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玉佩帶,玉佩帶著白光對著文天而去。
“哎喲,這是我的東西。”吳書舟叫出來一聲,低頭去看時,發上一緊,冷不防的簪子又讓太師抽走,對著文天擲了個不亦樂乎。
這會兒正是官員進宮的鐘點,以城府著稱的太師也會暴怒,多少年也難開這一回眼界。官員們圍了上來,看的看,勸的勸。把光著一隻腳的太師勸走。
太師今天徹底不要城府,罵聲猶自傳來:“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對著他狂怒的身影,文天暗暗的喘息一聲。
僥倖!
終於和六伯公然生分了。
讓文天見到太師不問候,他做不到也不能做。郭村就是獨掌乾坤,也會有人彈劾他目無尊長,藉此,攻擊他不堪得到重用。
午門之內倘若是山大王們,誰橫誰有理。午門之內是朝堂,率天下之人文道理之處,文天見到宇文靖,就得老老實實的問候他。
這舉動危險之極,郭村會疑心大作。太監裡也有忠心之輩,心智失常之人也不在少數。
文天一面對宇文靖說笑,一面為郭公公效力。郭村的信任一定降低。
回京的這幾天裡,文天想了很多和宇文靖撕破臉的主張。這撕破臉只能由太師開始,文天不能。就如今天,宇文靖當眾打了他,罵了他,改天見到不給好臉色,文天還是得對宇文靖問安。
太師的城府比海深,文天也認為惹他先發怒棘手難辦。他才沒有躲那一巴掌。六伯發怒,只怕氣的不輕,讓他出出氣也是好的。
南關侯等人圍上來勸,紛紛說著宇文靖的不是,文天表面上沮喪,其實卻沒有憤怒。
眼角掃過,那隻靴子在不遠處。文天有心痛上來。六伯上了年紀,光著腳走在石板地上,不見得好過的吧?
五更的天氣,有襪子也難敵地寒。
為了宇文永傑而瞧不上宇文靖用事,為了宇文永傑而恨四老爺等人,文天選擇的是離京,也不是暗中殺了四老爺給宇文永傑報仇。雖然他赤紅雙目時曾有過這想法。
他是宇文家的人。
改成什麼姓,他也是宇文家的人。他的名字還在宇文家的家譜之上,他是棄家,不是讓家拋棄。
當年他選擇離開,拋去宇文天的一切榮耀,已是對宇文靖最大的報復——痛失左膀右臂。
做不到再傷損族中子弟,讓宇文靖更無人可用。而永傑的臨終遺言,也不是報仇。
文天的心裡依然牽掛宇文靖,不然……他不會回京。
他一面應付著越來越多的官員,對著他們的詢問訴苦。一面悄悄注視那隻靴子,想著六伯光腳的模樣只怕狼狽。
一個熟悉的人快步走來,老莊出現在這裡。彎腰拿起靴子時,遞了個眼色。
叔侄來的都早,宇文靖想鐘點兒充足的見見文天,他沒有什麼可說的,那就只能發難。
文天想鐘點兒充足的見見太師,隨機應變的激怒他發難。
離上朝還有會兒呢,文天甩掉談論的官員們,走到僻靜地方。
老莊沒離開多遠,跟著他過來。左右看看沒有人,壓低嗓音道:“太師讓我傳話,郭村為人狡詐,輕易不相信人。周英虎為他摟錢不少,郭村反而在周家設了奸細。天大爺,你要小心,太師說,”
頓上一頓,老莊有微微的笑意:“他說宇文家的子弟沒有勾結政敵的人,天大爺你的能耐也不是屈居郭村的人,有朝一日得勢,清朝綱定乾坤,不用掛念他。”
叔侄連心之處,這世上沒有任何一把利刃可以割斷。
宇文靖就算沒有得到文天一個字的解釋,只憑文天不是池中物,就能想到這一番話。
文天心頭暖意融融,但他不能就此說實話,煞有介事地道:“不是我不做家裡安排的官職,實在是太師總想左右我……。”
老莊直直望著他,不客氣的截斷話:“天大爺你知道嗎?我都不相信你會投靠郭村!他不左右你嗎?他左右的人難道少了。這些話,你省省吧。”
……
宇文靖雖一里一里的失勢,但沒有敗退如山倒。虎瘦筋骨猶在,他在宮中的一些待遇還在。他還有一個女婿是清陵趙家之人,皇帝只想遏制他,沒有別的意思。
心腹的官員想勸他,讓他打發走。獨自一人,對著供他歇息殿室中的燭光,默默地想著心事。
沒有見到文天的這幾天裡,宇文靖拘在“應該給個解釋”的心思裡。
宮門上見到文天在星光下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