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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上姨娘往房裡去:“要有報應,也是我報應在你身上。”
丫頭見到,把香爐裡放一把香,把房門關上。
汪大人顛龍倒鳳在房裡,正到得意之處,房門讓拍響,聽得出來是捕頭說話:“老爺不好了,亂黨打過來了。”
女牆之內,凌甫不能帶大兵器,手執雙刀展開來,還是最耀眼的那個。他帶來的人清一色打劫翻牆的好手,清一色的強盜在此,刀劍光中哈哈大笑,快活的跟這就得了官似的。
宇文家的人官場上勾當過得去,幹這活計實在不是能手,但也跟來,四下裡照顧強盜們傷人可以,不要亂殺人。
雙方對戰,還要顧著不殺人,這幾不可能。但凌甫的目標明確,上了女牆後,直奔官階最高的軍官。
凌朝能居名公子之內,又子承父業守護京都,家傳功夫不虛。七老爺看得分明,沒過三、五招,那軍官讓凌甫放倒。凌甫撲上前去,刀架到他脖子上,拖他起來,厲聲喝道:“快說不要再打,再打下去你死的人多!”
七老爺讚歎一聲:“甫哥深得家傳。”
汪大人雖不情願來,但身為上官躲避不及。帶著捕頭到這裡時,女牆上已讓凌甫一統。見到下面官轎到來在預料之中,凌甫把軍官推給七老爺,不敢給強盜,怕他們一不小心殺了。
他收好雙刀,是一身換好的官兵衣裳,一溜兒小跑好生殷勤的前去回話:“大大大,大人,”舌頭打結也過關。
“不好了,有亂黨進來了,”
汪大人出轎來,凌甫凌空飛起,一把攝在手中,另一隻手在刀把上一抹,刀已到手。這還客氣什麼,橫到汪大人肥白的下巴之下,壞笑一地:“亂黨在此,要命的,給我開城門!”
城根下的客棧裡,聽到打鬥聲,有的人把門緊閉,有的人卻出來窺視。
宇文永義把這一幕看在眼中,暗道,難怪楊泰保的人敢北上,功夫不錯。
永義糊塗的不行,他從江南汪家的地盤過來時,汪家和楊泰保還沒有打明白呢,這麼快,就到了這裡?
他出來的時候,只知道楊二海死了。宇文永義一聽不得了,楊家有五虎之稱,江南出了勇士。他以為是汪家的人,後面一問,汪家也在找這個人,願出重金給他官職。宇文永義一面尋找文無憂,一面打聽這邊的局勢,今晚,留宿在這個城裡。
他不怕亂黨,還想幫把手兒,這就出了來。但是一看,他貌似不是這亂黨的對手。他不可能解救出汪大人,就不辦莽撞事兒,眼睜睜看著城門大開,放進好些人。
不由得傻眼。
這有老有小的,這不是亂黨才對。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面容到眼簾中,雖然好幾年沒見,他也不再是上好衣裳——這不是宇文永曆?二老爺麼。
後面那個,老三宇文永奇。
老七,宇文永復。
永義樂了,十幾年裡他往京中去過幾回。每每有事在身,又打聽到宇文永華刑部尚書官當得穩,對太師鄙夷只有加重的,不情願拜見,心裡雖很想教訓幾兄弟,因一個人也勢孤,從沒和這幾兄弟對過面。
如今更出息了,當上亂黨了?永義的手本來就癢,打不過凌甫才沒出去。見到永曆、永奇、永復三兄弟,手指直接顫抖不停。
他乾脆在寒風中獰笑,老天開眼,這是送上門給自己報仇。報天哥當年的仇,報兄弟們讓攆出京的仇。
又對這一行人充滿懷疑,這有老有小鬧的是哪一齣兒?文無憂一行人在前面走,永義從小巷子裡跟在後面。
等到衙門前面,整個城內都驚動。幾家有名的富戶讓拘來,就在夜裡的風中,一個少年站出來。
男裝的文無憂說過她承擔,毫不猶豫的面對眾人走出來,沉著臉兒吩咐:“我們要藥材,要做好的乾糧,要成袋的米麵及各色吃食。按家業大小分攤一份兒,這就準備起來。”
宇文永義頭一個心思,這個少年有面熟的地方。眼睛在二老爺等人身上瞄瞄,自家人肯定臉熟,這不知是老二、老三還是老七的兒子吧。再看下去,熟悉感漸濃的同時,宇文永義看出另一件事情。這個少年一舉一動中看極了,帶著讓他這個“仇人”無處不熨貼。他有氣勢,和汪大人及富戶糾纏的時候,壓得不想痛快給糧食的他們乖乖閉嘴。他也有膽量,不是出言恫嚇,而是遇到阻攔,直接拖出一個人殺了。
永義嘖舌,據他所知,不管是老二還是老三,還是老七,世道再亂沒有膽子無故殺人。
興許投奔亂黨?那還逼什麼糧,直接血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