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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護衛拿了酒過來,他分別各給兄弟倆倒了杯。江以湛執起酒,看著皎月慢品著,腦中浮現的是剛才虞秋抑鬱的模樣,也不知她是經歷了什麼。
一杯酒品罷,他忽然起身踏出亭中,看所去方向,似乎是虞秋的小院。
姜風見了,稍一想,便趕緊跟過去問道:“王爺,你不會是看虞姑娘似乎有事,便又要去偷聽她說話吧?我跟你說,這樣真不是君子之舉。想了解姑娘家,也不該總是偷窺偷聽啊!也太猥瑣了。”
最重要的是,他真怕遲早得聽出事。
江以湛沒搭理他。
小院中,虞秋進入房間,就去到裡間趴在床上,終於忍不住默默地哭了起來。之前見娘身體好轉時,她有多高興,現在見孃的病更惡化就有多難過,一時根本受不住這個落差。
一直在這裡看孩子到現在的言顏見了,便問抱起孩子的文初雪:“怎麼了?走的時候不還心情不錯。”
文初雪嘆道:“伯母的病情突然比之前還要糟糕,我們剛才捎了信去吳鎮。”
“這……”言顏擰了下眉,便過去輕拍著虞秋的背部,哄道,“不哭不哭,才兩天罷了,說不定是有用的。就算沒用,齊大夫那裡說不定還有其他結果,就等他回信好了。再說不是還有王爺麼,若真誰都不行,再求他。”
虞秋只哭不語,時不時哽咽一下。
文初雪放下孩子,坐在床邊不知該如何哄。
言顏仍拍著虞秋的背部,心裡覺得,其實哭一哭,發洩發洩也好。她知道只要結果不定,以虞秋的性子,過後仍是會懷希望。
好一會後,虞秋終於自己坐起來,接過文初雪忙遞給她的手帕拭淚。
言顏又道:“別難過得太早,嗯?”
虞秋垂眸,語中含著濃重的哭後鼻音:“娘一直這樣,肯定很難受,已經好幾次了,我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娘,都以為她……”她怕想起那個字,也不想去提那個字,今天真是嚇到她了。
“呸呸呸……”言顏立即道,“伯母一定會沒事。”
虞秋吸了下鼻子:“我是不是真的會克親?”
言顏輕點了下她的腦袋:“怎麼能信這些?可別胡思亂想。”
虞秋低著頭,心裡琢磨著她是否要與娘分開。
文初雪看著虞秋,再欲言又止了兩次,終於道:“秋秋的難過,是不是也與那楚先生有關係?你喜歡他?”她想過,伯母的事情只能聽天由命,可感情的事情,她們還是可以試著開導開導,讓虞秋少一分心事,至少不再是雙重打擊。
“楚先生?”言顏聞言驚訝,“你們?”
虞秋低頭撥弄著手中帕子,滿是苦澀道:“嗯,他叫楚惜,我們本是一對,他也說過要娶我,可惜後來我才發現他是個渣,而我偏偏還忘不了這個渣。”
外面邁步過來的江以湛正欲跳上屋頂,未想忽然聽到虞秋這話,便頓住身子,倏地眯眼緊盯著眼前的屋門。
跟他一起的姜風也聽到虞秋的這話,便立刻看向王爺的背影,感受到整個小院氣氛陡變後,他不由吞了下口水,一步一步地後退。每次王爺偷聽虞姑娘說話,總能聽出一次比一次大的氣,他就覺得肯定會聽出事。
現在果然聽出了大事。
真未想到虞姑娘已心有所屬,就是那來過他們王府的楚惜。
現在王爺是想撕了楚惜呢?還是想殺了楚惜呢?
屋裡頭的言顏又問:“你們多久的感情?他曾對你很好?”
虞秋想起過去,便不由再滴淚:“兩年,很好。”
言顏嘆了口氣,道:“你大概是最近才發現他不好吧?感情深了,一時忘不了也正常,尤其是他過去對你的好。這需要時間,時間一長,慢慢就會忘了,你千萬別覺得你忘不了。”
這時文初雪問道:“他是對你做了什麼?”
虞秋對言顏與文初雪已沒什麼可以隱瞞的,覺得自己把苦水給吐了,忘起來或許能更快,正欲回答,未想會突然聽到外面傳來悉索聲。
言顏也聽到,便過去開啟門,當她見到外頭的江以湛時,便驚住。
姜風看了眼那跑過去的貓,真是想把它給宰了,每次都搗亂。他看到也來門口,因見到王爺而愣住的虞秋,頗為尷尬地咳了咳。老偷聽人家姑娘說私房話真是不好,他只希望王爺能要點臉,可別暴露自己,最起碼還和之前一樣別說話。
偏偏事與願違,江以湛衣袖下的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後,他緊盯著虞秋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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