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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去想的事。
楚惜只意味不明地微微勾唇。
虞秋如今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楚惜身上,只扶著江以湛離去。
他們從悠閣到雅坊大門口的這段路,對裡頭的人來說,又是一道奇異的風景,都不大懂這身強力壯的堇寧王為何氣勢十足地將美人抱去悠閣,卻又變得蒼白虛弱,身上帶傷地被美人扶回來。
走出雅坊,他們上了戚韓讓人準備的馬車離去。
馬車裡,虞秋看著倚著車壁閉眼休息的江以湛,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她又強忍著害怕瞥了他的傷口一眼,終於不由輕輕喚了聲:“王爺?”
“嗯?”他未睜眼。
她問道:“你真的還好?”
江以湛哼道:“極好。”他似乎不樂意別人覺得他是個沒用的人,事實上,他確實不是沒用的人。雖然因那藥,因失血,傷了點元氣,但休息休息,喝點水,就也差不多調整過來。
虞秋見他如此,便沒再說話。
回到王府,江以湛沒再要她扶,只直接跳下馬車,自己踏入王府,朝江成兮的醉夕院走去。虞秋乖乖跟在他身後,直到見他踏進醉夕院,她才繼續往前去,打算回自己的小院。
江以湛回頭看了眼她的背影,倒未喚住她。
正待在亭下讓風月陪自己下棋的江成兮見到帶傷過來的江以湛,便驚訝道:“喲?這是怎麼回事?”
江以湛過去從亭中坐下。
風月看了眼江以湛的傷口,立即起身朝藥閣走去。
江成兮瞧了瞧江以湛的傷口,伸手為其號起脈,只一會,他便看著對方的臉色輕嘖道:“竟是中了烈性媚藥,還是無解的,誰給你下的?”
江以湛淡應:“戚韓的侄女。”
江成兮聞言,頗為隨意道:“倒是個不知所謂的,可你何須如此傷害自己,直接把虞秋要了便得,反正遲早得娶。”他撩開江以湛的衣袖,接過風月遞給他的藥水,給其清洗起傷口。
江以湛未語。
“你倒是將她愛惜得緊,怎麼?是怕委屈了她?還是想等她心甘情願?”江成兮見對方未回應,便繼續道,“你還是別指望了吧!我看這丫頭不僅腦子遲鈍,感情亦是遲鈍的,何況她才剛有一段失敗的感情經歷,你想她喜歡你,給她幾年的時間,還不知是否夠。”
江以湛抿了下唇,突然問道:“我比楚惜差?”
江成兮忽然笑了:“你比楚惜死腦筋。”
江以湛不屑:“不過只是個善於騙姑娘的小人。”
“但他就是有本事騙到虞秋的心。”
“……”
近日暮時,心懷不甘的張妙傾再次來到堇寧王府,卻仍舊是被阻攔,無論她如何說,如何威脅,門前的護衛硬是不給她放行。後來氣急的她,不得不轉身正欲離去時,見到一輛馬車從她跟前停下,隨之白如嫙踏了下來。
白如嫙見到她,面露驚訝之色:“妙傾這是?”
對於進不去堇寧王府這事,張妙傾覺得丟臉至極,便沒說話。
白如嫙嘆道:“莫不是進不去?我聽說王爺已禁止你的進入,這倒是王爺的不是,自己人,哪能做到這種地步。”
聽到白如嫙如此一說,張妙傾越發為自己不平。
白如嫙過去牽住張妙傾的手,對護衛道:“我請妙傾進去陪我說說話,若王爺要問罪,我擔。”
“這……”護衛猶豫。
白如嫙又道:“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
白如嫙是王爺的恩人之女,一直被王爺特殊對待,在王府許多人看來,她自然是能擔得了事的,護衛默了會,便終於讓開。
張妙傾哼了下,與白如嫙一起踏入。
她們一起往後院走去時,白如嫙注意到張妙傾紅腫的眼,與脖頸處的淤青,便問道:“妙傾這是怎麼了?”
提起這個,張妙傾便覺得憤恨,眼睛又溼了:“還不是因為虞秋,江哥哥對我……”她不由咬牙。
白如嫙未多問,只在嘆了口氣後,道:“無論王爺做什麼,都是一時糊塗,總有清醒的時候,你還是莫與王爺置氣了吧!”
張妙傾怨恨道:“我就恨不得虞秋去死。”
“這虞姑娘確實是厲害。”白如嫙不緊不慢道,“我聽說她還與常悅書院的楚先生曖昧不清,偏偏王爺明知道,卻仍包容著。”
“楚先生?”張妙傾忽然想起今日在雅坊時,那隻一掌就能拍倒房門,被戚韓喊楚先生的人,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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