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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本城的才子,餘伯南的字,寶珠怎麼能不認識?
腦門上一熱,眼前卻又一黑,“嗡嗡”聲在耳邊晃動,寶珠跌坐在椅子上,緊咬嘴唇,大腦一片空白。
願將一死,
香蘭苑中……。
他在那裡等自己,並沒有寫上日期,難道一天一天的等下去?
有片刻的功夫,寶珠幾乎讓這痴情打動。可她很快就清醒過來,手心沁出冷汗,一陣陣的後怕上來。
沒有長輩認可的感情,就是私情。
餘伯南真心的喜愛自己,也不應該用這種方法,如果寶珠走錯一步,寶珠的名聲將萬劫不復。而身為男人的餘伯南,該中舉照中舉,一句年少輕狂就輕輕把這件事情揭過。
不管古代還是現代,對男人女人的對待並不一樣,可惜那些年少輕狂的少年們,還在認為逞強為王!
餘伯南走得起這一步,寶珠可陪不起。
第五十三章清醒
或者說寶珠並沒有對餘伯南動感情,才會很快清醒。再或者說餘伯南有很多地方讓寶珠不能放心,而寶珠又清楚知道親事沒有定下來時,她相中誰也是白搭,不如不去浪費那個精神。
這是難得的冷靜,並沒有讓情竇初開佔據上風。
接下來,她異常的痛恨方明珠。如果這個方勝讓別人發現,那麼身敗名裂這四個字,遠遠不能形容寶珠當時的艱難處境。
等等,她眸子微閃,再把方勝裡外都找了找,不但沒有收信人和寫信人,就是一點兒能看出這是餘府出來的線索都沒有。
寶珠長呼一口氣,餘伯南還是謹慎的。在這一點上,餘伯南小心的維護兩人的聲名,並且考慮到如果讓別人發現這方勝,就算有人認出是餘伯南的字,也不會疑心到寶珠頭上。
寶珠又氣又憐他。氣他不爭氣,祖母就是不答應,也沒說一定回絕,這下作主意是怎麼想出來的?
雖然也能懂他是想求自己一個準話,再接著求親。
憐他,是陷入對自己的深情中。這種深情極能打動少女的心,可寶珠還是不能應約。
香蘭苑很近,就在出院門走不到百步。可寫信和相見兩回事,一不小心兩個人全都完了。
寶珠就隨意收拾幾個紙張,是自己閒著無事描花樣兒玩的,也有幾張是寫的字,不過是打發時間。
見外間還是沒有人進來,而冬天的火盆正旺。
把方勝先投入火中,親眼盯住化為灰燼,再把餘下的紙張投入火中,坐在火盆邊出神的瞅著,心裡一遍遍的方明珠。
寶珠的好涵養都讓方表姑娘氣到無。
“姑娘燒什麼?看燒到衣服上,交待給我,我來燒吧。”紅花跑進來。寶珠站她嫣然,心中道好丫頭,幸好沒早進來。就問她:“適才去了哪裡?”
紅花以為怪她不在房中侍候,吐吐舌頭陪笑:“和三姑娘房中的青花玩去了,是姑娘要茶嗎?我去倒。”
“不是要茶,是怕你大冷天的出去凍著又生病,你又不肯淨餓,到時候噘著小嘴兒偷吃去,可怎麼辦?”寶珠更為放心,紅花跑到隔壁院子去,她更無可能發現這件事。
紅花笑嘻嘻:“姑娘才找出一件雪衣給我,我喜歡呢,穿去給青花看一眼。”然後小聲道:“三奶奶為三姑娘私下裡找裁縫做衣服呢,是件……。”抬手搔頭:“寶相花的,還是妝花的?”見寶珠衝她笑,紅花笑道:“明兒我再問青花。”
此時,紙張全燒乾淨,幾片餘灰在火中飄動。紅花為了彌補自己剛才不在,殷勤地道:“我來收拾乾淨,奶媽給姑娘燉補品,倒還沒有回來?”
寶珠也想了起來,自己先就一笑。為進京的事已經是個準話,老太太讓人做衣服,主要就是三個姑娘的,另有首飾金銀匠也川流不息的來,打最新式的首飾,可見老太太往京裡選婿的心已無懸念。
雖然也有老太太和兩個奶奶的衣服,可三個姑娘的最多。大開庫房,交待人做的是一年四季的衣服,以姑娘們的年紀,掌珠十四,大玉珠幾個月;玉珠十四,大寶珠幾個月;寶珠亦是十四。
十四歲進京,呆上一年就十五。十五的姑娘還沒有親事,安老太太可以讓人指著脊樑骨說話。
又有老太太一口回絕餘家親事,這心思已明鏡一般。各房的人因此忙活,各自掏出私房為三個姑娘備東備西。
有紅花的小快嘴巴,和小短腿兒躥門勤快,訊息是一天一個模樣。先是二奶奶邵氏自出私房,讓她的陪嫁出門逛了一趟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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