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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子火,接上心頭沒有完全熄滅的馮四少那把子火,正騰騰的起來。
他見到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餘伯南在京裡的小廝。
那不用問了,正在家裡當客人的也不是別人,就是餘伯南。
今天是什麼日子?情敵一個接一個的出來。
袁訓就不等順伯再告訴自己,直接道:“順伯賞他。”說到底,人家是道喜的。
順伯還是樂得不能自持,太開心了,這精氣神兒就足,他提著嗓門兒,吆喝似的高聲回:“好嘞,小爺高中,有賞啊!”
一面把馬牽進去,一面對餘家的小子道:“跟我去拿賞錢。”
袁家是寶珠當家,寶珠是個大帳房兼總管家,又是主婦。
可賞錢,卻不是由寶珠這裡拿。寶珠只學著料理的是田產,田產上收息過來,把一年該使用的各項銀兩分開,有一份兒交給忠婆。來個人跟個僕人的,賞錢忠婆那裡也能出。
寶珠手中,自然也有。但她今天註定招待客人要忙,順伯就帶著餘家的小子再去見忠婆,這“再見”的話,是指餘伯南帶著小子來賀喜,袁夫人喜歡,已經賞過一回。
他們走在前面,袁訓是“氣定神閒”,“中舉後開心無比”,“不慌不忙”地落在他們後面。等見不到他們時——走的兩條路,有樹擋住,袁訓拔腿就跑,他的寶珠正和那窺視珠子的人在一起,他不跑快點兒過去可怎麼行?
寶珠會人的小客廳,自然又不是門房旁的這個。
袁訓一氣跑過去,眼尖地看到紅花在一個廳外坐著,也是一臉的喜滋滋,為她的姑爺高中而喜歡。
袁訓就停下來,重新氣定神閒,不當一回事兒的過去。
“爺回來了!”紅花樂的也是嚷。
寶珠就轉出來,一轉出來,寶珠就是喜不自勝,兩隻手兒張著,又要去摸衣邊兒,又覺得換個地方放更好。
身子是又要奔過去,又怕這不合適。畢竟還有客人在。
而那個客人恰好走出來。
餘伯南在出來以前,告訴自己要笑,不就是笑一笑,這沒有什麼難的。笑完了再恭喜他,恭喜完了就坐他們家喝酒,今天你高中,總不帶攆客人的吧?
喝完了酒,下次再來。從此和寶珠就一直走動,一直走動……。這裡麵包含著餘公子膈應人氣死人的想法,但餘公子就是不說。
你偷走我的寶珠,我看兩眼你奈我何?
餘伯南就笑得陽光燦爛的出來:“呵呵呵……”
前面站著嫣然若花的寶珠,喜悅思念愛戀輪番在面上轉著。後面跟著個情敵,在那裡“呵呵呵呵……”
袁訓怎麼看怎麼彆扭,心想這麼不般配,你怎麼還好意思站出來的?看我的寶珠,多展樣多大方多麼的……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袁訓把洛神賦也用上去。
再看姓餘的你,彷彿兮若呆瓜之蠢蛋,飄飄兮若無賴市井郎。袁訓想怎麼不去門後面蹲著,那裡倒是合適你。
這真是很想滿懷纏綿的見寶珠,卻讓兩個呆瓜打得粉碎。袁訓就板著個臉過去,看上去他不像高中,而是像沒中似的。
來到,打橫用手臂把寶珠一摟,就摟到身後。身後,寶珠擰了上來:“嘻嘻,你回來了。”
溫熱的身子毫不顧忌有外人餘伯南在,貼到袁訓身上。
寶珠滿滿的思念,讓當丈夫的這一摟,肌膚相接後,按捺不下的爆發出來。好在她是個古代閨秀,好在她是矜持的人,還沒有更多的親密舉動出來。
就只躲在袁訓後面親熱一下,以解解寶珠的相思苦。
而那一句“嘻嘻”,就純屬討好。
餘伯南上門來賀喜,寶珠接待他毫無芥蒂。可表兇和餘伯南同時存在,寶珠本能的又要看錶兇臉色。
想這個人都中了,還繃著臉過來。難道是和寶珠生氣不成?這自然不可能。寶珠每一回因餘伯南而看過袁訓臉色,就要重新把正心思,寶珠沒有錯不是嗎?
和寶珠生氣為何來?
既然不可能,那就是見到餘伯南在這裡,表兇他又把舊事想起來。寶珠忙安撫他:“嘻嘻,”這嬌柔的嗓音討好而又求告,意思你千萬不要在這裡對寶珠發脾氣才好啊。
她在袁訓背後,就沒看到袁訓本能的反手撫她一下,有怕她撲上來摔倒的意思,也有眷戀渴望接觸的悸動。
笑容,不由自主的就這麼出了來,讓面前的餘伯南幹瞪著眼,打心眼裡尋思這姓袁的真不害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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