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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縝心裡一慌,忙伸手重重地在她胸前按了幾下,見她吐出幾口水,又伸手探她鼻息,見她呼吸平穩了許多,這才收回手,長長地出了口氣。
他輕輕拍了拍她柔嫩的臉頰,低聲喚道:“四寶?”
四寶雖然沒回應,呼吸卻平穩許多,他鬆了口氣收回手,卻忍不住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好像…有哪裡不對,他再一次讓目光落到四寶的胸口上。
陸縝方才急著按壓救人,沒來得及多想,現在反應過來才覺著…手感好似不大對勁,那地方平倒是很平了,就是好像有什麼東西牢牢地綁縛著。
他心頭亂跳,呼吸都有幾分不穩了,前些日子的各種懷疑和心思紛沓而至,他慢慢地把手伸過去——四寶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馬上他就要知道了。
他解開她前襟,雪白的肌膚在層疊的衣料下顯了出來,他不自覺地屏住呼吸,毫不停留地解到最裡層,快了,就快了…最裡面緊緊裹著一層細白的麻布,此時已經被水浸透了,難怪她方才遊的那麼費力,他見到這裹胸布手指不由顫了顫,不過也只頓了一瞬,就毫不猶豫地把它扯開了。
手下的觸感異常柔軟,少女的前胸微微賁起,胸前一對兒瑩軟曼妙,最頂端隱約露出兩點純潔無暇的粉色,被寒風一吹就顫巍巍挺立了起來。
陸縝往下解準備解腰帶的手也頓住了,十分罕見的露出呆頭鵝一般的木愣表情,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心卻已經被巨大的喜悅淹沒了,從指尖到肩頭都微微顫抖起來。
四寶是姑娘!她竟然真的是個姑娘!他的祈願真的成功了,他也不用再強迫自己喜歡男人了!
他這輩子不信鬼神,但此時真有一種感謝上蒼的衝動,又低頭看向四寶,伸手把她摟在懷裡,覺著又愛又憐又釋然,偏又有一種被騙了這麼久的憋悶,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柔嫩的臉頰:“小東西,騙的我那麼慘就如你的意了,看我回頭怎麼罰你。”
小騙子!
他收回手,愛不釋手地在她臉頰上摩挲了會兒,抑制不住地從她眉心吻到了鼻樑,過了許久深吸一口氣,勉強沉了沉心,理了理思緒,本是想著等她醒了直接挑破,但想想又覺著直接說出來實在沒趣,想到自己這些日子勞心勞力的糾結,總得從這小混蛋身上找點補回來才是。
小混蛋不是口口聲聲說她要在上面嗎?陸縝想到此處,他唇角不由得勾了勾。
他拿定了主意就幫她把裹胸布重新纏好,既保證原模原樣又不至於影響她呼吸,再把衣裳重新幫她穿戴好,伸手把她摟在懷裡等她醒來。
他低頭在她粉臉兒上輕輕親了一下,咬著牙笑:“小東西。”
四寶又累又困,恨不能一直睡下去,卻無奈被夜裡的涼風生生吹醒了,她一抬頭就看見督主玉琢樣的下巴,她怔了怔才一翻身慌忙滾出來:“督主?”
這時候天已經全黑,她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眼身上,見沒什麼不對才鬆了口氣,又茫然地抬頭看了看天色:“這是哪兒?”
陸縝淺笑,雖然髮梢衣角還淌著水,但是風華不減:“你慌什麼?”
他故意伸出手:“可是身上有什麼不好,來讓我瞧瞧。”
四寶忙往後退了幾步,連連擺手:“沒沒沒,我身上挺好的,咱們這是在哪兒啊。”
陸縝抬頭看了眼月色,勉強辨認了一下方向:“咱們被水衝到對岸了,現在怕是已經在城外,得找條道兒才能回去。”
他說完一雙笑眼就挪也不挪地看著四寶,她給督主看的毛骨悚然,總覺著哪裡怪怪的,半晌才訥訥地轉移了話題:“督主您說這刺客怎麼突然就來了,究竟是誰派來的,準備刺殺誰啊?”
陸縝目光始終不離她左右,唔了聲笑道:“是我派來的。”
四寶:“…”臥槽!!!
她懵逼道:“您開玩笑的…對吧?”如果不是開玩笑,那他沒事安排人在畫舫上行刺干什麼?哎不對不對,重點是她什麼時候和督主推心置腹到這種地步了!就算人真是督主派的,他也沒必要告訴自己吧,難道督主已經準備磨刀霍霍向她了?!
陸縝笑而不答,四寶當然不敢多問,她一下子嚇跪了:“奴才什麼都沒聽見,奴才什麼都不知道,督主您高抬貴手饒奴才一命吧!”
陸縝伸手把她扶起來,語調溫緩:“疼你還來不得,怎麼捨得殺你?”
四寶被他今晚上一系列反常弄的有些精神崩潰,呆呆地看著他半晌,彷彿他臉上突然開出了一朵喇叭花。
陸縝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