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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爹爹一直、一直牽著我的手,我便是再困的要沉睡下去,也要掙扎著睜了眼,再瞧上您一眼!”說著虛弱的撲到任豪懷裡,顫抖著小身軀泣不成聲,明玉也哭作一團。
這裡沒有路氏母女甚麼事了,路氏淡定的擦完喜悅的淚水,淡定的帶著女兒告別了還沉浸在女兒死而復生喜訊中的任豪,繼續淡然的準備回院子,面帶疲憊與欣慰的表示明兒再來瞧任想容,現下留給他們說些悄悄話。
任豐年表示,她覺得自己可能根本沒睡醒。
到了屋裡,任豐年忍不住和母親小聲抱怨:“娘啊,她們就拿這些蠢伎倆忽悠人啊……真是有夠叫人噁心的,爹居然還信了……”
路氏摸摸小姑娘的烏髮,淡然一笑道:“你爹是真心疼愛她的,關心則亂的道理,等你大了就懂了。況且……這母女兩個,想忽悠的始終只有你爹罷了。”
任豐年抬頭疑惑道:“只是她們難道不懂,話說三遍淡如水麼?這般只會消磨掉爹的信任和感情呢,爹本來也並不是蠢人,早晚有一天……”
路氏抬頭看看清寂的夜空嘆息一聲:“她們與我們所求的,從來不是同樣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任想容:過了一把影后的癮,真是開心。
明玉:咦嘻嘻嘻。
☆、第8章 第八章
進了六月,天氣漸漸變得悶熱起來,姑娘們的衣裳也漸漸變的輕薄起來。路氏請了裁縫來,給家裡的女眷量身,並且一氣兒做一季的衣裳出來。
量好了衣裳,任豐年照常要去任想容的小月樓裡教她認字唸書,近幾日要抓緊些了,免得到月底,任老爺要考較,任想容又是支支吾吾一竅不通。上月便是如此,若非任豐年平日裡做的功課皆有意無意給任老爺瞧了,倒成了她的錯。
不過任想容就是草包,也有她的理由,腦子燒壞了嘛,不能要求太高。因為她腦子燒壞了,身子弱,任老爺便發話,叫任豐年照顧她些,每日親去南苑裡給她教課。
任豐年聽了想翻白眼,這麼熱的天氣,不抱著冰山窩在清涼房裡,跑出來教個草包認字是什麼道理來的?
任老爺還滿臉心疼的哄任想容:“爹不求你會多少,只要你多少認點字兒便成。爹的乖寶貝兒,知道你身子弱,但該學的多少學些,好嗎?”
任豪現下見到小女兒那張瘦的可憐的臉蛋,便想起月前她病的差點殞命的事體,也顧不上任豐年這個有吃有喝身體不錯的大女兒,就連忙裡偷閒回了家,也多是去了任想容和明玉那裡。
對此任豐年只覺得奇怪,任想容的病又不是她的錯,憑什麼到頭來付出代價的卻成了她?父親總覺得誰弱些便照顧誰,難道強勢的那一方便要活該得不到關愛麼?
而任老爺這番話直接導致任豐年這兩天周身怨氣濃到散不開,見到任想容從面無表情變成時不時突然冷笑,叫人不寒而慄。
路氏知道了只當做萬事無虞,便是任老爺連著半月都在南苑過夜,她也一丁點兒都不像是有怨氣的樣子,該怎麼賢惠就怎麼賢惠,有多善解人意就有多善解人意。
不過今兒個任豐年冒著大太陽去南苑,倒是同往常有些不同了。剛進院門便見一溜下人排開了站著,同待宰的母雞沒兩樣。任想容怯生生坐在上首,指著其中一個土色衣裳的:“就她罷。”
說著又衝一旁的人露出微笑:“謝謝您啦。”
那人點點頭:“小姐不必言謝。”
任豐年的臉刷的又沉下,在烈陽下鮮豔的寶石墜子晃了晃,扭頭甩了臉子,明豔的臉上帶著不耐煩,看也不看他們,便轉身進了門。
任想容看著她的背影眼眶都要紅了,有些委屈對著那人道:“沐管事你快去回爹爹罷,他要等急了。”
沐管事收回目光,嗯一聲轉身離去。
回了前院,任老爺見了他也不由得面露三分笑,給小女兒選貼身懂藥膳的也是迫不得已。想容身子大病初癒,身邊每個懂藥的,任豪實在放不下心。
而那日宴上散場之前,呂家家主特意把他拉去囑咐許多,卻不著四六,說不清確切含義。任豪唯一抓住的重點便是跟在他身後的“僕從”不是一般人,是因緣際會,來任府是“休養”的,他須得要好生侍奉著,卻絕不能露出異樣,或是明面上當做貴客來待。
任豪很聰明,他知道便是呂家這樣的地位,或許也是他一輩子沒法肖想的,那若是比呂家更高些,那便是比雲霧更上方的事物了,一根手指便能把他經營十幾年的事業碾作齏粉。
他什麼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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