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部分(第2/4 頁)
他端起酒碗,對陳留郡王笑道:“我敬您,我雖然不敢同他比。但我就信您,跟著您少不了升官發財!”
陳留郡王和顧玄武都有了笑容。
酒蓋住眾人臉,大家一個接一個的表明心跡。陳留郡王白天咆哮大帳,晚上就趕快請他的心腹將軍,他拿這些人當眼珠子看的心不言自明。座中的人隨便一想,都覺得感動上來,忠心的話不用怎麼想就爭著往外冒。
“不就是快了點兒,小袁將軍快,咱們也有好處……”
“就是這樣說,我們前面打仗,最怕的是什麼,怕你打完了還沒有好,京裡那些坐轎子的想不到我們的好處,”
“小袁將軍聖眷好,總能帶帶我們一塊兒好吧,京裡能看到他出生入死,那我們也就一起想到了不是,”
夏直喜歡得把桌子一拍:“大家這樣想就對了,要好也是我們一塊兒好是不是?”
酒再滿上,人人更明白過來,更說升官發財說得帳篷裡到處天女落天花。袁訓這時候進來,“姐丈,”興高采烈的他才喊一聲,就不樂意了,對桌上酒菜瞅瞅,抱怨道:“喝酒也不叫我?”
話到嘴邊,人到桌邊,就去拿陳留郡王的酒碗,眼睛瞍著桌上菜,那臉黑得可以刮一層當墨用:“揹著我,這菜也就不錯!”
一抬手,把陳留郡王那碗酒喝了,抹抹唇邊酒跡,袁訓還在生氣:“虧我不歇不睡給你抓姦細,你倒偏著我吃好的!”
大家都瞅著他笑,舅爺又撒嬌了。
陳留郡王裝糊塗:“什麼奸細?”
袁訓黑著臉往外面喝一聲:“帶進來!”
何安田面色慘白,帶著五個死人,一個重傷的張辛,和幾個還活著的張辛親兵進來。
死人往帳篷地上一放,陳留郡王失笑:“頭一回遇到這樣攪我喝酒的。”索性起身,把自己位子讓給袁訓:“小弟你坐著吧。”
郡王則負手踱步,先看看跪下滿面羞慚的何安田等人,又往死人身上打量。
帳篷裡熱鬧氣氛一掃而空,將軍們都知道出了變故。這變故這幾天就露出苗頭,在他們各人意料之中,倒沒有人太過驚愕。
帳篷裡只有袁訓“格嘰格嘰”地吃東西聲,現在就他一個人還能吃得下去。沈渭一旁咽口水,但不敢像袁訓那樣放肆,就只聞聞香。
何安田跪在地上,鼻子裡聞到的是酒菜氣味,耳朵裡聽到的是袁訓大嚼聲,眼睛看的,卻是面色烏黑嚇人的幾個死人,心裡想的,是不知道陳留郡王怎麼發作他,更是惴惴不安。
張辛在地上呻吟,那邊坐的人全目不轉睛看過來。何安田以前也是那座中人,今天卻是階下囚味道。他知道這個人丟大了,正懊喪欲死時,冷不丁的,陳留郡王負手到他面前,淡淡問道:“這些是什麼人?”
“是定邊郡王,”
“他自稱是定邊郡王的人,”
活著回來的那幾個人七嘴八舌爭著回話,奄奄一息的張辛也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定……邊,”
陳留郡王面容平靜:“不!”
他的話讓帳篷中所有人都支起耳朵,袁訓也暫時沒有咀嚼。聽姐丈徐徐道:“這是項城郡王的人!”
正熱鬧歡笑時,見到出現這一撥人,已經足夠讓大家吃驚。再聽到陳留郡王的這句話,好似晴天起霹靂,在人人心頭滾過。
張辛受到驚嚇,又一次暈過去。
活著回來的人和何安田一樣,全呆若木雞。
陳留郡王徐徐的繼續踱步,半晌,何安田驚撥出來:“天吶,這是借刀殺人!”
……
酒菜很快讓收拾出去,這時候誰還有心情吃喝。小袁將軍也不再撒嬌,正在陳述他追究這件事的始末。
兩邊廂,將軍們正襟危坐,雙手按在膝上,聚精會神聽著。
陳留郡王還是裝他什麼也不知道,像這事情他是頭一回聽說。等袁訓說完,陳留郡王板起臉:“沒有我的將令,你是怎麼調動人去拿他們的?就是調你的人,這深夜出營,我怎麼不知道!”
袁訓陪笑:“姐丈,我是你弟弟,他們誰敢不聽我的?”他有令箭的事情,陳留郡王不說,袁訓也就不提。
那些讓他調動的人,想來也不敢提。
擅自調動人馬有罪,讓調動的人也一樣有罪。
陳留郡王冷笑:“弟弟,哼!”他喝命袁訓:“過來!”袁訓瞅瞅他表情,原地不動,笑嘻嘻:“有話只管說,我站這兒聽得見!”
“過來!”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