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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啊!收起你那副智障的模樣可好。明明剛才和姚婕妤說話的時候還是那麼一副奸詐的狐狸樣兒,哦,不對,是聰明的相兒。
半晌,木槿聽見頭頂上一道聲音傳來,嗓音有些清冷:“你先退下吧!”
木槿默默在心中為自家主子點蠟,剛想退下,就見那邊安靜做了一會美女子的許追一下子激靈的跪直了身子,聲音是藏也藏不住的驚喜:“那臣妾就告退了!”
木槿表示這畫面太美,她簡直想自戳雙目。
“奴婢告退!”這種時候還是自保為上。
許追看著忙不迭離開的木槿,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高興的太早了。
“許充媛,貌似不歡迎朕。”這是肯定,不是疑問。
許追剛要軟下的腰肢立馬立得筆直:“臣妾怎麼會不歡迎陛下,臣妾如此反常是因為長久不見陛下,如今見到太過激動,如此失儀還請陛下恕罪。”
腳步聲越發逼近,許追心裡跟著這腳步聲在打著鼓點。
他的聲音比剛才要近,可是落在許追的耳朵裡卻是遙遠不及:“朕也覺得很久沒見過許愛妃了,甚是想念啊!”
許追心中“咯噔”一聲,那種感覺不亞於五雷轟頂,萬箭齊發,談笑間,智商灰飛煙滅。
☆、第2章 這就是命
第2章這就是命
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這是許追的孃親唐清總在她耳邊說的一句話,其實當時是一句戲言,因為唐清也沒有想到自家的女兒會進宮成為妃子。
現任皇帝宋衍琮做太子的時候,十分的清心寡慾,年過二十東宮卻是連一位侍妾都沒有。朝廷各路官員紛紛上書說太子勤政是好事,但也要為皇家開枝散葉才好。結果太子回道:“父皇正值盛年,大梁現在還不用本宮來延綿皇嗣。”此言一出,先帝沒有再說什麼,朝中官員也不再置喙。誰知道僅僅時隔一年,先帝突然駕崩,皇后殉情,太子即位,就再也沒有什麼理由來推辭選妃之事。
那時許追二八年華,正是待嫁之齡,於是就入了宮。如果先帝不駕崩的那麼早,許追年紀超過雙十之後就絕不會再有可能入宮為妃。所以,雖然唐清沒有想到這一層,但是也不得不感嘆道:這就是命!
許追猶記得進宮前一天晚上,唐清拉著自己的手說了很久,大意是讓她在宮中小心做人,低調做事。她爹已經做了二十幾年的刑部尚書,在仕途一事上也不會再有什麼波瀾,許家不用靠她的恩寵而活,只求她平平安安。
許追看著總是風風火火的自家孃親紅了眼眶的模樣,心下感動到無以復加,把孃親的話記在了心裡。
入宮之後,許追雖然是九嬪之末的充媛,但是在宮中卻是位分最高的妃嬪,住的也是宮中人傑地靈的所在——御花園西南的福寧宮。這下宮中人人都看的出來皇上對這位許充媛當真是十分放在心上,這第一位侍寢的頭彩自然也非許充媛莫屬了!
那一段時間福寧宮當真是門庭若市,各路人馬紛紛帶上禮品粉墨登場,許追每日應付這些人著實是累的慌。其實身體累倒休息就好,但是心累卻是怎麼也緩不過來。她一直想低調,奈何頭上光圈卻是越來越大,在人群中那就好比黑夜中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如何還能低調下來。
她平時處事還算淡然,但是那時卻當真是慌了。因為一切都太不真實,宮中女子的位分向來是和母家有著莫大的關聯的。和她同期的御妻的父親大多數都是家世顯赫,有幾位更是位及宰輔,遠遠在她之上。可是,封位卻是不及她。
這種心慌意亂的心思終止於進宮半月之後的一天,如眾人心中所思,皇上第一個招幸的人便是許充媛。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鳳鸞春恩車載著許追入了鸞恩殿,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第二日一早,皇帝下旨以私自授受宮妃之物的罪名把許充媛遷居到蘭梓軒,自此再未招幸過她。
蘭梓軒在皇宮西北角,離皇帝住的乾元殿的距離,具象的來形容,就是步行的話走一趟下來絕對會大腿抽筋。
宮中的人誰不是人精?光是聽那乍一聽唬人,仔細一聽能笑掉人大牙的罪名就知道了許充媛一定是在侍寢當日見罪於陛下,才會被趕去那樣一個幾乎就是冷宮的地方。
許追每一次想起那一晚上發生的事情都覺得腿肚子發軟,不過這麼一來倒是有一點好處,就是她的生活總算是變成了她最初所想的那樣:安逸、平和,不用和別人去搶去奪,等著就這麼活到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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