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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皇帝要是發落,便一同發落,要是輕饒,便一同輕饒。
他只盼著事情能如願順遂地進展,不然的話,便是又一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戲,徒留笑柄。
馬車在別院垂花門外停下。
下人提醒之下,董志和下了馬車,緩步走進父母所在的正屋。
第65章 算計/做戲
董老太爺、董老夫人見到董志和; 俱是冷眼相向。
室內沒放冰,特別悶熱; 董志和自顧自落座之後; 抖開摺扇,邊扇風邊道:“你們把我告上了公堂; 大理寺卿去請示過皇上,皇上吩咐我給你們一個交代。”
董老太爺冷哼一聲,“要沒這檔子事; 你是不是會一直把我們晾在這兒; 晾到我們這兩把老骨頭入土為安?”
董志和擺一擺手; 望向董老夫人; “越卿、佑卿結伴逃離的事; 您可是功不可沒。原本,我膝下起碼能留下個庶子,現在好了; 嫡子庶子一個都不在了。”
董老夫人要辯解:“他們……”
董志和語聲沉冷地打斷她:“我那個繼室,去大理寺之前,您不知道當即就把下人拘起來; 反倒去她面前爭吵; 鬧出一場被掌摑呵斥的笑話;越卿離家之前; 您不知道哄勸著他,反倒給他的生母解姨娘立規矩; 逼得她慫恿親生兒子在這關頭逃離。好; 有您這麼個娘; 真是益處頗多,都不用我費一點兒精力,便能妻離子散。”
董老夫人怒目而視,“你管教不好自己的女人、孩子,反倒來怪我?!”
“我的女人、孩子?”董志和諷刺地一笑,語氣加重,語聲驟然拔高,“我在家裡,何時不像是個外人?我管不管教他們放一邊兒,您處處干涉我房裡的事兒,是不是實情?!”
董老夫人的身子骨這一陣本就虛弱,被他這樣一吼,不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董老太爺把手裡的扇子摔在炕几上,“合著你不是來請我們回府,是來跟我們理論的?!你怎麼敢!”
董志和冷笑一聲,“請你們回府?趕你們來這兒的那天起,我就沒想過讓你們回去。今日我來,就一句話:你們趕緊開祠堂,告知親朋,從此與我董志和恩斷義絕!這事兒你們要是不辦,我辦,我把自己逐出家門!”
董老太爺瞪住他,像是在看著一個瘋子。
片刻後,董老夫人捶著炕幾,嚎啕大哭起來。
上午,蔣徽去了葉先生那裡,帶了香露、香料、衣料。
師徒兩個閒話期間,葉先生問蔣徽:“話本子看過沒有?可有合心意的?”
對著師父,蔣徽自然要實實在在地說心裡話:“有兩本覺著還成,但是,寫的故事在我看來真是陳詞濫調了——貴公子與寒門閨秀私奔,要麼就是高門閨秀與窮書生私奔——也不知道從何而起,倆人就要死要活的私奔了,我瞧著真是一頭霧水。但是,文采真是特別好,就算一直一頭霧水,我瞧著也很舒坦。”
葉先生笑起來,“早就料到了,你定是這種說辭。我與你的看法,是大同小異。文采方面,見仁見智,誰都說不得好不好,其餘的,我還是喜歡合情理的,娓娓道來的。”
蔣徽思忖片刻,建議道:“等以後書院建起來了,把那些話本子讓學生們看看,他們的看法,才是最合當下風氣的。”
葉先生頷首,“說的是。”
蔣徽在恩師住處盤桓到入夜方回家。
一進門,郭媽媽便迎了上來,低聲道:“方公子帶過來一名女子,把人放下就走了。”
蔣徽微微揚眉,嘀咕道:“為什麼放我們這兒?”他在京城又不是沒家沒朋友。
“我也納悶兒呢。”郭媽媽比蔣徽還困惑。
或許,方默覺得董飛卿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吧?蔣徽這樣想著,快步回了內宅。
小丫鬟輕聲通稟:“公子和沈小姐在書房敘話。”
“……哦。”聽了這話,蔣徽心裡就有點兒擰巴了:原來那女子與董飛卿是舊識,可他從沒跟她提過。
她先去洗漱、更衣,隨後去了書房。
一進門,便看到了坐在客座的那名女子:容顏豔麗,神色卻是懨懨的。見蔣徽進門,她站起身來,望了董飛卿一眼,問:“是嫂嫂吧?”
神色溫和的董飛卿頷首一笑,繼而給蔣徽引薦:“這是沈安,沈鏢頭的女兒。”
他說話的時候,沈安已經恭恭敬敬地給蔣徽行禮,“嫂嫂。”
蔣徽一笑,走到沈安近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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