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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並無太大的區別。
“啊!”
鍾引沛一聲驚叫。
阮梁明險些失手摔掉手中書,惱怒地道:“鍾四,你這一驚一乍的毛病幾時才改?”
一件衣裳直撲到阮梁明臉上,衣後是鍾引沛歡快的笑聲:“你看你看!梁明兄你看!”阮梁明還沒有從驚嚇中走出來,就臉面前一片象牙白,讓一件象牙白的衣裳幾乎把臉全罩住,眼前白茫茫一片,這還怎麼看。
他推開衣裳,誇張地大喘幾口氣,呼哧呼哧地後,才問到鍾引沛臉上去:“你想悶死我不成?”鍾引沛笑得樂陶陶:“你看你看!我的衣裳!”
阮梁明眼前一白,象牙白的衣裳又蓋過來。
“你再來我就惱了!”阮梁明奪過衣裳,看上一眼,擲還鍾引沛:“你的衣裳,我認得!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咦?”
把衣裳扔回去後,阮梁明反而明白過來。見鍾引沛接住衣裳,低著頭自己看著笑,阮梁明走過去,認真的盯上一眼,不由自主的讚歎:“呀!竟然是這樣的好手段。”
象牙白的衣裳竟然像沒染過一樣。
“可不是,你看你看,”鍾引沛笑得跟丫頭紅花差不多。
董仲現嘆氣地笑:“除了這一句,你還會別的話不?”再看一旁的袁訓,也對著自己石青色衣裳發呆。
“哈哈,你們出的好難題,現在四表妹做上來了,你們倒發起呆來。”董仲現是最不贊成考驗表妹們的人,他就不肯在衣裳上做文章,只撕開袖子了事。現在他見大家發呆,只管盡情的取笑。
半晌,鍾留沛笑了笑:“難怪送衣裳的小丫頭笑得看不見我們,果然,四表妹好手段!”
鍾留沛的衣裳並不難縫補,橫豎他衣上的繡花大,修補起來容易。阮梁明的衣裳是花細而碎,眼神好的人花點兒功夫也能行。
最難的,是搗蛋促狹的鐘引沛,和存心刁難的袁訓。
象牙白的衣裳,染上黃又微有墨色,三奶奶張氏無法還原,就用黑色的線蓋住,這也是好方法,可到底不是原先的衣裳樣子。
而寶珠送回來的這件,卻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還是原本的象牙白色衣裳。
鍾引沛嘖嘖:“這是怎麼做的?衣裳還是原樣的,這是我的衣裳,換上一模一樣的,我也知道不是我的。這件,還是我的那件。”
見獅子滾繡球格外的精神,新嶄嶄的繡線乾淨整潔。
“難得難得,”這樣誇著,鍾引沛去看袁訓手中那件,更是大樂:“這件就更妙了,妙不可言!”
石青色衣裳,毫不掩飾胸前讓挖去一大塊。但挖後的那塊布,還是石青色。兩種石青布料有不同,顏色有偏差,但有妙手在接連處繡上雲紋,又在補上的那一塊上加上朝霞,不管是粗看,還是仔細地看,朝霞襯雲,氤氳氣生。
更絕妙的,是不管雲也好,霞也好,全用的是暗紋線,既不壓衣裳本色,又可以行步中見到閃爍,不暄賓奪主,也不是暗不可見,反而更把衣裳襯得比原先還要精神。
而主人穿上去,就更加的是精神起來。
“小袁,你輸了一著,你還敢再試嗎?”阮梁明等四個人一起取笑袁訓,袁訓抿抿唇,抬起手:“那麼,再來第二著。”
第九十章討要
第二天,張氏正坐在房裡誇女兒,說她是姐妹中最會看書的人,家裡沒有男孫,唯有玉珠是可以和表兄們談書論文的人,又擔心:“你出五個試題,不理你可怎麼下臺?”
玉珠才撇嘴,見丫頭接進一包子東西來,外面包的很整齊好看,說是表公子們的見面禮兒。
張氏喜盈盈讓她放到手邊,邊開啟邊喜不自勝:“這京裡出來的小爺就是不一般,你看公中自帶有的見面禮兒,又單獨給你們姐妹帶上一份了,對了,”問那收東西的丫頭:“大姑娘和四姑娘都有?”
“這還用問,自然都有。”玉珠也動了興致,過來道:“看看帶的什麼?”
張氏覺得手下東西硬邦邦沉甸甸,就先不開油紙,笑問:“你想要什麼?”玉珠端詳那包的方正模樣,道:“筆墨紙硯,”
不是文房四寶不會有這麼的沉。
開啟來,張氏和玉珠怔住。
裡面是四四方方一塊凍肉,然後稀奇古怪的食材,用一張做菜的方子裹住,從外面看上去,凍肉的稜角和硯臺很相似。
張氏愣了愣,還是喜歡起來:“一定是不常見的東西,表兄們帶來給你嚐個新鮮。”玉珠握住那做菜方子冷笑:“母親且慢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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