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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八八,他本以為她會趁他睡著的時候偷懶的。
阿福看燕王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的樣子,略得意,“王爺,我背得怎麼樣?”
“不錯,”燕王獎賞地揉揉阿福的頭。
阿福不知為何卻想起了燕王誇阿黃好狗,揉阿黃狗頭的樣子,幾乎是一模一樣了。他好像是把她當成了小孩子在哄,阿福隱約察覺到了自己為什麼老是勾。引失敗了,朱公子莫不是嫌棄她小?
白天重新佈置房間耗了體力,又努力用功背書耗了精力,到了睡覺時候,阿福就沒有精神引。誘燕王了,梳洗完畢就自覺躺到了床上。
新換的大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枕頭高矮鬆軟正合適,阿福一躺上去就開始神志模糊,她最後的念頭裡就是如果朱公子現在要吃掉她,她還是能掙扎著打起精神來應對的。
而睡了一覺的燕王則躺在床上好半天睡不著,默默把近日需要做的事都盤點了一遍,思慮再三,沒有遺漏了,他也終於開始困了,又記起來得給阿福請個先生教授功課,真的是操碎了一個老父親的心了。
第二天正逢休沐,徐家父子一早就來了燕王府等候接見。
門房昨日就得了交代,一聽說眼前兩位體面的老爺是王爺新寵徐夫人的父兄,態度熱情得很,又是上茶又是上點心的,招呼得很是周到。
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是燕王府門前。門房的管事對他們二人如此優待,自然是看了他那妹妹的面子。徐長柏笑容溫和對門房道了謝,抿了一口茶,才是道:“也不知吾妹在王府如何。”
“徐夫人好著呢,”聽說王爺下了白側妃面子,不僅讓陳嬤嬤換了淑景園擺設,還連著兩宿都住在淑景園,在燕王府這就是盛寵啊。門房心裡八卦,嘴巴上卻不能往外頭說,對著徐夫人的父兄只往好處誇,“若非徐夫人好,兩位老爺也不能進府來見啊。”
徐正峰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挪了挪,若非兒子勸說,他是不願意平白認個女兒的,聽了門房的話,越發覺得自己是攀了裙帶關係。
“妹妹好,我和父親就放心了,”徐長柏卻是與父親不一樣長袖善舞。他考中舉人的那年,其實就有把握能考中進士了,卻多花了幾年時間來苦讀,為的自然是能夠在明年的春闈一鳴驚人。能夠有捷徑可以走,為什麼不走呢?
門房看徐家長子如此彬彬有禮也就更熱情幾分,主動幫忙去問書房的人,王爺什麼時候可以接見。
阿福第一次來外書房,燕王就領她四處逛了逛。
阿黃大概是認清了自己的地位不如阿福,一直圍著阿福甩尾巴,從書房門口,一路跟到了書房裡頭。阿福看它眼睛黑葡萄一樣,尾巴又甩的殷勤,不免心軟,鼓起勇氣摸了摸阿黃的頭。
這隻大黃狗就高興得在地上打了個滾。惹得阿福咯咯笑,對這隻大狗再也害怕不起來了。
徐長柏跟在小太監身後進來,就先聽到了女子歡快的笑聲。他心中暗自稱奇,往日所見燕王威儀不凡,縱是酒席之間,旁人也不敢與他放肆,看來他這妹妹是真的很得燕王喜歡了。
頃刻,進了廳中,徐長柏收斂心緒,給上座的燕王行禮,等王承恩叫起,才是規規矩矩在下座坐下來。
阿福看到那個留著山羊鬍須的中年男人,就知道這該是她的“父親”了,穿著規規整整的石青直裰,頭戴方巾,五官方正看起來有些嚴肅。她在燕王的示意下,站起來給徐正峰行了一禮,“父親。”
徐正峰略不自在,可這小姑娘看起來嬌嬌軟軟的,讓他想起來許久未見的家中小女,眼神就柔和下來,對阿福點了點頭。
好像也不是難的樣子,阿福放下了一半的心。其實父親這個身份,在阿福心裡一直沒有好印象,比如她那個爛酒鬼只會打人的爹,阿芙那個買了女兒去趕考的秀才爹,還有姐妹們嘴裡過不下去就賣兒賣女的爹。
她又走兩步到了徐長柏跟前,“兄長。”
“妹妹,”徐長柏含笑看著阿福,這就是被燕王放在心上的人了。當著燕王的面,徐長柏也沒有過於熱絡。
這就認完了罷?阿福不太會與陌生人交際,雖然大家都頂著父女兄妹的名頭,可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她就求助地看了燕王一眼。
徐長柏長袖善舞,見徐夫人沒有話說了,就笑道:“見妹妹氣色,想來在王府是極好的,只是母親不放心你,讓人從家鄉帶了許多土儀來。”他不由在心裡盤算著儘早把母親接到京城來,畢竟內宅的交際還是女眷方便。
“讓母親掛念了,”阿福羞澀地笑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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