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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不要臉皮了。
如果照實說, 多傷人的心呀。阿福一著急, 就想了個歪主意,絞著手指頭道:“這就跟冤家、死相是一樣的呀。”
她自個說著都心虛,所以聲音軟軟的、綿綿的,就算明知道她在瞎扯,依然聽得燕王心裡頭發甜,他抓住了她的手,含笑道:“那你再喊我一聲兒。”
這樣被要求喊出來,太讓人害羞了,阿福臉皮還沒有那麼厚,她喊不出口,然燕王一直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似乎她不喊,他就可以看著她直到天長地久。
阿福把心一橫,踢著腳,低低叫了聲:“狗王爺,盡欺負我。”
狗王爺這個稱呼聽第二遍,燕王就咂摸出了非同一般的滋味,她臉上紅暈還未褪去,又漸漸有往脖頸蔓延的趨勢,像一朵羞答答的花蕾,讓人更想欺負她了。
燕王捻捻手指,忍住了繼續欺負她的衝動,“你先換身衣裳,身上的這件都溼了”剛才那麼大的雨,他去得晚了些,她身上的還是被雨淋到了,雖說六月天氣熱,不當心受寒了可不是好受的。
阿福這才覺得身上的衣裳有些潮溼。可這是燈樓,哪有換的衣裳。
燕王已叫人拿來了一件石青繡墨竹的披風和一件月白的長袍,那樣式一看就是燕王自己的。他把披風和衣裳都遞給阿福:“去屏風後把溼衣裳脫了,烤乾了再換。”
兩人早就很親密了,沒有什麼可講究的,阿福就去了屏風後把溼了的褙子換下來了,裡面的紗衣肩膀部分也有些溼潤,可這個再脫,她就只剩下一件肚兜了,阿福猶豫了一下,還是脫掉了紗衣,裙子可以穿著烤火,她就沒有脫,讓她為難的是,她的鞋襪也溼了,難道要光著腳出去?
屏風無意被人擺在了透光處,燕王站在屏風外就看見了阿福投在屏風上清晰的剪影,優美秀麗,奇峰突起。他的阿福長大了,長久吃素,燕王覺得火氣有些大,拿了扇子搖著在房間裡踱步。
阿福是第一次穿男裝,彆彆扭扭整理了半晌,才把這件對她來說大得離譜的長袍穿在了身上,結果袖子挽了三圈,衣襬拖在地上成了拖泥裙。足夠把她遮得嚴嚴實實了,阿福就沒有把那件同樣巨大的披風穿上。
燕王轉著圈,一回頭就看見穿著他衣裳的阿福小心翼翼地提著衣襬走了出來,他的衣裳對她來說真的太大了,阿福穿在身上空空蕩蕩的,領口都散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燕王看得一股邪火直往丹田下三寸走,他的小姑娘穿著他的衣裳真的是特別好看了!
“會不會很奇怪?”阿福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襟,啊呀什麼時候敞開了,他是不是都看去了!
“很合適,”燕王嗓音有些乾澀,冷靜地坐回榻上。桌上的茶早就涼了,燕王給自己連著倒了幾杯又苦又澀的冷茶,才覺得四根清淨了,對阿福招手,“過來烤火,喝杯薑茶。”
阿福換衣裳的一會兒功夫,燕王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了兩個紅泥小火爐,居然還有一個烤衣裳的竹編熏籠,擺在桌上的小火爐上還有個銅壺咕嚕咕嚕冒著熱氣,濃郁的生薑味兒就隨著熱氣散發出來,霸道地壓過了燈樓裡的燭火煙氣和燕王身上的香氣。
不過沒有關係,阿福穿著燕王的衣裳,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屬於燕王的雲中香給包圍了,就像是在他懷裡一樣。
燕王怕阿福受寒,親手給她倒了滿滿一杯薑茶,也是難為了暗衛們,竟然找得到紅糖,甜甜地煮了一壺紅糖薑茶來。阿福喝完一杯,鼻尖就冒出了細細的幾顆小汗珠,紅糖薑茶味道很好,阿福喝得眼睛都愜意地眯了起來,顯得特別可愛。
一杯熱乎乎甜滋滋的紅糖薑茶下肚,阿福眨巴眨巴眼睛,她怎麼突然想好睡呢?
燕王看她目光呆愣愣的,知道是解藥起了效,修長的手指憐愛地撫著她的臉,“困了就休息一下,雨還要很久才停。”
“哦,”阿福傻乎乎點頭,臉枕著燕王的手掌,隨即安心一靠就睡了過去。
這麼個大寶貝,燕王真恨不得直接抱著就回了燕王府。他抱著阿福回了屏風後的內室,小心把她放到榻上,又去給她脫鞋。燕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疏忽了,阿福的鞋襪也是溼了的。
他長這麼大從沒有伺候過誰脫鞋襪,笨手笨腳地脫了阿福的鞋襪,目光就被她一雙白白嫩嫩的小腳吸引了。阿福的腳跟她的人一樣嬌嬌小小,腳趾頭因為曾經纏過腳有些蜷縮,一個個羞答答的彷彿低垂的花骨朵。
怎麼這麼小,燕王伸手比了比,還沒有他的手掌長,握在手心裡真是恰到好處。燕王殿下渾然沒有察覺自己在做什麼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