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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們跑出樹林,路過一條道正要跑往對面叢林時,一輛馬車駛了過來。馬車裡的人正是前去自己小姑墓地的忌墳的商青溪,她見到慌忙逃竄進入林中的人竟然有容不霏,眸露驚訝。
以她的性子,她該是事不關己的離去,只是不知想到什麼,她突然將馬車喊停,跳下馬車對邊上駕著馬的護衛道:“把你的馬給我。”
護衛:“是!”
這時商青溪的另一位貼身婢女忙跳了下來:“郡主這是要去哪裡?”
商青溪未說話,駕上馬便繞路去追容不霏她們。對於這一塊地勢她非常瞭解,很快她便到了容不霏她們可能經過的那條路邊等著。
果然很快便看到水沂濪與容不霏從林子裡跑出。
見又上了一條路,水沂濪牽著容不霏停住,當她看到商青溪時,冷問:“你是誰?”
商青溪淡道:“路過。”
大概是並未從商青溪身上感覺到惡意與武功,水沂濪從容不霏跟前蹲下:“阿不上來。”
容不霏氣喘吁吁的猶豫:“可是你太累了。”
水沂濪沒與之多言,背起容不霏就施用輕功朝對面的林子跑了。
商青溪難得對著她們的背影喊了聲:“那邊林子裡有迷障,會迷路。”奈何她們消失的太快,該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她想了下,也跟了進去。
水沂濪對容不霏道:“不到萬不得已別用寒笛,免得招來人。”
容不霏無奈應下:“好!”對於商青溪的出現,她並不覺得意外,畢竟今天日子特殊,興許人家也是上墳的。
只是那京二魚分明極了解這一片的地勢,竟是老早就躲在這片林中,在側面遠遠的就射出一支袖箭。
這回一心一意逃跑的水沂濪實在太累,精力有限,沒有來得及完全躲開,那支袖箭就那麼生生的插入容不霏的腿上。
容不霏慘叫一聲,臉色煞白:“啊……疼啊……”
大概是覺得她們不可能逃跑,京二魚走近了些,又接連射出好幾支袖箭,一支比一支離的近,只是都被水沂濪揹著容不霏給躲開。
容不霏緩過疼痛,立刻抽出身後寒笛吹奏起來。
皇宮大祀殿天壇。
往年祭祀大典,任何人都不會去打擾,這是規定,是對先祖對諸神的尊敬。所以一直到祭祀大典結束,暗衛才敢向沈修珏稟報容不霏與水沂濪逃跑之事。
沈修珏聞言神色陡的變的陰沉森冷:“混賬東西!現在才說!”揮袖間,那名暗衛被摔到天壇上,生生的砸死。
百官頓時嚇得氣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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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不霏的笛聲幫助下,京二魚被水沂濪生生的廢了一隻腿,並點了其穴道。
水沂濪趕緊跑到坐在地上疼的冷汗淋淋的容不霏身邊,見到鮮少受罪的容不霏受這般罪,她心裡的愧疚讓她立即紅了眼眶:“阿不,我現在給你包紮傷口,會疼,你忍忍?”
容不霏早已被沈修珏放在手心呵護慣了,如今的痛苦讓她委屈的抽嗒嗒起來:“不能忍又能怎麼辦?你不用自責,為了你我願意付出,就如你對我一般。你快些動手吧!我們得繼續走,趕緊截輛馬車將你送遠了去。”
水沂濪也沒再耽擱,蹲下身便動手了。
過程中容不霏自是疼的渾身發抖,臉色慘白,幾欲想倒地。為了不讓水沂濪分心,為了節約時間,她強忍著沒有亂動。為轉移注意力,她咬牙問水沂濪:“那個……那個人是誰派來的?好像是……好像是要殺我。”
水沂濪埋頭給她清理傷口、上草藥、包紮……過了一會才道:“待會我們問問。”
容不霏繼續道:“我們見過……他,就在那衣鋪出後門之後,他是……那個我讓他停的百姓。”
水沂濪知道她疼,手下的速度非常快,很快便滿頭大汗的抱住容不霏:“阿不,對不起。”
當下容不霏鬆了口氣:“無礙的。”
之後水沂濪便逼問京二魚的身份目的,奈何人家就是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說,無論她們如何做。最後沒有辦法,趕時間的她們只能扔下京二魚離去。走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水沂濪還迅速編了根草繩將其綁在了樹上。
由於容不霏腿受傷,毫無疑問水沂濪只能揹著她。
容不霏想了下,道:“水水,要不你跑吧!你這樣帶著我,怕是不等我再對你有任何幫助,就拖累了你。這次若不是因為有人追殺我,我們也不會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