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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念給你聽聽。”就往下念:“燒鹿尾,灸鹿肉……”張氏迷糊地問:“這是什麼?”
“人家變本加厲上來,要看我會不會洗手做羹湯!”玉珠說著就要摔那方子,想想又停下來,在眼前過一下,轉怒為喜:“這是誰寫的字,這字倒是清俊的很,沒有幾年的苦功是寫不來的。”
張氏鬆口氣:“你喜歡就好,不過,”又提半口氣上來:“這麼著考人,也太……”過份,說不出口;家裡都恨不能把五個客人當成小祖宗供著。說離譜,天子腳下出來的小爺還會離譜?
可這事情,是一件接一件的很是離譜。
不過玉珠繼表兄們進門後,終於發自內心的喜歡。
“這字我收了,菜麼,誰有功夫去做。”玉珠走去書案研究那字。過上一會兒,張氏神秘地跟過來,柔和地叫道:“玉珠,我的好孩子,你還沒有看出來?”
“看出來了,這字是先習的顏,再習的柳,還有幾分王右軍的筆力,”
張氏啼笑皆非:“我說的是這件事,你又書呆了,快放下聽我說。”
玉珠就放下來,仰著臉笑:“聽你說什麼!母親認得出這寫字的人?”
“我又不呆,不認得它。我要對你說,你就沒看出來表公子們人物俊秀,”
玉珠心不在蔫:“嗯,”
“還聰明過人,”
“哦,”
“不像是一而再,再而三開這種玩笑的人是不是?”張氏笑嘻嘻:“我的好女兒,他們真的是來配姻緣的!”不是來搗蛋的。
玉珠這下子徹底驚醒,驚得人站起來:“啊!”但是又見到手中的字龍飛鳳舞,又慢慢的紅了面頰。
……。
掌珠的房裡,邵氏和掌珠也對著一堆的食材低聲談論。
“他們一試再試,是來真格要訂親事。”
掌珠撇嘴笑:“先是看針指,這又來看廚藝!”
“可你一樣是不會啊?”邵氏為難。
掌珠倒不怕,胸有成竹地道:“我不會沒什麼,反正侯府裡也不要我下廚房。我一開始擔心的就是他們只是來看祖母,祖母多年與他們不走動,雖是長輩也不能左右他們。他們又都年青,縱然中他們的意,他們不能當家這親事也不能算。現在既然是真的有意,”
眯起的眼睛亮如深夜貓眼,掌珠慢吞吞地道:“那我也不必再幹坐著看著。”
“你有什麼主意?”邵氏一向以掌珠為主心骨,此時還是她的主見人。
掌珠但笑不語。
……
寶珠在房裡幾乎沒岔過氣去,把手中一碗熱茶對著那塊肉潑上去,再對不明就裡的紅花道:“我這就燒好了,搬去給他們吧。”
衛氏忍住笑,勸道:“好姑娘,你先消消氣,我們把肉先收著,指不定老太太就讓燒出來待客,”
“我手疼,縫衣裳累到。”寶珠嘴上可以掛好幾個油瓶。
衛氏是硬擠出來的想法:“也許人家這是真的相媳婦?”
寶珠冷笑:“哼哼!”
紅花和衛氏正不知如何勸時,外面有人解圍:“老太太讓四姑娘去。”主僕就過來,因為寶珠生氣磨蹭,進來時住得稍遠的邵氏張氏都在座。
討債鬼表兄們自然也在,寶珠正眼也不看他們一眼,弄得很想道謝的鐘引沛大為奇怪,他尋思他沒有得罪四表妹才對。
安老太太笑容滿面,自從家裡來了客人她這個表情成了常用的。
“馮家的來人問我,說京裡來了客人,他們家要招待,又問我是什麼客人,我告訴了來人,馮老爺子聽說後,就在家裡生氣,說這樣貴重的客,怎麼不告訴他也來見見。馮二奶奶拗不過他,又怕他氣中冰天雪地裡出來閃到風不好,就來問我拿主意。又有鄰居們也來問,都要來見見。我想就這樣吧,家裡擺一天酒,請人來賞一天梅花,可憐咱們娘兒們過日子,怕人說閒話,平時小戲班子也很少叫進來聽,再叫兩班小戲,一臺給女眷聽,一臺讓表公子們招待來的男人們聽,餘家也要請,城裡各家都要請,你們說好不好?”
邵氏張氏都說好,流露出喜歡熱鬧。古代守寡的人清靜為主,不與外界通來往,冷冷清清過一生的人居多。邵氏張氏也這樣過上十數年,平時過年過節和別人家的熱鬧比起來,一屋子全是女人,是差得很多。
她們都笑說願意,又問老太太在家裡的哪一處請客。安老太太說在香蘭苑,邵氏和張氏都覺得奇怪,那裡雜草叢生,怎麼能請客?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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