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看你如何死裡逃生。”
冷謙一個眼神,辛世瞻拔劍上前,卻見簡珩自懷中掏出一副卷軸同一枚玉佩,羅裘還以為是兇器,閃身擋在冷謙身前,開啟一看,居然是一副人物肖像,無毒也無暗器。
“你以為給主公畫副肖像圖便能活命。”羅裘哈哈大笑。
冷謙卻彷彿被人定住了,死死盯著羅裘手裡搖晃的玉佩。
“你再睜大狗眼看看,畫上的人可比你家主公年輕多了,今年也不過二十來歲。”簡珩一瞬不瞬盯著冷謙道。
冷謙抬眸,眼底一片驚濤駭浪,倏然劇烈的咳起,身後的侍女立即取出一枚藥丸放在水中化開,伺候冷謙服下,方才止了咳嗽。
主公為何有這麼大的反應,畫上的人是誰?辛世瞻暗暗握緊劍柄,還未聽得答案就見冷謙揮了揮手,除簡珩之外,所有人不得不告退。
幽暗的禪室內,只餘下簡珩與冷謙兩人了。
倘若不是惦記著阿瓏,簡珩真想親手結束這個老東西的狗命。
“你以為弄副畫像,再拿我當年隨身攜帶的一枚玉佩,我就會信你?”冷謙低沉道。
即便這一直是他的夢想,存在心底的奢望,可他比誰都清楚,淳安死了,孩子七個月的時候就沒了。就算僥倖生下來,以簡叢的冷血無情,又怎會允那孩子活下去。
“他不是淳安的孩子。”簡珩一臉漠然。
冷謙笑了,不是淳安的孩子,那便也不是我的孩子,你還拿來找死?
“但他確實是你的孩子,在你被施以腐刑的前一天,他就被你種下了。”簡珩抬起眼眸,恨意奪目而出。
冷謙木楞住,早已麻木的記憶似乎有些鬆動,漸漸的回到二十多年前。
二十三年前,那個恥辱的一夜,接連失去妻兒,又被簡叢當眾去勢,倘若不是心頭最後一口氣硬撐,他絕不會苟活至今。
啊!
一聲怒吼,病弱不堪的冷謙帶著無盡的仇恨,猶如狂怒的野獸,一拳砸碎身前的案几,凝掌劈向簡珩的天靈蓋,那一掌眼看就要劈下,只差分毫,卻又生生的頓住。
簡珩唇邊漾開淡淡的諷笑,眼睛眨也未眨。
“簡叢給我的恥辱,我要一點一點討回來,豈能讓你死的這麼容易?”他要這孩子活著,像他一樣恥辱的活著。
“你究竟是失憶還是不敢想起,”簡珩幽幽的聲音鑽進冷謙的耳朵,“祖父為何要給你去勢,你再仔細想想。”
再仔細想想嗎?冷謙愕然。
不,他不敢想。
一閉上眼竟是另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的哭泣。
…………………………
“從今天起我便是你們的師母,誰想學我這套扁鵲十二金針啊?”
“我,我想學!”淳安跑過去抱著那女人的胳膊。
說是師母,年紀居然這麼小,不對,是他年紀太大了,入門晚,可望著身後比他入門更晚的人,心裡竟有點小得意。
“師母,我也想學。”他走上前,認真的盯著那個女人。
她慈祥的微笑,點了點頭。
被小丫頭如此慈祥的對待,冷謙有點小小的不適應。
他們在明鏡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子簡單而又快樂,他喜歡淳安,已經成為人盡皆知的秘密。
那女人也喜歡淳安,還曾拉著淳安的手教導她如何做一個好妻子,他對那女人充滿感激。
可他不該衝動,與淳安偷嚐禁果,還記得那天,那個總是慈祥微笑的女人命人拿下他,狠狠的掌他的嘴,儼然沒將他放在眼裡,擺出了一副十足的長輩架勢。
可她到底心軟,又念在淳安年幼的份上,饒他一回,甚至與簡叢商定有關他與淳安的婚禮。
卻沒想淳安懷孕了,更沒想到簡叢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早就對淳安存了齷齪之心。
他抓著淳安,逼問她,“你說啊,這種事到底發生過多少次?”
淳安只是哭,什麼也不肯說。
直到他親自闖進去,人贓並獲,淳安哭著跑走,簡叢什麼也不說,拔劍砍向他,是要殺人滅口啊!
他怎會是簡叢的對手,沒過兩招就被打成重傷,連一身武藝都要被廢了,關鍵時刻又是那個女人救了她。
“簡叢,你瘋了,他是你的徒兒呀!”
“你自己不要臉,還怕別人發現?”
“放開我,我不想聽你解釋,你我夫妻之情,猶如此發,一刀兩斷!”
那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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