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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外對冷捕頭使個眼色,冷捕頭會意門外站住,國舅先進來,對太子嘀咕:“避嫌。請齊王殿下到此。”
在外人看來,太子帶人佔據安王府,等安王生病的訊息傳出去,還不知道會起什麼風波。
太子見到他心頭就一寬,再聽到這句,忙打發人去請齊王,又請張大學士等相關人等到此,皇帝不在,太上皇不能出宮,請來四皇叔。而柳至把刑部另一個侍郎魯豫叫來同審。
在這些人到來以前,柳至、冷捕頭、魯豫及刑部相關官員理出審問的頭緒,而章太醫率領太醫院的已會診結束。
太醫沒有一個不搖頭的:“要真的是中風,也敢說能治。要看不出什麼毒藥,也敢說能治。卑職等無能,卑職等請罪。”
張大學士想到兩個人:“山西大同的兩個名醫,一位姓張,一位姓賀,幾年前袁家為給太上皇太后保養請來,後來又回大同。今年祿二爺夫妻為婆家老太太的病回京,春天把他們又帶回來,現還在袁家,請來也看一看,說不定有法子。”
章太醫十分欣賞祿二爺好學,也是祿二爺學醫的師傅之一,又是太上皇太后看重的太醫,和張賀二位打過交道,知道他們是名醫也就罷了,而且他們要也沒有法子,太醫院少好些責任。
忙道:“大學士說的是,請他們前來診視。”
張賀二位的脾氣與太醫是不同的,袁訓答應他們在京裡不受拘束,二位才肯前來。往安王床前一站,脈也不搭,只看個面容,二位大發脾氣的:“病入五臟,只能延命罷了,這樣的以後不要叫我們,治這種病會砸招牌!”
安王的奶媽再次痛哭,太醫們鬆一口氣。
太子到此已算盡力救治,太醫也沒法子,外面名醫又怕砸招牌,他再也沒有辦法。柳至來請他聽審問,太子帶著張大學士等人來到準備好的房子,是安王倒下的現場,安王一直居住的書房。
先進來的是安王府的下人,約有十幾個出去,柳至讓他們報上姓名,在府上領什麼差使,回說是安王府守大門和角門的門人。
柳國舅冷著面容:“安王殿下病倒的時候,他的小子們指證文家在京裡的男男女女最早到書房,是你們中的誰放進來的!”
張大學士頷首,安王倒下來,要聽實話,就聽當時在的人。書房的小子們對安王忠心,把事情說出來以後,一口咬定文家的人先於府中的人到書房,這不正常。大學士也認為應該先審這個疑點。
守門的人沒有隱瞞,因為這事情在府裡下人中過了明路,他們背後早有談論。
有兩個婆子叩頭回了話,雖戰戰兢兢,但較完整:“不是我們聽王妃不聽殿下的話,殿下不許王妃在府裡管事,但管家大娘子也管不住王妃,我們又能怎樣?再說殿下時常的得罪皇上,讓他閉門思過,王妃說為殿下籌劃重討皇上喜歡,她說家裡人不聽她的,要時常的和孃家人商議,殿下好了,我們是有功之臣。又給銀子錢,文家的人出入,只從我們看管的門進來,家裡人都知道,只瞞著管家娘子們。”
“文家的人是凌晨三更進來,今天一直就在府裡。”
太子和齊王氣的面色鐵青,就沒有人說王妃送酒菜的話,這事也與文家脫不了關係。
柳至不放過一絲疑惑,厲聲再問:“為什麼你們相信外省來的王妃能為殿下籌劃,卻不信殿下與皇上父子之情?”
婆子們你推我,我看你,對太子和齊王不安地瞅了瞅,小心說出來:“京裡都知道太子妃和齊王妃都深得宮中寵愛,我家王妃說她時常的去拜會,我們也不懂,我們想說不定能成。殿下好了,我們是下人也好。”
太子和齊王哭笑不得。
這謠言京中也早存在。
說太子為什麼根基穩,因為他有太子妃加壽。齊王為什麼有聖眷,因為他有齊王妃。
這又是看不到太子和齊王自身也有能耐的人,太子和齊王感愛太后,也沒有認真反駁。
安王府的下人這樣想,倒也情有可原。
柳至讓守門的人出去,張大學士建議:“審文家的人?”
國舅胸有成竹:“不,審文家的下人!”魯豫親自出去,帶進來文家在京裡的住處,侍候的人。
原來在剛才的功夫,柳國舅已讓人把文家的下人全帶來,而文家已讓看管,當主人的還不知道,也就沒什麼交待過。
柳至讓人把刑具從刑部搬來,進門來血腥味道十足。有一個小孩子受不了這味道,哇地一聲大哭出來。
柳至看也不看:“上有太子和齊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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