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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決絕的女人!
冷謙感到呼吸急促,越是不想回憶,回憶偏要猶如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那女人將他帶回又青苑,給他吃,給他喝,還給他療傷,甚至也把淳安接了進來養胎。
可是淳安還是死了,死在簡叢懷裡。
他假裝一點也不傷心,麻木的坐了一整天,扭曲的心裡卻早已萌生一個自殺式的報復。
簡叢,你碰了我的女人,我也不放過你的。他知道那個女人是無辜的,白天若無其事的照顧他們,晚上卻以淚洗面。
所以他在晚上抱著她,呵呵笑道,“他背叛了你,還殺了我的妻子,不如我們一起背叛他。”
那一刻,她眼裡的鄙夷與失望令他羞愧的無地自容。
她說,“阿謙,雖然我的身份等同你的母親,可我一直將你當親弟弟看待,你是個好孩子,可你太讓我失望了……”
好孩子?她說他是好孩子,又是那一臉慈祥聖潔的模樣。
於是他瘋了,懷著報復與某種難以啟齒的目的做下禽/獸不如的事。
他已經不敢想象她的樣子,只記得她的哭聲,原來她是那樣的柔弱,力氣那樣的小啊,恃強凌弱是人的本性,心裡最後那點羞恥感早就泯滅,他暢快的享受死亡前的歡愉。
那樣的歡愉就連淳安也不曾給予過,他在迷失與罪惡中徹底沉淪。渾渾噩噩中,他解下那枚玉佩,溫柔的掛在她身上。
他要死了,卻希望在她身上留下點什麼。
第二天,他笑呵呵的躺在床上,看著簡叢崩潰龜裂的表情。
女人被人脫的一乾二淨綁在床上,旁邊還躺著個男人,換成誰都要瘋掉吧,他暢快的享受報復的盛宴。
可他沒想到自己會活著,原來簡叢要他生不如死的活著。
當著那女人的面廢掉他,再打的他留下一身無法癒合的創傷。
從前他和師弟師妹們捱打,那女人都心疼的不得了,還會想盡辦法護著他們,可現在,她只是冷漠的旁觀,旁觀他的血與淚。
她可真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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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珩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祖母經歷過何種傷痛,可他不敢說,他只能憎恨祖父的絕情以及冷謙的無恥。
無恥的冷謙踉踉蹌蹌爬起來,噴了一大口血,門外早已聽得動靜的侍女魚貫而入,倒水的倒水,拿藥的拿藥。
暈倒前,冷謙想起了她的名字,她叫方淺,會煮地道的魏國口味麵湯。
她對他好,但對其他師弟師妹也很好。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生下了一個小孩,是他的。
原來,他從未忘記過她,那淳安又算什麼?
羅裘衝進來,“來人,將簡珩押入水牢。”
☆、第86章
侍女取出一粒白色藥丸放在冷謙鼻端,過了幾息,他勉強睜開眼,小聲說了句話,寒月點點頭,“是,奴婢明白。還請主公安心休養。”
冷謙被被眾人簇擁退場,不久之後寒月又返回來。
水牢裡有不少熟人,到時候怎麼收拾簡珩,完全就是一句話的事。羅裘快意極了,餘光瞥見寒月,“喲,怎麼回來了,不會是想我了吧?”
“主公有令,此事交給刀影處理,你不得添亂。”寒月橫他一眼。
為什麼?
好不容易到手的鴨子還沒下鍋就跑到別人手裡,羅裘心理上的落差可想而知。
“主公做事,沒有為什麼。”寒月轉身走人。
氣得羅裘心肝肺都要撓破了。
冷謙的寢殿遍佈藤本薔薇,看得出花匠用了心思,一牆一架一籬笆都佈置的極為巧妙,次第層疊,竟也有種不同尋常的雅緻,這恐怕也是這單調建築裡唯一奪目的顏色了。
侍從攙扶他緩緩走過,驚動一池錦鯉四處亂遊,還以為有人要給它們投食。
他討厭錦鯉,確切的說討厭一切帶腥味滑不溜丟的東西,可是她說,“阿謙,花鳥魚蟲乃自然之本,陶冶品性,你若連幾條魚都養不好,還談什麼五行之說,五行講究的便是自然之本。”
他無從辯解,只能乖乖蹲在她的錦鯉池養魚。
侍從服侍冷謙更衣入眠,輕手輕腳的合上淺月色的煙紗帷幔。他也確實累了,昏昏沉沉入睡,手心死死攥著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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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安,過來,把師父教你的那套功法練給我看看。”他對面目有些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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