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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扯了扯嘴角,領著身後的斷天與她們擦肩而過,又是恍若不認識容不霏一般。
水沂濪:“阿……”
容不霏立刻捂住水沂濪的嘴,壓低聲音道:“別喊我的名字。”
☆、剿反
水沂濪扒開容不霏的手:“你這又是怎麼了?”
這時,從遠處看到這邊的喬小嫻趕緊跑了過來欲擋住徒步前行的沈修珏的路,被斷天給毫不留情的推開。
“誒?公子,我……”被推開的她還想追過去,卻被斷天提劍架住了脖子。
斷天冷喝:“滾!”
“我……”刀劍不長眼,喬小嫻自是害怕極了,不大敢再多說什麼。她本是覺得既然沈昀做主將她放了,那眼前公子是不會為難她的。不想人家似乎並不記得她。
隨著沈修珏的走遠,斷天收劍跟了上去。
眼見著人走遠了,容不霏趕緊從後腰拿出自己的寒笛塞到水沂濪手裡,吩咐著:“這寒笛你拿著,給我找個地方藏起來,別讓任何人找著了。還有,以後與容家人一樣喊我霏霏,別喊阿不了。”
水沂濪蹙眉,不悅:“你這幾天神經兮兮的,到底是在搞什麼?”她略眯眼看了沈修珏離開的方向一眼,問,“與他有關?”
容不霏立刻扶著腰裝痛:“哎呦!好痛!”定是沈修珏那藥管用,她身上其實是一點都不痛。
水沂濪自是不會相信人家給容不霏的藥會有多管用,聽她一說痛,就算明知她可能是裝的,卻還是更傾向於相信她是真的很痛。
水沂濪趕緊圍著她檢視,關心道:“哪裡疼?我們現在就去找大夫?”
容不霏去到牆壁邊倚著,揮了揮手:“沒事,讓我緩緩就好。”
水沂濪跟過去替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裡嘀咕著:“就你事兒多,竟然還給我跳馬車,這命是不要了?”
這時喬小嫻神色略鬱悶的走過來,仿若與水沂濪交好的模樣,扯出大笑臉對水沂濪道:“王妃接到人啦?”
容不霏先是驚訝於喬小嫻竟是能完好無缺的站在這,後是疑惑的來回看了看水沂濪與喬小嫻,一時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水沂濪不鹹不淡的應了聲,貼著容不霏的耳朵悄聲道:“這丫頭今日一早就莫名其妙找我示好,狗腿的跟個什麼似的,我也不知她打的什麼主意,先受著,找機會整整她。”
容不霏想到剛才似乎看到喬小嫻有想攔住沈修珏,只是被斷天弄開。如此倒不難想,這丫頭可能昨日在悅王府對沈修珏一見鍾情了吧?
對喬小嫻的事,她興趣不大。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水沂濪:“水水,你覺得我與和你剛相識時的我,變化大嗎?”
水沂濪想了想,她也不是個蠢人,前後一聯想,立刻反問:“你問這個做什麼?莫不是剛才那個人其實認識你?”
“哎呀!”容不霏搖了搖水沂濪的袖子,岔開這個問題,“你就說我與以前變化大不大啊?”
水沂濪神色不悅的瞪了她一眼,哼道:“大,怎會不大?姑娘家在正是發育成女人的年紀裡是時時都在變化著。”她瞟了瞟容不霏那胸部,“不說別的,就說這個地方,比以前大了可不止一點點喲!”
容不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不羞不臊的嘀咕著:“好像確實大了不少呢!”
而且她與水沂濪相識時是十五歲,逃離清都時是十四歲,想來那時與現在的她差距是更大的。
但差距大到能讓養了她六年的人都不認得她了?
水沂濪想到容不霏有事神經兮兮的什麼都瞞著自己,不由的又是氣不打一處來。她見容不霏看起來也無礙,便拉著其就上馬車,憤然道:“現在就跟我回王府吃荔枝,少給我鬧這鬧那的。”
沈修珏所去的方向是出城的方向,容不霏判斷出這一點倒也不像最開始那麼反應激烈的抗拒去王府。
而且他似乎看不出她是誰。
她不由又摸了摸自己的臉,不過只是過去三年而已啊!這離她所認為的狀況遠了十萬八千里,真是太過不真實。
一路雲裡霧裡的,她隨水沂濪去了悅王府。
還跟了一個新的跟屁蟲——喬小嫻。
昆南城也算是離海不遠的大城,出了城門一路快馬加鞭往正南方向去,不到兩個時辰便能到陽海的其中一片海域。
沈修珏領著斷天離開昆南城直奔處於秋奇鎮的那片海域,之後僱了輛大船朝虛雲島而去。
一路順風,只是一個多時辰,他們便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