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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長得恰如其分,一雙杏眼黑白分明,裡頭的情緒清透的叫人一眼便能捕捉到。任豐年立起來,厚實的冬衣在腰線上處理的很精細,把柳腰勾勒的更細瘦,再朝上看卻又窺見稚嫩的波瀾,偏她還不自覺,又趴在路氏膝上眨巴著眼看母親,一段腰線柔媚婉約,她還不自覺的扭了扭。
路氏嘆口氣,自古美人便難得,自己生的這個女兒,生的一副天生媚骨卻不自知,而且自來便單純的很,頭子也簡單清澈,叫人一看便能知曉。
她從前聽聞,掌權的上位者最好腦子笨些的女人,那時她還不信,因為到底女人笨些是吃虧,又不是甚麼好特性。現下想想不無道理,越是簡單,越是能保留一顆赤子之心,活到幾歲都是天真明媚的小仙子,該生氣時撅了嘴不理人,撒嬌時團作小小的一團蹭蹭,再硬的心腸也能軟作一汪水。
而越是複雜聰慧,越是容易被世俗傳染,為仇恨情愛所迫。
作者有話要說: 任豐年使勁扭扭,面帶紅暈羞惱道:不要再摸我的腰啦!
作者:請問年年是在對以下哪位說出這句話呢?
A 路氏
B 呂大公子
C 念珠
D 如如
E 十里八鄉大霸王村姑心頭好鄰村一枝花狗栓哥
☆、第60章 第六十章
任豐年糾結半日,仍舊不願與呂大公子私下裡偷偷定親。倒沒有甚麼旁的牽累不牽累的緣由; 大抵只是她不喜歡他罷了; 況且想想他背後複雜的宗族關係,她便有些膽怯。她最嚮往的還是平淡溫馨的小日子; 而非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生活,她太笨了; 做不了那樣的事體。
任豐年第二日便央著孃親帶她去了張主簿家裡; 無他,呂大公子便是在張主簿家中借住的。她只想過去; 與他說說清楚,再不要與她糾纏不清了; 實在不值當的。
路氏並沒有勸說她答應那事,反倒從頭到尾不置一詞; 反倒叫丫鬟小廝套車; 又給女兒從頭到尾穿的嚴嚴實實的,才答應帶她走。
到了張主簿家,路氏和任豐年先去見了張夫人。張夫人餘氏同路氏有許多話講; 更像是志同道合的姐妹倆; 兩人邊吃茶邊談論人情首飾之類的; 氣氛一時十分融洽。不過任豐年也曉得,只要路氏想; 她可以與很多人成為好姊妹。
餘氏不知道任豐年和呂大公子的糾葛,故而任豐年也不知能用甚麼樣的緣由能見到他,而路氏彷彿也沒有幫她的意思; 只是坐在那頭閒適聊天。
任豐年如坐針氈,坐了半個時辰已經想要扭動,給路氏一個眼神盯回去了。
餘氏笑道:“到底還是個孩子,今日你們來的趕巧,咱家做了梅子茶,這酸酸甜甜的玩意年輕人愛吃的多些,咱們這個歲數的倒是尋常了。”餘氏說著又頷首,叫丫鬟端了梅子茶來與任豐年吃。
端茶的丫鬟低眉順眼的,將茶遞予任豐年。任豐年微微一笑,指間卻被塞上一張柔軟的紙條。她的手微微一顫,差些把茶弄翻了去。她鎮定下來,端著茶輕抿一口,唇齒間有了蜜糖的香氣和烏梅的酸甜感,頓時眼睛亮了亮。
回去的路上,任豐年才敢開啟紙條,只見上頭寫了一行字“明日日中時,望仙樓。呂於留。”
任豐年蹙眉,想了想把紙條給了路氏瞧。
任豐年道:“孃親,您說他是什麼意思?即便他沒有惡意……我也不敢隻身去。”她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隻身前往去見外男,也有些說不過去。
路氏也有些奇怪,搖了搖頭道:“娘也猜不出,不若明日娘陪你一道去,也好安心著些。”
任豐年搖搖頭道:“娘還是不要陪我一道去了,我明日叫如如陪我去便是,我與她常愛去酒樓一道用膳,倒是不打眼。”
路氏頷首道:“也好。”呂大公子這般名聲的人,倒是不至於做出甚麼有損女兒閨譽的事體。
第二日正午時,任豐年與如如一道驅車前往望仙樓。
車內,如如有些好奇道:“阿辭,你這是要去見甚麼人啊?……怎麼把自己裹成這般……”
任豐年見呂公子,不過是為了叫他死心,不要再來打擾他們一家人了,故而這次穿的十分……奇特。
灰色的布襖子,黃綠色繡大花綢緞棉裙,外頭罩了件淡紫色的小袖對襟背子,頭上戴了朵大紅的絨花,任豐年笑眯眯的看著如如道:“我覺著這般穿的十分好看啊。”
話是這麼說,穿成這般,任豐年還是不大敢用真面目示人了,這副模樣若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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