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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道深深吸一口氣,面上已是不能忍耐之態,對明達狠狠瞪著。明達也覺得不對,對喬氏使眼色:“誰是外人,這裡哪個是外人!”
文無憂好笑接了話:“請聽我一言,請二夫人放開了說,暢所欲言,才分出事情首尾。都別攔著她,請她說乾淨。”
明逸也道:“這話有理,二夫人,你請說。”
明達讓弟弟嘴裡的“二夫人”灼燒到,有了痛苦之色。喬氏呢,辦這樣事情是老手,全家人聚齊,巴巴著話的不見得有理。她只是哭個不停,說著:“是我的錯,是我不招人喜歡,”
文無憂定定看著她。
明逸定定看著她。
明達怒道:“好了,你別說了!”喬氏住了哭聲。
文無憂走上前一步:“你不說,當事人就是你和我,那應該由我說。你說的時候,我不插話,我說的時候,你也別插話。你記不住,那還是你說個足夠,我再說不遲。”
明道已能明白幾分,威嚴地掃一眼房中,厲聲道:“就是這樣,還有誰是有話說的,先說!說到沒話說!等別人說話,不許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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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一個極品。不過極品在明白人群體裡,贏不了。
第一卷 第九十四章 ,明二爺娶親的真相
做為長子,武安侯明道平時總板著個臉。對於不是好進家門的喬氏避大伯子小嬸子的嫌也好,不喜歡她也好,從沒有好臉色。
對於他說的話,有話你就說明白,你不是總搶先說嗎?否則,你就容別人說話。喬氏怎麼能服?
她不攪混這家裡的水,她怎麼能得利?
再說武安侯的話裡要把這事情弄清楚,對喬氏不利。喬氏淚如雨落,梨花帶雨,海棠帶雨……她生得嬌豔,如花全帶上雨。對著明道泣道:“文姑娘說過的話,大伯再說一遍,這是為著什麼,大伯不肯偏向著家裡人?”
厲聲出來,這一回是她的丈夫二爺明達。
昌邑侯明達對妻子冷若冰霜,一字一句地道:“我剛說過,這裡沒有外人!你沒聽見嗎?怎麼又跑出個家裡人!”
喬氏有好身子骨兒,正年青,當時令,不怕明達生氣。但實在面上無光,委委屈屈般閉上嘴。指望她老實不可能,低吟般泣著,好似房裡有什麼顫抖人心。
萬安長公主忍無可忍,但也沒有對次子發怒,藉著這個機會讓他收拾喬氏。
自從他那一天是那樣的回答,萬安長公主就對次子涼了一半的心。娶進喬氏以後,見喬氏左一個女人、右一個女人塞給明達,明達甘之如飴模樣,萬安長公主又涼了餘下的心。
享樂的心每個人都有,但是要看來自誰。難道郭村覓些絕色佳人送來,你也要了不成?
看穿喬氏就是個跳樑小醜,萬安長公主從來不願意跟她多話,也並非有意的,因此不給喬氏作怪的機會。
她讓喬氏的泣聲扎得耳朵發麻,一雙眸光就只不嗔不怒的看向次子明達。
明達窘迫的難堪在面上,下意識又掃了一眼房中別的人。見大嫂耿氏目光炯炯瞪著自己,這樣看小叔子已是失禮,已不是她平時大家閨秀模樣。
慌亂的再看看明逸,見他繃著個臉。再看明道,見大哥面更寒。
彷彿都在說一句無聲的話,你能不能管好房裡人?
夫妻之間的親暱,自己最清楚。有一些親暱一旦出現,明達知道自己約束不住喬氏如大嫂對大哥般乖乖聽命。
但這不表示明達束手無策,他對外面吩咐跟自己的人:“回房去,讓收拾二夫人的東西,備車,把她送回孃家住些日子。”
門第懸殊的親事,就有這種壓制性局面出來。明家若是想讓喬氏歸寧,她想也不回去也不行,問個理由麼……
喬氏哭著又軟倒了身子,她知道悲切切弱女子有耍無賴的本錢,抱住明達的大腿,嬌聲泣淚:“二爺,我做錯了什麼?”
“回你家哭完了,你再回來。”明達讓兄弟們和大嫂盯的有些煩躁。
喬氏的陪嫁丫頭也在房外,悲泣一聲搶進了房——若是平時她們哪敢這麼大膽,這不是自以為有緣由嗎?
“二爺,這事兒不怪二夫人,真的不怪呀……。”
這二位不知哪裡來的底氣說這話,但獨忘記一點,她們對明達沒有親暱上的威懾力。明達腿上拖著個喬氏,也敏捷的超過這對主僕的想像,丫頭進了房,也方便明二爺少走幾步。
一抬腿,踢出去一個,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