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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來客人,為的是給宇文天重返京中官場鋪路,不是請客人們來看家裡出大案子的笑話。
暴喝一聲:“永華!此時此地,給我解釋明白!”
這一聲好似狂風捲雷霆,文無憂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再看身邊的人都有惴惴不安。
春草道:“姑娘別怕他,他就是個紙老虎。”
文無憂搖一搖頭:“太師自有氣勢,紙老虎肯定不是。”總覺得哪裡不對,放眼對院中的“孔雀”們望一望,小聲道:“春草,等散了,你再往雲家走一回,對浩然哥哥說,不管有什麼挑撥離間的出來,都不要信。”
春草覺得這個提醒很有必要,她早就瞧“孔雀”們不順眼,暗自嘀咕著:“別往姑娘面前說好聽話兒,我家姑娘已定下親。”
聞言,腦袋大大的點幾點:“等一回家我就去。”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下頷點在胸前,抬了起來,見到大手點向自己這個方向。王捕頭恭恭敬敬回宇文靖和宇文永華:“回太師,回大人,現已查明,三十年前的大盜一枝妖桃,就在貴府九房的僕從之中。”
春草面色唰的白了,文無憂冷了臉兒。
“你說什麼?”無憂挺身而出,對著刑部的公差們斥責道:“誰是一枝妖桃?三十年前的大盜?”把春草往外扶一扶,冷笑道:“她像是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
宇文家幾兄弟們歡歡喜喜,有人打量下文天。見他一團睥睨擺出來,鼻子裡出氣冷而又冷:“哼!”
七老爺太想讓文天丟個醜,為謹慎上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有證據?”
王捕頭取出一張告示般大小的紙,摺疊好的在他懷裡。開啟來以後,四下裡一展,差不多的人都可以看到。
“這是三十年前讓一枝妖桃打劫走的首飾,各位可以看一看,是不是最近見到過?”
成套的簪環和花鈿,上面的花樣帶著新奇,如果真品在的話,想來價值不菲。
小青不安的對文無憂瞄瞄,這套首飾是無憂姑娘初到留芳園時所佩。後來一對小心眼兒斤斤計較,明三做個“人情”,無憂姑娘換下來,再以後戴的是榮王殿下所給的首飾。
宇文大夫人和宇文紅有了得意。
因為首飾換下來的晚,宇文家裡去過留芳園的人都見過。從宇文大老爺開始,興奮的鼻翼的煽動。
七老爺樂的就差一蹦多高:“太師,您親眼看到的吧?難怪那天我覺得奇怪。我說窮著回來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首飾。賊贓來的比發大水都快不是。太師,這下子您沒話說了吧?”
他太歡樂,把宇文靖質問。
“咳咳哼哼……”幾兄弟一起對七老爺使眼色。
宇文靖正眼也不看他,冷淡地道:“不上檯盤的東西,這輩子也扶不起來。”
從事情一出來,太師的眼角里只有一個人。
在他身邊的文天雙眸繼續對天,他不心虛,太師就有底氣。
宇文靖一一掃過宇文永華幾兄弟,對賓客們忽然痛心疾首:“家門不幸,一代不如一代,真是老夫的痛心吶。”
七老爺硬是沒聽出來,他以為宇文靖說的“不上檯盤”指的是文天,那痛心的也指文天。總算收到兄弟們暗示的七老爺強擠擠,一滴子淚也沒有,但自己以為擺出來為手足的悲傷,足夠看了,他吸著鼻子道:“唉,我記得小的時候,太師最疼九房。唉,我記得九房不在京裡,太師說膝下無人。唉,教出白眼狼來,這不是太師的錯。”
宇文靖笑了:“老七,跪下。”
“啊?怎麼是我,是他,是他!”七老爺傻了眼睛,一個勁兒的往宇文天身上瞪。
宇文靖漫不經心:“我知道我的話,你們都不放在眼裡。”
剛才他樹威風,包括賓客都嚇一跳。而這會兒和顏悅色,自家裡的人嚇的最狠。
不知哪位老爺飛起一腳,七老爺撲通跪了下來。
文天看天看的正好,讓宇文靖捶上一拳:“有人問案,走什麼神!”
“我來回他。”文無憂走上一步,對王捕頭笑眯眯。烏黑的眼眸轉的飛快,但王捕頭覺得一寸一寸的盤查遍似的,沒來由的矮上三分。
王捕頭暗想,這小小的姑娘好凌厲的眼風。
宇文靖心頭又是一鬆,隨即他更堅定退親的心思。好沒道理,放眼面前都是權貴,卻要一個殿試還不知道能不能中的人,自己要真的答應,對不起九房去世的兄弟。
“紅大姑娘,你畫的不錯。”文無憂對宇文紅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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