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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錯犯下,還有幽禁一說,還有終身入獄一說,他未必就是死罪。就是他死,也可以重病緩緩而亡。不勞別人插手!”
“是了,你也許想到,十一弟幽禁入獄,你可就不是王妃。”太子恨之入骨的鄙夷:“我雖不願意強定你的罪名,但我卻能定十一弟的子嗣!如果父皇肯給他子嗣的話。”
這一段話,真的讓安王妃大驚失色。
四皇叔也在這裡,太子即刻對他道:“四祖父,我的話,十一弟如定子嗣,從皇室旁枝中挑選!你先聽著,這話我自回父皇。”
四皇叔起身答應,安王妃到這會兒,身子開始顫抖,露出懼怕的意思。
太子話說乾淨,一會兒也不能再看她。安王妃不中用,太子能用的自然是本府大管事。內宅裡的事情,由大管事娘子到面前聽吩咐。
“你是十一弟自幼奶孃,也聽說你對他盡力,如今我嚴命你,用心照看與他不得有誤。另,王妃在聖旨下以前,不許她再沾手府中之事,讓她閉門休養,一日三餐也不許你怠慢。”
管事大娘子接命而去,太子又命柳至:“把文家的人帶回去慢慢審,想來嘴全是硬的,就不知骨頭是不是也這般硬?一天審不出審兩天,兩天審不出審三天,他們家進京人這麼多,長城有險,鎮南王說他們搶軍功的人過去也不少,死幾個沒什麼!父皇回來以前十一弟要有個好歹,權當給十一弟陪葬!”
張大學士暗暗點頭,殿下果然更上一層。
皇帝不在,安王讓毒倒無法救治,死幾個替罪羊也正常,何況從眼下來看,文家罪有應得。
柳至答應下來,太子和齊王等人回府。
……
念姐兒聽說齊王回府,對安王的病情要有所慰問,迎出二門打聽訊息。
齊王見到她,顧不得跟念姐兒的有人,跟他的也有小子,把妻子當眾抱在懷裡,面龐埋到她肩膀上嗚咽:“凝念,謝謝你。”
念姐兒頭一回見齊王哭,不由得魂飛魄散,也顧不得有人應該害羞,輕拍齊王身子一迭連聲慰問:“出了什麼事情?十一弟好些了嗎?”
話只到這裡,有人攆到二門回話:“回殿下,安王妃服毒。”這是齊王的家人,安王府出了大事,不用吩咐,也會不時在門外打聽,回的也及時。
……
太子也剛回府,剛坐下來,柳至打發人進來:“安王妃讓府中小丫頭懷恨灌下毒藥,已經去了。”
太子也吃驚:“怎麼會這樣?”
來的是刑部的人,回話比齊王府周全。
“我們隨殿下去,四下裡看管住了,先時不許人亂走動。殿下回府後,相應人犯柳尚書說帶走,王府大,我們的人手並不足,順天府見刑部接管,他們的人也離開。因安王妃是疑兇,門外看管的人倒是沒減。管事大娘子帶著一個管事,一個小丫頭,捧著賬冊說和王妃交接,奉殿下之命家事盡數收回。我們就讓她進去,也不許關門。但那管事和丫頭,一個推倒大管事,一起按住安王妃,等我們進去,藥已灌下一半,已驗過沒氣。”
太子擰眉頭:“這大管事娘子也有嫌疑。”
安王妃本應該由柳至帶走關押,但她對太子說“街頭巷尾”之言,“殿下你沒有證據”,和魯豫說的“此係欽犯”,太子把她留在原王府中。免得有人謠傳安王病倒,太子當天就帶走王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太子不留應該貼身照料的妻子。
來人請罪:“都是卑職們大意,那小丫頭也不是弱不經風,卻是廚房裡燒火抱柴的丫頭,有一把子力氣。她一把推大娘子出去,大娘子剛好擋住留在房中的王妃丫頭,同著管事媽媽,兩個人沒費事兒就灌了藥。小丫頭和管事媽媽自己招認對王妃懷恨,把罪名攬到身上。”
太子嘆氣,十一弟在府裡不會沒有忠心不二的人,對十一弟感恩情,恨王妃並不奇怪。
“她們也是忠心,對國舅說別難為,先收押吧。”
……
半個時辰以後,齊王也弄明原委。此時,他和念姐兒回房裡,聽過還有餘恨,但嘆息不已:“機關算盡就是她。”
因他剛流過淚,念姐兒帶著人送熱水,擰帕子。齊王見念姐兒也還有淚痕,齊王接過帕子,先給妻子擦了擦。
他對妻子道謝,夫妻都會意。不是念姐兒沒暗害他,而是念姐兒也孝敬孃家,卻不是安王妃那種私心為上。
和安王妃相比,恰逢此事出來,由衷的說一聲謝。
洗過,夫妻對坐房中還是說著這件事情,外面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