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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責任”二字理當那樣的去做。
而太子殿下一句話,就點得十分之明。你這麼賣力的,全是為了未婚妻子寶珠姑娘。
如果不是為了寶珠,何必這麼賣力。
家裡有醜事的也多,家主不承擔的也多。
因為喜愛寶珠,袁訓不能接受掌珠出現的這件事。你侮辱自己,侮辱家聲,還侮辱了你的妹妹寶珠。
因為喜愛寶珠,袁訓當天就要處置這件事,不能再多耽誤一時半刻。
這心思本是他自己想不到的,可經太子殿下點明,袁訓紫漲面龐,還在辯解:“不是為寶珠,是我……”
太子嗤嗤的笑,袁訓定定神,嬉皮笑臉:“為寶珠,那讓我宰了姓韓的。”此人不宰,袁訓覺得自己沒臉再立於世上。
“你先說說,你的寶珠有多好,我們再來說別的。”太子難得見表弟臉如大紅布,心想表弟這等人,居然還會紅臉?
真是稀奇事情。
夜雖深,殿下也沒有去睡的心,一心的想聽古記。
袁訓被逼不過,搔了半天腦袋,才肯告訴殿下:“……。她肯為家人,為了家人就和我吵,說我不忍著,”
“哈哈……。”太子樂不可支:“她讓你放老實?哈哈…。”
袁訓瞪著他:“您這是幸災樂禍?”
“沒有,”太子強收住笑,又肩頭抽動一下,才算把笑忍下去,使勁兒繃住臉:“我是說,寶珠姑娘說得很對,你忍著吧。噗!”
又是一聲笑出來。
袁訓見勢道:“殿下這麼喜歡,姓韓的命歸我了。”
“傷殘吧,”殿下漫不經心,文章侯等人,反正不中用。但不中用,也是侯爵,不必丟性命。袁訓猶不甘心,太子擰眉頭:“你還想怎麼樣!”已經不悅。
袁訓想了半天,道:“這京裡的紈絝們可以管管了,”太子欣然:“這件事情我答應你,要沒有這麼多的閒漢們,田中興也跑不走。”
袁訓想事全說完了,就要走開。太子又叫住他,在燭下似笑非笑:“別斷文章侯的根,”文章侯也就一個兒子。
袁訓跺腳,跺完了不等太子發脾氣,拔腿就走。太子在後面忍俊不禁,又自言自語:“那個寶珠真如他所說的這麼好,倒是一件省心的事情。”
他還沒有睡意,起來殿下踱步。
由寶珠而想到德性品性,而品性德性又想到相人用人。
寶珠為家人肯受委屈,不過是一件日常小事。但小事上,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教養和品行。因為成大事的時候,刻意扭曲的性格總有。
而日常小事,是最容易表現本心,和最不容易去偽裝。
太子最後不得不認可:“也罷,也還行,這半路里殺出來的寶珠,望你好自珍惜,好好的待表弟和舅母才好。”
……。
安家這一晚,自然是都睡不好。張氏和玉珠回來,受到老太太的熱烈接待,自然是詫異的。回房去本想用幾個晚上來詫異,就聽房中丫頭說畫眉死了。
家人全關在二門外,除了眼見的,聽到的全是隻言片語,再就自己猜測。張氏和玉珠嚇的也一夜沒有好睡。
第二天不管安老太太怎麼接著發火,袁訓是一早起來,就讓人到處尋找韓世拓。韓世拓頭一天讓他胖揍,傷不會輕,一夜沒有回侯府。
他夜不歸宿是正常事,文章侯雖又聽到城外少年們打群架,也沒有想到兒子身上去。一般韓花花吃了虧受了傷,全是躲避外面等傷好事情結束才回家,就永遠在家人面前是有面子的。
太子手下人耳目聰敏,當天下午就打探明白,韓世拓在城外五十里的集鎮上,一家暗娼家裡養傷。
袁訓上馬就走。等他出了城,卻見身後有塊牛皮糖,阮梁明跟著他笑眯眯:“殿下說怕你不守信諾,讓我你走哪兒我跟到哪兒。”
“我淨手你跟不跟?”袁訓鄙夷他。
阮梁明大笑:“除了你洞房我不跟,哎小袁,你都快大喜了,怎麼還殺人?”袁訓把他頂回去:“寶珠都不勸,你勸什麼?”阮梁明更掩口笑:“哦哦哦,四表妹都不勸,這真個是夫唱婦隨。”袁訓眼睛朝天:“當然!羨煞你了吧?一邊兒哭去吧。”
兩個人說著話,馬還急速而奔。袁訓就把隨身帶的一把解腕尖刀給阮梁明看,又愁眉苦臉:“殿下說不能傷他性命,又要給文章侯留根,真是為難我。”
阮梁明從馬上踹他一腳:“去你的吧!顯擺!殿下對你這麼好,這是羨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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