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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江哥哥也莫名其妙的異樣。
出於直覺,她感覺很不妙。
莫非江哥哥這是與那虞秋吵架了?可那虞秋有什麼資格與她江哥哥吵架?有什麼資格讓她江哥哥傷神?
她突然調轉方向去了虞秋那裡,想好好教導教導不安分守己的虞秋。未想過去卻沒有看到人,問了丫鬟,丫鬟也說不知道,她便不得不離去,殊不知虞秋的丫鬟看出她是來找事的,在有意隱瞞。
當下的虞秋正在文初雪那裡與之一道用膳,文初雪見她心不在焉,許久過去膳食沒入幾口,便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
虞秋沒有胃口,便把筷子擱下,托腮悶悶道:“之前我明明感覺還好,覺得與王爺的距離越來越近,可現在王爺卻突然變了,好嚇人,還兇我。”
“此話怎講?”
虞秋便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與文初雪說了,文初雪想了下,便道:“是不是他看得出來你根本不喜歡他?畢竟王爺不可能是個好糊弄之人。”
虞秋不解:“能看出來還跟我鬧,莫不是在逗我?”
文初雪想了下,便搖頭:“他的心思,估計不是我們好猜的。”
虞秋可以說是突然失去信心,本是希望滿滿的她,倏地有一種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想到孃的狀況,哪經得起他的反反覆覆。
她娘根本等不及了。
這時文初雪又道:“我怕就怕,王爺隨便一查,便能查到你的目的。他這樣說不定可能是知道些什麼,就算現在不知道,以他的手腕,也不見得會遠。”
虞秋聞言變了臉色,腦中不由想起昨晚他的話。
——從你踏進瑜都的那一刻,我便已知道。
他那麼厲害,她突然覺得自己或許真瞞不了他,便極緊張地問道:“那你覺得我該如何?”
文初雪建議道:“為了避免一步錯,步步錯,直到最後無法挽回,我覺得你還是主動坦白吧!道歉,然後不惜一切求他,反正如此與陰晴不明的他耗著也不是辦法,你娘耗不起。”
虞秋道:“可我憑什麼求他,他又憑什麼幫我,會不會把我的退路給阻斷?”
文初雪想了下,又道:“可他不是易騙之人,如此耍他若被知,後果更是嚴重,何況他的態度本就可疑,主動認錯或許還有機會。當然,我只是說我自己的想法,畢竟事在人為,有一份誠心,總比騙人要來得好。”
虞秋陷入沉默,在認真思考著這個問題。
另一頭,離開王府的張妙傾越想越不安,思索過後便決定找祖母張老夫人說此事,無論如何,這能吊起江哥哥情緒的虞秋是個隱患。她允許江哥哥玩玩,但不允許江哥哥對誰用心。
回到張府,她直奔張老夫人那裡,撲入其懷裡,哭訴道:“祖母,江哥哥有了與他不清不楚的女人。”
張老夫人雖近花甲之年,保養倒是不錯,儀表雍容華貴,一雙慧眼中透著沉著。她拍了拍張妙傾的腦袋,緩緩問道:“什麼女人?與祖母說說。”
張妙傾便憤憤地將江以湛與虞秋的事情與張老夫人一一道來。
張老夫人聞言倒是不慌,只道:“她既然只是個舞姬,那過幾日祖母壽辰,就把她借來跳幾場舞,祖母倒要看看一個舞姬能有多大能耐。”她是戚韓的姑母,因著江以湛與戚韓是兄弟關係,便也喚她一聲姑母,對她確實頗為尊敬,她自覺借個微不足道的舞姬,是隨便的事。
張妙傾聞言點頭,她相信有祖母在,誰也別想在她江哥哥面前翻出風浪,她江哥哥只能是她的。江哥哥可以不給她面子,卻不能不給她祖母面子。
這時站在門外將祖孫倆對話都收入耳底的戚韓踏了進來,他去到張老夫人身旁坐下,隨意道:“想借虞姑娘過來跳舞?我看怕是不行。”他覺得二哥似乎不喜歡別人看虞秋跳舞。
張老夫人低頭呡了口茶,便看向他:“不過只是個舞姬,如何不行?”聽她的話,倒像是在說借一件不值錢的東西那麼簡單。
她說話的語氣讓戚韓覺得頗為不適,他道:“不信姑母試試便是。”
張老夫人只覺得戚韓是隨便說說,便滿不在乎道:“你去給姑母借,就道是姑母說的。”
戚韓倒頗為爽快地應下:“行!”
他此次過來就是因聽說姑母身子有些不適,便來看看,既然看到姑母狀態不錯,他陪她聊了會後,便就離去。
雖然天色不早,他也沒有要回去歇息的意思,便直接去到堇寧王府,進入江以湛的書房。他見到江以湛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