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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不能由著她汙衊我啊!我就知道三弟還是心懷不平,這才叫兒媳婦針對我,我都是好意才引她認識曲夫人的!”
徐菁也急了,“二嫂,你這話也太偏頗了,明明是我們險些被害了,若不是揚波當時便拒絕了曲夫人,真叫她日後再來,被人看見也說不清啊。前些時候,府衙裡才有個判官因收了人家的賄賂被貶到縣裡!”
“二伯母,娘,你們都別太大聲了,免得叫旁人聽到。”溫瀾冷靜地道,“到底是與不是,等到繼父放衙不就知道了,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案子,與曲家有關。”
白氏眼神閃爍,顯然不大有信心,但還是嘴硬道:“那就問問啊。”
葉老爺子幾乎睡著了,此時說道:“那就誰也別走,在這裡等老二、老三放衙。”
白氏暗恨低頭,心中不住地盤算,可是心一亂,什麼也算不出來了。難道曲夫人真的是騙她,好叫她引見徐菁,藉機行賄?
待葉謙和葉訓都放衙回來,一同被叫來,見妻子都在,下人也被屏退了,心中疑惑。
白氏和徐菁剛要說話,被老夫人瞪了一眼,都住嘴了。
葉老爺子有氣無力地道:“今日曲承旨家的夫人來訪,想要賠本賣給老三媳婦兒一批綢緞,利逾數千。”
葉謙差點被蹦起來,急道:“夫人,你沒有收吧?啊呀,這曲承旨的妻弟毆傷平民,正是在我手裡審理,她此舉一定是想賄賂我!”
白氏眼一翻險些暈過去。
葉訓看到夫人在這裡就覺得不妙,這還是他上司家的事,遲疑地道:“此事我也聽說過,可只是毆傷罷了,沒什麼大礙吧。”
葉謙這才勻過氣,說道:“哪有那樣簡單。案子判了沒幾日,傷者不治身亡了,按律這治傷期間死了也是兇者的責任,他們想推到傷者自己誤用了藥上,正四處買通——夫人啊,你到底收人錢了嗎?”
老夫人要攔徐菁也得說了,“我沒有!”
葉謙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沒事了。”
葉老爺子道:“這裡還有樁公案呢,曲承旨夫人是老二媳婦帶來的。”
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輪到葉訓急了,“你這婆娘,什麼事你都敢摻和!”這下好了,叫老三拿住了由頭,他們腰桿都不直。
官場上是有些暗中往來,但這事兒辦得太蠢了,白欠老三的。
白氏也怕了,啜泣道:“我怎知道此事啊,你也不同我說,都是曲家的騙我。對了,她
她還送了我只鐲子,該怎麼辦?”
白氏畏懼之下,不打自招,叫人知道她怎麼那樣賣力為曲夫人說話。
“還不退回去,立刻包了送到她府上去!”葉訓不耐煩地道。
聽到白氏還收了東西,葉老爺子也不覺得奇怪,淡淡道:“曲家就不該登門。既登了門,才遭拒絕,難免心生怨懟。老二媳婦兒經理家事,還如此糊塗,該好好反省了。”
老太太也道:“原是長媳體弱,不得已才讓你分擔,明日起還是叫老三媳婦兒和你一併理家吧。”這還是考慮到徐菁才來葉家。
白氏一聽,如遭雷擊,又不敢反駁,只心裡悔恨得很。原以為不是什麼大事,誰知道被徐菁一狀搞得理家權也丟了一半,她還如何在家中立足,一時又更加痛恨三房,尤其這次揚波出了大力。
白氏還未緩過來些許,葉誕也匆匆趕來了,“我一回來聽說父母兄弟都在,怕有什麼大事。”
其實主要是聽說揚波也在。
老夫人三言兩語說了今日發生的事,葉誕頓時大怒,斥責白氏:“真是無知婦人,二弟就該休了你這愚婦!”
白氏又驚又懼,不知葉誕為何發這樣大火,她都不禁懷疑起來,犯的錯有這麼嚴重嗎?再怎麼說,徐菁也沒有收禮,葉謙更沒有辦事。
葉訓也嚇了一跳,護著白氏道:“大哥息怒,她也不是有意的,只是腦子愚笨沒發現,東西也叫人退回去了,就是被察子探到,咱們也問心無愧的。”
就連葉謙,雖然後怕,也有一絲疑惑,大哥這脾氣發得也太大了吧?
葉誕瞪著他,把這兩夫妻都嚇得縮脖子不敢吱聲了。就這,老二還敢說問心無愧?竟然要皇城司的察子親自替你阻攔收賄啊!只要溫瀾當時有一絲惡意,不等葉謙來說什麼不知情、要拒絕的,直接將人都緝捕了,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老三如今在大名府做推官,像這般的事情,日後定然也少不了,三弟妹要尤其注意,其他人更是不可大意,省得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