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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妙傾聞言立即怒了:“你說誰醜?”
江成兮低頭呡了口茶,慢悠悠道:“這屋裡誰最醜,你竟沒自知之明?”
張妙傾羞惱得臉蛋通紅,她抬起手指著他:“你是誰?誰容許你在這裡胡言亂語?還對我祖母不敬?”
江成兮看著她,似乎挺欣賞她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像逗猴似的。
張妙傾能看得出來,這位說話難聽的絕色公子定然與她江哥哥關係極好,否則也不會在她江哥哥的地方這般恣意妄為,她便紅著眼對江以湛道:“江哥哥,你看他,他罵我,還對我祖母不敬。”
江以湛未語,只在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後,止住翻看文書的動作。
只一會,虞秋便踏了進來。
虞秋進入書房見到裡頭人不少,便有些愣,她的目光落在案桌後的江以湛身上,直接邁步欲過去,卻被張妙傾給攔住。
張妙傾討厭虞秋的來去自由,是連她都沒有的權利,被說醜的她本就一肚子火,再一看虞秋這張更能將她比下去的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怒聲質問:“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虞秋看了眼攔住自己的張妙傾,對江以湛道:“王爺,我們借一步說話。”
江以湛只看著她,未語。
張妙傾回頭看了眼似乎無動於衷的江以湛,這才覺得舒服了些,便更是理直氣壯地驅趕虞秋:“出去!沒見江哥哥不想看見你的樣子?”
虞秋看著江以湛那副冷情的模樣,讓她越發看不到希望。
她默了會,便乾脆越過張妙傾朝他走去。
張妙傾變了臉色,下意識要伸手將虞秋給推倒,不想這時江以湛直接將自己手裡文書砸了過來,準狠地砸在張妙傾手上,疼得她痛呼起:“嗷!疼!”她何曾受過這些,瞬間便疼紅了眼。
江成兮輕嘖了聲,倒不是憐香惜玉,只是單純覺得好玩。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虞秋瞧了瞧委屈乎乎的張妙傾,又看向江以湛,她沒管太多,過去就握住他的手,將他拉起。
江以湛看了眼越來越膽大的她,任她拉著往外走,
張妙傾撫摸著自己那被砸得通紅的手,不由大聲控訴起來:“江哥哥,你什麼意思?為了個舞姬竟向我動手?”話罷她看到他與虞秋拉在一起的手,便更是要哭了。
江以湛自然不會理她,她氣得要追過去,卻忽地有劍橫在自己面前。她轉眸看到風月,便後退了幾步,瞪道:“又是你。”
江成兮站起身,不緊不慢地去到案桌後坐下,拿了本書看。
虞秋拉著江以湛,一直到一棵沒人的樹下才停住腳步,她站在他面前,仍拉著他的手,懇求道:“楚惜我會忘,一定會忘,你先救救我娘好不好?”
江以湛抽出被她握住的手,倚樹抱起胸,冷眼看著她:“我說過,免談。”
虞秋不由急了:“可我娘隨時會沒啊!昨天回來後,我又去看過她,她……”說著,她便不由紅了眼。
江以湛只道:“沒不了。”
虞秋拉住他的衣襬:“講點道理好不好?”
江以湛別過頭,不去看她那含淚的眼睛。
虞秋看著他的側臉,忽然道:“我已經忘記楚惜了。”
江以湛諷笑了下,明顯不信。
虞秋就知道他不會信,她低下頭,再次道:“你要麼把我要了,再救我娘,要麼先救我娘,以後你要我怎樣都行,打我罵我,把我當畜生對待都行。”
“我再說一遍,必須你忘記楚惜。”江以湛重重地扔下這一句話,邁步就走。
虞秋見他要走,忽然屈膝跪在地上:“王爺,我求你。”
江以湛身子陡僵,他立刻轉身,見到曾經那個只會欺辱他,逼他下跪的她,竟是有一天會跪他,便微怔:“你……”
虞秋跪著朝他靠近了些:“求你好不好?”
江以湛的臉色陡然變得陰沉,他咬牙道:“忘記楚惜就那麼難?”
虞秋無助道:“我不知道難不難,我只知道我娘熬不到那個時候,求你先幫忙。”
說著她俯身就要磕頭,卻被他大步過去倏地拉起。他用的力氣極大,令撞到他胸膛的她疼得掉出眼裡本就含著的淚,她抬眼看著他,顫顫地又喚了聲:“王爺……”
江以湛怒極反笑:“行,你厲害。”他拉起她就走。
他的步伐又大又快,虞秋個頭小,根本跟不上,幾乎是被他拖著走,她不知道他想幹嘛,急道:“王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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