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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還是請祖母出來幫吵架?”
寶珠繃緊面龐:“吵架誰不會!就是不願意吵就是!”
“那不就行了,讓她們幫著吵去吧!”袁訓也忽然惱了:“無法無天!下藥這事也幹得出來!大姐也不對,對著下什麼!把那廚子捆了,一頓板子打死,看以後哪個家人還敢幫著下藥,還敢裝看不見!”
寶珠卻在這裡頗能明白掌珠:“那是老家人,你當我們家的忠婆順伯,祖母那裡的孔青大叔嗎?”說到這裡,又有一件喜事情告訴袁訓:“祖母把梅英許給孔青大叔,你記得梅英嗎?”
袁訓裝糊塗:“我認得一個紅花兒就算不錯,還認得梅英,梅英是誰?”紅花耳朵最尖,以為要酒,從房裡伸出頭:“要添什麼?”
袁訓和寶珠大樂,都道:“睡吧不要你,我們自己玩,明兒一早你再收拾不遲。”紅花就縮回個頭,她房裡也有一盤子果子,紅花就道:“對紅花這樣的好,紅花怎麼能不當完差呢?”紅花就等著。
小小的一個小插曲,讓寶珠感嘆:“表兇你看,大姐家裡要像我們家該有多好。”袁訓再逗她:“我不才說過,一個紅花兒已經算很難找。我只認得她。”又把寶珠提醒,她又轉憂為喜:“孔青大叔也年紀不小,他是祖母的陪嫁。梅英是那個臉兒白白的,”袁訓就看寶珠,更是吹彈得破的肌膚。
“年紀上不般配,但侍候祖母的心,是般配的。”寶珠說到這裡,明白過來:“大姐府上的人,都沒有般配的心。”
“你敬我,我敬你才好,不然,就順其自然吧。”
寶珠急了:“難道你半點兒也不管?你可吃了我的東西。”袁訓又取東西大嚼,嚼完了一笑:“我既然知道,就不會不管。但是,我只管到出人命的那一塊兒上去,別的事情我可不管。”寶珠雖不完全滿意,也小小的知足,見明月悠悠,想想自己的苦口婆心,又心頭悽然,淚花兒出來。
“大姐領情也好,不領情她好,都得幫她,勸她。”
袁訓翹起大拇指,他心中是服這話的,是愛寶珠的,但嘴上還是調侃腔調:“你為別人做的事,勸她的話,她現在不知道,也不領情,等到以後知道了,還要生你的氣,而且你勸她的話在我聽是好的,在她聽,只怕正恨死你呢。”
寶珠不順耳朵,就雙手掩住,怒目反駁:“現在不懂事的人,以後總是要懂事的!難道她一輩子不懂事情,一輩子不懂道理!”
最後憤憤然:“真的不聽,還反目成仇,還要躲開的,也就算了!”
袁訓哈哈,再次大笑起來,跟在後面“慫恿”:“就是,不聽就算了!”明知道不聽你還講,不就是因為那是你的家人?
寶珠你真可愛。
寶珠,你也真心的顧及到家人。
……
隔了一天,讓寶珠牽腸掛肚的掌珠走出府門。甘草跟著,是僱的車,主僕上車,不知往哪裡去。
有個好事的守門婆子,是求了二太太才選上來的。一溜小跑的去見二太太,二太太詫異:“不要家裡的車?”
這雖然省了,但是她們去哪裡,就不能知道。
二太太陰沉著臉,她覺得自己最近真是樣樣不對。而事情,就從老爺求官職開始。而老爺放開手的求官職,又從世子成過親開始。
她覺得自己不得不去做一件事,那就是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
身子還痠痛,二太太是真的肝氣疼,不是裝出騙銀子買藥吃。找一個最心腹的丫頭,扶著她肩頭,二太太一步一步地往外面來。
她病倒的時候,是四月裡,此時是五月端午過去。見杏花落了一地,有些都有青杏子出來,小小的彈子般大小,玲瓏可愛。二太太嘆氣:“辜負了。”她素來最在城府,想到辜負兩個字,心如刀攪。
她辜負的,何止是這杏花。還辜負以前花的很多心思。
前面,就是四太太的住處。丫頭遲疑的止步:“太太,四太太這幾天正惱著我們,又才和奶奶鬥法沒有贏,我們趕上去給她出氣,真不值得。”
“沒事兒,我去看她,她不會說什麼。”二太太還是繼續過去。院門內,四太太的丫頭見到,嚇得一激靈兒。
怎麼,二太太倒來了?
這個丫頭恰好是跟著四太太去買藥的那個人,就嚇得分外戰顫。幾步跑到房裡,嚷道:“不好了,二太太過來了。”
四太太正天天在房裡生氣,罵掌珠太厲害,罵自己孃家的人讓掌珠嚇住,都不敢再過來。聽到這句話,她的理解和丫頭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