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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珩痛打羅裘之後,就被冷謙的人帶走,兩人連話都來不及說上一句。
不過他走之前回頭深深的瞥了她一眼,明亮又炙熱,恰似一雙溫柔的手,瞬間就撫平了玲瓏的不安。
有他在,誰還能傷得了她。旁邊七竅流血的羅裘不就是個例子。
方才那一幕,別說獄卒,包括玲瓏在內都嚇傻了。
說簡珩是索命修羅也不為過,光那雙精光爍爍彷彿要吃人的眼就足以嚇破人的三分膽,更何況他是真的不要命的往死裡打羅裘。
嘶啞的吼聲連續強調了三遍“別動她”,這回羅裘是真的聽不見了,小命已經去了半條。
不碰她,他尚且可以忍受折辱與挑釁,可是碰了她,他真真是要殺人的。
所以那一刻,他是真的失控了還是因為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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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端著茶盅款步而入,輕手輕腳放下,頷首退出。
簡珩大馬金刀坐在桌前,吃得既不快也不算慢,大約七分飽的時候便停箸。
常人餓了這麼久,看見滿桌吃食,就算勉強不狼吞虎嚥,起碼也得塞滿肚子吧,他卻還謹守一直以來的良好飲食習慣,這份自制力倒也令人刮目相看。
越飢餓便越要愛惜腸胃。飽腹最易催生懈怠,使人腦子混沌。面對冷謙,他不敢有半分大意,此人陰毒冷酷,又擅長奇詭之術,即便自己被請出了水牢,有了一桌佳餚,也不代表他不會讓人在背後捅自己一刀。
子嗣雖是一個有力的籌碼,對於不能人道的冷謙而言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他會為此妥協某些事,但另一些事,就算是要他的命也不會妥協。
簡珩心中自有思量,對面的冷謙亦然。
他不動聲色打量簡珩片刻,眸光復雜難明,有驚訝,有惘然,也有嫉恨……
這就是當年那個比他膝蓋高一些的缺心眼的傢伙的嫡長子?早知如此,還不如將他投進池子裡餵魚。
咳咳,冷謙笑了兩聲卻也忍不住咳了兩聲,光下令人炫目的容顏因那一抹病態的潮紅彷彿有了些生機,簡珩在藏書閣中見過歷代明鏡島內室弟子的畫冊,因此對他驚人的相貌並沒有太多詫異。
“‘她’過的怎麼樣?”冷謙終於開口了。
“受了很多罪,卻也算幸運的,好在這些年有祖母精心照料。”
冷謙輕輕撥了一顆檀香珠,“即便接連遭受背叛與傷害,依然純善溫良如初。”
簡珩眉心微蹙,他在說祖母?
“祖母心胸豁達,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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