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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立於窗邊看著剛起來的月亮出神,過去問道:“二哥在想些什麼?”
江以湛未語。
戚韓因今日聽到張妙傾的所有話,便也多少知道些二哥與虞秋之間的異樣,他也越發覺得,或許二哥對虞秋也是有心思的,否則冷情冷性的二哥不可能會因為對方有大情緒。他琢磨了會,便試探著道:“姑母過幾日壽辰,想借虞姑娘過去跳舞。”
江以湛終於出聲:“除了虞秋,誰都行。”
戚韓心下嘆息,他的直覺果然是對的,二哥對虞秋有心思,也確實如他所想的,二哥不喜歡任何人看她跳舞,只獨享。
作為仍舊心許於虞秋的他,得知此事,這心裡的滋味,還真是怪複雜。
他默了默,便離開書房,打算去虞秋那裡看看,雖說情敵是兄弟,在沒個結果之前,他覺得自己可以仍舊對她抱點希望。奈何他去到虞秋那裡,卻發現她又在院牆的另外一頭與文初雪聊天。
出於不想做偷聽之事,他便特地跳到西面院牆上,離得遠遠地在等待著她回到這邊。也不知她怎那般喜歡與文初雪待在一起,他一直等到夜深,才等到她爬上院牆。
“虞姑娘。”免得又嚇到她,他首先便喊了她一聲,隨之跳到對面的院牆上坐下笑道,“不要下去,我們一起看會星星。”
虞秋站在院牆之上,本就奇怪他大晚上的幹嘛過來,聽到他說要看星星,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她抬眸看了眼天上的星星,便也從院牆上坐下,問他:“你找我有事?”她沒忘他的告白,現在見到他,感覺怪彆扭。
戚韓還真沒事,但挺享受與她對月相伴的感覺,他看著空中,美滋滋道:“有沒有覺得今晚的星星很美。”
聽到這話,虞秋突然打了個寒顫,她抬頭看了眼明明總是那樣,卻總有人說今晚很美的星星,再看著仍在看星星的戚韓,覺得今日的他似乎有點傻。
戚韓收回目光轉眸與她怪異的目光相撞後,才感覺到尷尬,他摸著鼻子打著哈哈道:“當我什麼都沒說。”
現在晚上的氣候挺溫和,蚊蟲不免開始滋生,隔著衣服,虞秋都能感覺到被咬,很癢,她彎腰去撓小腿那塊,不想不經意抬眸間,會見到有人踏入院中。她算是對江以湛的身影熟悉了,哪怕天黑,只一眼她也能知道是他,當即愣住,一時被吸引注意力的她,便身子失控前傾,驚呼間差點掉下去,好在這時戚韓立刻伸出胳膊摟住她,她才沒摔下去。
戚韓轉眸見到江以湛,便驚訝的喚了聲:“二哥。”
江以湛本還算平靜的臉色,看著他們突然變冷,轉身便走。
虞秋覺得不妙,趕緊推開戚韓,跳下院牆,追上江以湛的腳步,她跟在他身後下意識想要去拉他的手解釋什麼,可想到自己已經不打算勾引他了,便作罷,只跟在他身後想著如何與他說。
江以湛所去的方向是藍軒,虞秋一路跟著他,欲言又止多次。
二人一前一後,一個冷漠,一個無措,吸引了路上不少王府中下人的目光,都覺得驚訝又好奇,只是沒敢多看。
到沒人的地方時,虞秋停下腳步,終於鼓起勇氣道:“我有話與你說。”
江以湛腳步未停,只諷道:“我沒義務聽你說。”
虞秋便又心急地追上他,她不敢逼他聽,便更是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後來進了藍軒,她見他似乎打算回房睡覺,才試著弱聲道:“對不起,我勾引你是為了救我娘。”
欲跨進房間的江以湛終於停下腳步,未回頭。
虞秋見他有聽的意思,不僅沒鬆氣,反而更加緊張,她怕他發怒,怕自己真的沒有了退路。她看著他的後腦,小心翼翼地繼續道:“多年來,我孃的身體一直不好,熬了多年,終是藥石無用,我聽說你哥被稱為神醫,便想入王府打探你哥的訊息,所以才行險招來接近你,甚至勾引你。”
江以湛轉身冷眼看著她:“所以呢?為何突然坦白?”
虞秋在她扎人的目光不由低下頭,將話說得好聽些:“我不想再騙你,我想誠心求你,求你讓你哥回來救救我娘,我娘沒有多少時日了。”
江以湛冰冷吐出:“憑什麼?”便轉身就往房間裡去。
虞秋趕緊過去拉住他的衣袖:“我知道過去我不該欺辱你,現在不該騙你,我錯了,我欠你太多。但我哥救過你,你看在這份恩情上救救我娘,我欠你的,我再自己還。”
江以湛低頭看了眼被她緊緊抓住的衣袖,意味不明道:“你想怎麼還?”
虞秋低頭道:“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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