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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
這一對錶姐妹連名字都犯嗆,何況是平時的相處。此時此刻,掌珠更笑得放肆:“表妹,讓人推的滋味兒不好過吧?”
她斜眉睨眼,蔑視的一覽無遺,骨頭縫裡的輕蔑都讓人放不過。
方明珠要才無才,要度量沒度量,但反應還是快的,特別是逞強慣了的,這種機智無比倫比。即刻回道:“那也比沒人推好!”
說過揚長而去,一邊走,一邊在心頭冷笑,你那點花花腸子,還能瞞得過我?
後面,果然傳來惱羞成怒的聲音:“作死的丫頭,我是你說的!”數片梅花,從安掌珠手心裡揉搓而下,化成片片落紅。
她的心思,還真的讓方明珠看清過。
如果沒有侯府這一說,安家姑娘的結局,就在這本城裡。本城裡挑尖的人物,當數餘伯南。餘伯南又和安家的姑娘走得近,沒事就妹妹長、妹妹短的說話,掌珠情竇初開喜歡的第一個人,就是餘伯南。
人都有過初戀,初戀的物件不會是空穴來風,自己杜撰而來。既不是讓書上的人物打動,那就只有現實中的。
掌珠喜歡餘伯南沒有三個月,就讓方姨媽的“侯府理論”給打破。方明珠都敢往侯府裡想,安大姑娘自然比她強,侯府,只能是掌上明珠的,明珠休想!
但侯府太遠,少女的心底放的,不時還是餘伯南。
這架天秤從此就搖晃不定。
侯府大時,安掌珠就鄙夷餘伯南。不就是個才子,不就是個人物,不就……。你老子官不大,你母親眼裡沒人……
可不管她怎麼鄙夷,餘伯南也沒有表妹的份。
見到表妹貼近餘伯南,掌珠是路過,怔得止住步子,正要罵無恥。餘伯南就推開方明珠,頭也不回的離去。這一舉動,大快掌珠肚腸。她不留下來藉機說上表妹幾句,不是放過一個壓表妹的機會?
沒想到,方明珠一句話不吃,反而還了掌珠一句:“你還沒有人肯推哩!”
這等小人物的尖刺,在少女心中很有殺傷力。掌珠氣得把枝子梅花揉成碎沫,染上自己衣服,才明白過來。
方明珠早就一溜煙兒的跑了,空留下幾行腳印。掌珠就對腳印找補幾句,罵道:“沒羞沒躁,沒廉沒恥!沒事兒就裝大家閨秀,就不是大家閨秀,好歹也是我們家裡長大的,往男人臉上擦,還傲氣什麼!”
這幾句話,才真正讓掌珠說對,她要不是逞強太過,早就想到這幾句。
可是她剛才氣自己沒壓過表妹,曾經的意中人讓表妹先摸了,只覺得自己沒摸過,自己吃了虧。根本想不到這幾句。
現在想起來,是越想越正氣,越想越有道理。大義凜然中,掌珠也就重新驕傲起來,邊走邊在心中想,忒不要臉的舉動,居然還得意?
表妹得意不起來,表姐自然是得意的。想我安府之掌珠,就從不做那樣的事情!又繼續瞧不上餘伯南,還讀書明理?在表妹袖子上來時,怎麼不給她幾巴掌?
幸好,是要往侯府去的。掌珠和表妹一樣,沒門,再找窗戶。而那窗戶,比門氣派得多。和門相比,門是木頭的,窗戶卻金鑲翠寶,仔細看,還刻的有五福如意,四季來財,處處見喜……
數也數不完。
第二十九章佈局
掌珠由此得到心靈上的平衡,隨即走開。不管什麼事情,能自我平衡就是好事,不過平衡的要是錯誤掉,也挺麻煩。
……
方姨媽在房裡都著了急,坐在椅子上左一磨右一轉的有些不安穩。她答應為寶珠籌劃不去侯府,因此有些話必須等到寶珠在,老太太在,還有智通院主在才能辦得圓滿。
她女兒的一番“殷勤”,把姑娘們先嚇跑,然後,太太奶奶們難得見面,彼此攀談起來,而智通院主今天事多,還在外面沒有進來。
若是平時人不多,智通總會進來陪老太太說說話。智通的親友在京中的不少,安老太太的孃家舊友也在京裡,都有熟人相識,由此也算是熟人,有相熟的話題。
她頻頻往外面看,一會兒掛念寶珠姑娘幾時回來,這操辦的是她的事,她倒忘記了不成?
方姨媽滿心裡都認為這是寶珠姑娘的一件大事,就沒有想過這件大事對她有利。
而當寶珠遲遲不見人影,方姨媽又抓心搔肺的,在這種時候,才後怕上來。要是四姑娘變卦,那明珠進京的事也有些高懸。
寶珠姑娘是必須在場的。
一會兒,方姨媽又盼著智通院主趕快進來,對老太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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