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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大學士的府邸。
付家的管家迎出來,雙手奉上一張銀票,道:“您的來意,老太爺已經知曉。老太爺說,如今兒孫滿堂,顧得上這個,就顧不上那個,家難當。他只能幫您到這兒。”
付氏接過,看清楚面額:一千兩。
付家這是刻意敷衍她。
她一路哭著回到家中。
這天和隨後兩日,蔣家長房與譚家的情形大同小異,只是,前者更熱鬧些:
蔣老太爺、蔣老太太這對兒一把年紀的夫妻,在這當口鬧著分道揚鑣。蔣老太爺要髮妻淨身出戶,蔣老太太要和他到順天府打官司。
爭吵了一整日,蔣老太爺清醒過來:如今當家的蔣國槐被扣押在福壽堂,在家裡,他說了算——他為什麼要和她爭執不下找氣生?
他喚人把蔣老太太關到了家廟。把蔣國槐贖出來是當務之急,別的事情,不妨押後。
到晚間,董飛卿面容、言語入了蔣老太爺的夢,就此成了夢魘,讓他一次次滿身冷汗地驚醒。
。
同樣的時日,董飛卿和蔣徽過得十分愜意。
到什剎海盡興而返第二日,蔣徽要他帶自己去釣魚。他說好,和她一起準備好漁具,一大早策馬出門。
氛圍幽靜、景緻怡人的河岸上,兩匹駿馬分別拴在樹幹上,低頭吃著近前的綠草,間或甩一甩尾巴、抖一抖鬃毛。
傾斜的河畔上,董飛卿看著蔣徽把備好的魚餌穿到魚鉤上,熟練地丟擲魚線,末了坐到鋪著薄毯的草地上。
“行啊你,”董飛卿訝然道,“這也會?”他從不知道。
蔣徽眉飛色舞的,“我會的多著呢。”
董飛卿笑著摸了摸她的額頭,魚線入水之後,架好魚竿,坐到她身邊。
過了一陣子,他身形向後,倚著斜坡,枕著手臂,望著綠樹藍天,“幫我看著點兒。”
“我才不管。”蔣徽四下環顧,見附近沒有人家,這裡定是人跡罕至之處,便也放鬆一些,盤膝坐著,“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的?”
“小時候找到的。”董飛卿道,“經常自己過來。帶薇瓏來過兩回。”
蔣徽莞爾,“烤魚給她吃?”薇瓏在他和修衡哥面前,是可愛的小饞貓。
董飛卿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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