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櫟容捂住獸首; 只露出半截獸額; “你的刺花上; 就是獸王之額,和宋太傅頸後的白虎一模一樣。”
薛燦急急拾起櫟容新畫的白虎頭; 與腦中的異獸疊在一處…“真是…一樣…”薛燦驚歎出聲,“虎額; 馬蹄…真是一模一樣!”
“阿容。”薛燦轉身按住櫟容的肩,眼中滿是驚喜,“你還看出多少?”
“沒有了。”櫟容攤手道; “就兩副畫; 還能有多少?也許就是胡亂瞎蒙…誰又知道呢。”
“看似毫無關聯; 卻又暗藏珠璣。你幾天悟出的就比我和夫人苦思七年還要多…”薛燦緊摟櫟容,“好一個鬼手女,當真是小看了你。”
櫟容從薛燦的懷抱裡擠出腦袋,“可惜只有兩副; 要是再多些,肯定能悟出更多。只是就算對上了你背上的刺花,又能怎麼樣?藏寶不是拼湊影象,寶圖得指出雍華寶藏的位置…認出異獸…卻還是一無所獲。傻薛燦,這都能高興成這樣?”
薛燦狠狠親了口櫟容的腮幫,“看出其中珠璣,就是破開了一道口子,假以時日,再佐以機緣,也許真能被你洞悉寶圖也說不定。”
櫟容籲出口氣,替薛燦披上寢衣,環抱住他堅實的身體,貼上了他炙熱的心口,“自小爹和芳婆就說我聰明過人,芳婆原本就想我學個入殮混口飯吃,她也沒想過我會練成一雙鬼手。要真可以,我一定會傾盡所能替你找到寶藏,匡扶姜國天下。”
櫟容動情說了許多,忽的又抬起頭,秀眉蹙起道:“不過…你爹和夫人都想不通的東西,我要是找不到…也不丟人,你可不能笑話我。”
薛燦微微愣住,隨即大笑出聲,把櫟容按回自己懷裡,吻住了她微溼的秀髮。
倆人親暱了陣,薛燦收起畫卷,思索著道:“如果他們的刺花真和寶圖有關…又會是哪裡得來的…”
“藏寶圖不是隻有你爹才有麼?”櫟容抬眸道。
薛燦輕撫白絹,點頭道:“他苦思多年,到底看出什麼,又看出多少,沒有人知道。”
櫟容按上薛燦粗糲的手,“你是他兒子,他為什麼不早早把寶圖和你分享,直到城破關頭才刺在你身上?”
薛燦黑目溢位深邃的情感,沉緩道:“都說玩物喪志,沉迷在一件事裡,也會。”
櫟容仰面聽著,好像明白了什麼,薛燦繼續道:“都說太子虔有強國雄心,是姜國的希望。可自從他得了雍華寶圖,就沉默在尋寶之中,日夜苦思,連心性都變了許多。他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找到寶藏上,認定只有寶藏可以改變姜國的命運…誰知道…”
——“寶圖帶來大禍,可他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櫟容接過話。
“父親已經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他不想我也和他一樣,被寶藏束縛心智,忘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富國強民。”薛燦攥住白絹。
櫟容輕輕頷首,忽的又道:“他沒有告訴你,藏寶圖是哪裡得到的?”
薛燦搖頭,他想起年少的自己也好奇問起過,太子虔黃衫輕揚,迎風瀟灑佇立,手執雍華寶圖,唇邊露出神秘的微笑,太子虔凝望著兒子俊美的臉,眼神含蓄叵測。
——“未兒,你見過世上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麼?”
——“只是一眼,過目不忘?”
——“就是一眼。”
薛燦是不信的,朝中最厲害聰慧的文臣也做不到一眼不忘,但父親笑容淡定,說起這話時的自信,似乎他見過這個有著過目不忘本事的人。
——“那人看過一眼藏寶圖,就能記住所有?”
——“是。只憑一眼。”
——“那人又為什麼要把雍華寶圖送給您?”
——“因為…”太子虔俊逸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快慰,“他願意傾盡所有,許我雍華霸業。”
“他願意傾盡所有,許我雍華霸業…”薛燦回味著父親當年的話語,“阿容,你剛剛也是這麼說的…你說…”
“我說…”櫟容低聲接過,“要真可以,我一定會傾盡所能替你找到寶藏,匡扶姜國天下。”
——“他…她…”薛燦頓悟失聲,“她…難道她是個女人…”
“女人…”櫟容愣在原地,“你爹不是隻有你娘一個太子妃麼?他還有別的女人麼?”
太子東宮裡,明明只有孃親一人。姜女都豔羨雲姬,生的國色天香不說,嫁進皇族還得了萬千寵愛於一身,太子虔文武雙全雄才大略,卻只有雲姬一位夫人,膝下也只有雲姬生下的獨子姜未。
天下女人,哪個不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