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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容不霏也感覺商青溪總給她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卻又感覺不到對方對她是否存在敵意。她看了商青溪一會,看不出個所以然後便沒再較真。
容不霏:“水水!要不我們自己順著感覺帶路試試?”
水沂濪:“好!”
她們行了一段距離,突然一陣類似於狼嚎的聲音響起。她們立刻停下腳步,一種叫做恐懼的感覺在她們之間各種環繞。
容不霏有些發抖了:“水水,你覺得狼嚎的聲音是在哪個方向?”
“我……”水沂濪細細感受了下,陡的順著感覺跑了起來。
商青溪素來淡然的模樣,這回也不淡然了,快步跟著她們跑動起來。
這回她們還算幸運,竟是迎面遇到了一座荒廢的小廟。進入小廟,她們連忙將殘破的門關了起來,用裡頭其他的東西推過去將門堵上了。
可是,她們窩在這黑漆漆的廢廟裡頭,又冷又餓,自是不會舒服。加上時不時傳來狼嚎聲,總是膽顫心驚的生怕有狼衝了過來。
水沂濪抱著膽兒比較小的容不霏:“別怕,你不是可以吹笛嗎?該是對畜牲也管用的。”
提到這個,容不霏才鬆了一口氣,便立刻從水沂濪懷裡直起了身子:“是啊!我會吹笛啊!可是……”她摸了摸胳膊,又鑽入水沂濪懷裡,“可是水水,我好冷啊!”
水沂濪用自己身上的披風盡力抱住容不霏的身子,嘆息道:“懷孕了就是如此,對冷熱的敏感度要比常人要敏感不少了。”
“懷孕了……”容不霏悶悶的呢喃,她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水沂濪:“阿不……”
容不霏:“嗯?”
水沂濪:“對不起,若非是我,你也不用遭這個罪,是我連累了你。”
容不霏搖頭:“不是你連累了我,是我連累了你。若非有人追殺我,我們也不會被逼入這個林子裡。”
說到這個,水沂濪便問道:“你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
“得罪什麼人。”容不霏想了想,“貌似也不少,就那宋太后就兩次想害我,這次或許也是她。”提到宋太后,她就不由一陣憤然,“死老太婆,成日想著如何害我。”
水沂濪:“她為什麼想害你?”
沈修珏:“阿珏說是為了讓他後宮無人,那樣他便無子嗣,那樣她的子孫便有希望坐上皇位。”
要知道,沈修珏雖無子嗣,沈之夕卻是兒子女兒一大把。這是沈之夕唯一的優勢。
這時,又一陣狼嚎響起,聽聲音竟是近了不少。容不霏嚇得不由驚叫一聲,往水沂濪懷裡鑽的緊了些。
坐在另外一邊懷抱著自己的商青溪倒也挺冷靜,只是黑夜隱藏了她的表情,她應該也是在害怕的。
這時,另一頭的沈修珏早已將精兵能士布入了清都城外所有的林中。
沈修珏施用輕功快速在林中飛跑,每一處他都會去找一遍,哪怕是其他人已經找過。
天色越晚,他就越發的慌張。他怕就怕他的阿不真的被困在林子裡,如此該是許久未吃未喝,又寒冷。
縱使在黑夜中,也掩不住他眸中的赤紅一片。他喘著氣,絲毫沒有停下過一會。
“啊啊啊啊……”一聲慘烈的叫聲忽然傳來。
沈修珏眸子一凜,鬼魅般的身影陡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移去。
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名看似挺普通的百姓,拖著一隻廢了腿使勁往前爬著,後頭是一群眸含兇冷之光的狼群。
這人正是京二魚。
還沒有成功殺了容不霏,京二魚自是不甘去死,死之前他也得拉著她一起死了。那樣他的家人後半生才能無憂。
見到眼前黑暗中的頎長身影,京二魚啞著嗓子求道:“救我……救救我……”
沈修珏走過去蹲在京二魚面前:“可有見過臉上有一道牙印的姑娘?”言罷他就見到京二魚眼裡劃過的那絲類似於心虛的異色,未待對方開口說話,沈修珏就掐住他的脖子,陰冷道,“說,她在哪裡?”
突然被緊緊的掐住脖子,京二魚感覺呼吸都幾乎被扼住:“我……我不知道!”
沈修珏沒耐心對他多做盤門,手下的力道瞬間加重。
京二魚覺得自己恍若下一瞬就要死在對方手裡,他連忙努力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右邊,不想這時沈修珏卻掐斷了他的脖子。
沈修珏甩開京二魚的屍體,喚來對這林子非常瞭解的侍衛,冷道:“以當下這個地方為中心,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