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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身裝扮,嬌美貴氣許多。
帶上家僕,整理好衣衫,任豐年踩著下人的脊背上了馬車。
作者有話要說: 路氏見到任豪,滿臉賢惠絮絮道:老爺最近瘦了,可要多進補些。怎地面色這般青白,昨兒個張家牌局又吃了多少酒?倒拿妾身說的話當耳旁風。
任豪一走,路氏葛優癱:呵,男人算什麼?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呂家的宴席上倒是比往日人還多些,原本不曾見過的生疏面孔也有許多,聽刁姑娘說,這些皆是呂家的遠房親戚。有幾個是真心不遠千里來捧場的,也有幾位公子是被主支的夫人過繼走的,總之呂家此次多有物是人非之感了。
吃著席面,刁姑娘拉了任豐年偷偷同她咬耳朵,對著一個方向呶呶嘴道:“喏,這位不是你上趟要我打聽的?身子不好手腳冰涼,拿紈扇那個,只小船上的人還是很好找。”
任豐年想了想,拉著刁姑娘一道只說出去醒醒神。
刁姑娘拿著帕子擦擦指尖,問道:“阿辭你到底怎麼想,此女推你下船,實在過於惡毒了些,要我看,咱們要給她些苦頭吃。”
刁姑娘拿她當閨中密友,而且她也認為,若是自己那日去了船上,說不定也要被推下水,想想便覺此女可惡。
任豐年拉著她的手臂搖晃道:“好姐姐,那你說說她什麼來頭?”
刁姑娘淡淡道:“能有什麼來頭,被聶家……那位使喚著下狠手的,本來也沒什麼身份的,做不過是做完這事兒把她納入聶大小姐的圈子罷了,此女便心動了。你還以為會有人無故給她賣命不成,難道人人都是呂芙?”
說起呂芙,任豐年才想起她今日不曾來。
刁姑娘嘆氣道:“她現下終日窩在房裡,也不出門了。那日聽聞她本能安然無事,卻執意去找聶大小姐,這才給燒到腳,聽聞整條左腿都給燙傷了,現下還養著呢,不知能不能好了……”
任豐年不知呂芙與聶大小姐竟然如此要好,不由有些失語。
刁姑娘見她有些失落,不由摸摸她的腦袋道:“呂芙此人多有些尖刻不近人情,只她自己在呂家又是庶出女,不得長輩臉子,大約聶大小姐肯賞臉,自小拉她一道頑,總有些孺慕感激。”
任豐年也不想考慮這些了,因為太煩人了,她一點也不想同情害她的人,可有時候看到她們兩三點真心,卻又忍不住想要小小為她們開脫,想想總覺自己賤得慌。
任豐年開口道:“我想著便算了罷,咱們也沒什麼能拿來佐證的,更何況這女孩也就是被人當矛使了。若我有當初聶大小姐的身份,自然不放過她,可我現下雖說有個你家義女的名頭,卻也不至能拿她怎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若我將來找到由頭機會,定然不放過她。”
刁姑娘見她這般,倒也不再勸說。任豐年瞧著現下什麼也不做,可她卻有些瞭解她,她大約是想親自來報那日之仇罷了。
刁姑娘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任豐年還想一個人避避人群,畢竟她很不喜歡說那麼多虛虛實實的話,彎彎繞太多了。不成想,那女孩倒是自己找上了她,一見面,瞧著四處無人,竟“撲通”一下給她跪下了。
任豐年嚇得側身避開,指著她橫眉道:“你有病吶?存心折我壽數是麼?”
那姑娘白了臉爬起來道:“任姑娘,都是我的錯處,您要如何我都能補償您,只要您不當眾……當眾說出來,我真是有苦衷,求您聽聽罷。”
她最怕她繼母得知此事,便有了由頭磋磨她,不給她找好親事,剋扣她嫁妝,把她關起來……若非繼母嫁來日日暗地裡不給她好,父親又不在意她這個次女,她也不至於想著去攀附貴女,如今兩頭不得好,她早就煎熬了很久。反正被要挾的日子過久了,她也習慣了。
任豐年睜大眼睛看她道:“抱歉,我實在聽不懂您說甚麼,麻煩起開罷,擋著我的道兒了。”
那董姑娘給她說懵了,本來宴上任豐年和刁姑娘遠遠對她呶嘴說小話,又是那樣厭惡的眼神,她便給猜著了,現下難不成是她猜錯了?是她這些日子太緊張,杯弓蛇影了麼?
任豐年當然不肯搭理她,她這人聽不得旁人苦楚,越聽越愛心軟,那乾脆便不聽。反正這姑娘犯下的錯處,原也只有佛祖能原諒她,與她何干?她就是要看這位董姑娘遭點罪才滿意。
董姑娘一走,任豐年便想著要離開了,促不防聽見一聲低咳。轉頭才見到白衣黑髮的呂大公子在她身後看著她,清澈的眼裡有幾絲笑意,又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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