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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一樣,不是二太太過來了,是二太太殺過來了。四太太一拍桌子,把衣袖捲了幾捲起身,喝道:“我的人都死哪兒去了?”
她再叫,過來也就兩個陪嫁。
她的兩個孩子,大的是個姐兒,見母親發怒,正在學針線,抱著針指就溜了。小的是個兒子,一貓腰鑽到耳房裡,又伸出耳朵裡聽熱鬧,嘴裡嚼著蜜餞。
這房裡嚴陣以待時,房門外二太太平心靜氣地道:“四弟妹,二嫂我來看你了。”四太太的丫頭先鬆口氣,畢竟天天和人爭鬥,不是件痛快事情。而四太太還不敢提以輕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簾子拂動,二太太支起病體,讓丫頭留在外面,一個人歪歪斜斜地走進來。
“四弟妹啊,許久沒來看你,你可不要怪我。”二太太一臉的自責。而四太太在一會兒,迅速想了許多。
四太太是暴炭,遇事兒不想,鬥過了又後悔,後悔沒有用,就接著發狠。她能在這個家裡站住腳,與二太太對侯夫人不滿有很大關係。
沒有二太太的這幾個月,四太太完全不是掌珠的對手。她罵,掌珠也能罵,她兇,掌珠更兇。這氣勢正憋在心裡難過,就難免也想到有二太太的好處。
見二太太主動上門,一臉求和模樣。四太太雖還僵著,也還知道吩咐丫頭:“去扶。”她則想不能失了身段,是你二嫂來找的我,我可不是低聲上氣的人,我可不下半點聲氣。
她是主人,她反倒先坐下來。
此時的掌珠,也在楊夫人對面坐下來。
楊夫人嫵媚的問候她:“最近怎麼樣?你那家裡的人敢不敢再和你過不去?”掌珠多少服氣於她。
掌珠是不會去找祖母和寶珠的。
掌珠是個驕傲的人。
她驕傲的到認為自己能掌握一切,外面吃了虧,就外面找回來。回去告訴祖母,只能平添祖母的許多笑料。去告訴寶珠,這就更加的不行。
掌珠不比寶珠差,為什麼要去找寶珠呢?
有句話說富貴不還鄉,是衣錦夜行。穿上錦衣,不給家人們看看,讓他們稱讚,那真是白富貴了。
反過來說,落魄的時候,能保持家人們在心中全是笑臉兒,那還是讓他們一直一直的是對著自己笑吧。
現在的有個楊夫人,為什麼不用?
掌珠放下一個銀包,裡面是一百兩現銀,不是銀票。
一張輕飄飄的紙張,震撼力大不如“咕咚”一包銀子。
楊夫人笑了:“這是作什麼?”
“謝銀,謝你。”掌珠客氣地道。
“我沒有小看你,你怎麼小看了我?”楊夫人正眼兒不看那銀包。掌珠還是掌珠,不是糊塗人,就直接笑問:“那要什麼?”
“撲哧!”
楊夫人樂了。她一瞬間笑得前仰後合,掌珠還是掌珠,不為所動,冷眼瞅著她。楊夫人笑完了,才道:“不是我要什麼,而是你要什麼?”
掌珠追問:“這話怎麼說?”
“你要是有錢,還會同那幫子嬸子大娘的鬥?”楊夫人點撥似的告訴掌珠。再面容幽幽,輕聲道:“就像你要是有許許多多的情意,許許多多的愛,你還會不對你家裡的人好,會在乎在她們身上浪費一星半點兒的情意?”
在乎東,在乎西的,不就是因為咱們沒有。
楊夫人眸子貓眼似的眯了眯,一股說出來的低沉感覺讓掌珠感受到。掌珠頓時呆住。是啊,要是有錢有愛,誰還在乎分出去一點兒給別人?
誰還在乎給了別人,別人還不在乎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為了玉珠鬥詩文
掌珠讓震撼住,她對楊夫人刮目相看。這個讓掌珠並不放在眼中的女子,帶給掌珠新的一課。掌珠是不會當面承認她缺少人疼愛。
可她知道,楊夫人說的沒錯。
沒完沒了爭強的女性,大多內心缺少一種愛。因為缺,才去爭。不爭,就怕得不到。得不到,不再是遺憾,而是缺憾。
是吃虧。
是面子問題。
都知道內心需要的是平和,完美的女人不是強硬,而是美滿的家庭,丈夫和子女。都知道,但是真心去追求的人,並不多。
真心知道正確道路的人,並不多。
沒有不走彎路的人,所以把彎路當成老天的不公,並不見得正確。彎路,有時是通往正確道路的正確途徑。都會繞彎子的,不是彎路代表吃虧,吃虧代表就長經驗。就刻意的去尋找這種低谷似的經驗。然後接著怨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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