲罰。”
他輕蔑而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的女人,挑眉道:
“我要把你送到元山寺的庵裡去,這輩子,你永遠不要想著走出那裡。要不然的話——”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已經光裸的肩頭。
“你年紀這麼小,就很想著男人是什麼滋味是不是?如果你非要野心不死執迷不悟,我一定會讓你明白,一個女人自己犯賤的下場。”
說完這句,他便沒有看這個女人一眼,徑自轉身離去。
離開了這院子的蕭戰庭,剛一出門,便迎頭碰上了自己的長子蕭千堯。
蕭千堯自然是已經得了訊息的,黑著臉,氣勢洶洶地往這院子裡來。
誰知道他迎頭就碰上了自己爹。
蕭千堯知道上次寧祥郡主的事,後來千雲和他說過。當他聽說這個事的時候,氣得狠狠揍了千雲一拳頭。生氣他擅作主張,卻瞞著自己!
他是家裡最大的那個孩子,縱然只比蕭千雲大一歲,可是娘卻會告訴自己,你是當大哥的,是咱家最大的男丁,你得幫著娘撐起這個家。
所以這些年來,他也一直在努力這麼做。
他沒想到,竟然在堂堂侯府裡,他娘就這麼出了差錯,當場暈了過去!
此時的他,紅著眼睛盯著他爹。
他爹也沒說話,緊緊繃著臉望著他。
父子兩個人對視半響。
最後蕭千堯攥了攥拳頭,終於開口問道;“爹,我如今只問你,那個寧祥郡主,你到底打算如何處置?”
蕭戰庭凝視著自己兒子,卻見他身材挺拔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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