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部分(第3/4 頁)
這與夫妻不信任沒有關係。
她就隻字不提,只問道:“過得好嗎?出來只會勞心勞力,快睡下來。”享受夫妻間的親暱。
明逸早就痴纏到她身上,聞過面龐上的香,又聞衣上的香。面龐上的香是脂粉味兒,衣上的香出自衣櫃內的薰香和佩戴的香囊。最後,又聞發上的頭油香。
在香味兒裡,糾纏於公事而緊繃的明逸松馳下來,慘兮兮的聲調,好似他吃足多少虧:“無憂,我有好半天沒有見到你,”就往文無憂身上撲。
笑聲起來,衾被摩擦聲起來,房裡像是又添了幾個火盆,一層一層的更添溫暖。
明逸也沒有提到宇文家的事情,這與夫妻不信任也沒有關係。事實上,明逸肯帶著無憂同行,不僅是他新婚情熱,他也不介意讓無憂知道一些公事。
但這會兒,哪裡是說正經話的時辰。這個時辰,北風敲打著窗戶,是一對情投意合的小夫妻不正經的好鐘點兒。
至於怎麼個不正經?
他們很滿意就成。
……
北風,同時敲打著南商王的窗戶。不過王爺的宮殿深而簾厚,王爺聽不到北風的威風。
他苦苦思索著下一步怎麼走,不時自言自語著。
“宇文永華的失蹤,本王沒有料錯的話,是太師給本王警告。但是太師縱然智者千慮,也有一失。宇文永華嘴裡能說出來的話,本王都已經知道。殺了他,也不能阻擋本王。”
但是想想將要走到的那一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最後贏的時候榮華萬丈。但如果不能贏呢?卻只能粉身碎骨。但是不這樣走,他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
碩大的案几上,擺著剛試探的訊息。南商王走去看一眼,還是嘀咕:“這姓凌的小子年紀不大,打仗有一手。好些年不進京,都記不起他的老子凌朝長什麼模樣。興許,好些年沒進京,他是我沒進京這些年裡升的官,我就沒有見過他。生出這樣兒子的人,在京裡也要防備他才行。”
凌甫是在江南身受戰亂,親眼見到王爺們以各種理由不出兵的人。他沒有半點客氣的意思。先行文,收到一堆的託辭,凌甫不再理會王爺們,自己搜尋藏匿的亂黨。在搜尋的這段日子裡,兵馬擺開,把最近的南商王圍的水洩不通。
隨時悍然開戰的局面已擺出來。
“小兒實在猖狂,”南商王這樣說著。他不怕和凌甫開戰,他自信手下有好些壓得下凌甫的將軍,雖然還沒有真的對陣過。但他不能輕易和皇命在身的凌甫開戰。
他會失去在百姓中的民心。
他應該讓百姓們看得到新皇無能,再開戰不遲。
但他遲遲不進京,乍一看,他不佔理兒。
南商王籲一口長氣:“也罷,且把這場說服的功勞送給宇文老兒,不過,哼哼,就怕以後吐的要比吃的多。”
想到這裡算有個眉目,但南商王還是沒有睡。他添上一個動作,不時的側耳往外面聽一聽。聽的不會是北風,是往這裡來的腳步聲。
深夜,只要不是凌甫已攻城,還能是什麼大事會過來呢?但腳步聲真的急促響起,一封信送到南商王手上。
開啟來,上面只有一行字:“依計而行。”沒有上款,也沒有下款,南商王知道是誰就行。
向燭上燒了信,南商王露出胸有成竹的一笑。
……
讓人把大老爺一家人就地火化隨意埋葬,宇文靖沒有提議第二天就去見南商王。
反而對明逸道:“咱們到了這裡,按理,南商王應該出來見您。且等幾天,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
其實,宇文靖和宇文天商議過,他們都不能確定大老爺到底說了什麼。沒停留的殺了他,就是文無憂想到的那種。太師在城外等談判,侄子在城裡對王爺進言。這場說服是宇文家有意的,還是有意的呢?
不著急見南商王,是打算等等,大老爺說過的話裡,有什麼會發作?
憑宇文靖和宇文天都在這裡,他們相信可以化解。
明逸也不著急的模樣,他和無憂算舊地重遊,又有父親萬安駙馬在,另外不著急的原因,和宇文靖出發點不一樣,也是等待的意思。
平王殿下犯不著把外省的王爺往死裡逼迫,給他們留點兒日子好好想想,真的拖到都看不下去,開戰也緣由充足。
宇文靖說等,明逸夫妻陪著萬安駙馬玩了兩天,第三天去看望宇文綠。
……
“文管事,一會兒京裡來的人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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