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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即使合作,也要先在他身邊安排一個楊戩那樣的人物。
“發動的時間已經定下了,就在五日之後!”梁從政臉上還掛著微笑,但語間卻飽含殺氣,他一開口就開門見山,直奔主題,沒有一丁點的拖泥帶水。
這倒讓一向直腸子的趙似有些愕然,他雖然素來直來直往,但一句客氣話也不多說,就這麼直奔主題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半晌,他才回過味來,說道:“老六難道就只能熬過這五天了嗎?”說話間,他的眼中不可抑止地閃過一絲黯然,老六趙煦,也就是當今皇帝不管怎麼說也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同胞大哥,一向對他都頗為照顧,但眼下為了他座下的龍椅,卻不得不對他下手,不由人不傷懷。
梁從政也很配合地收起笑意,正色道:“奴婢對於星相之學偶爾也涉獵一二,方才我觀天相,看見帝星黯淡,五日之後必然墜落,是以才特意親自來向王爺解說!”
趙似聽得心下冷笑,觀天相?如今天色陰暗,天上一顆星也沒有,你觀的是哪門子星相?我看你精通的不是星相之學,而是毒藥之學才是,慢性的毒藥連人哪天死都能控制得如此精細,可謂殊為難得!
也難怪趙似驚訝,皇帝的餐飲對於毒性的檢驗是極為嚴格的,要保證皇帝中毒而試吃的宦官不中毒,這番功力又比瞞過這些檢驗程式和滿朝的太醫們難上不知道多少倍。在這種情況下猶能預控人的死期,真可謂神乎其技了!
趙似雖然莽撞,這次倒是沒有把不屑之意寫在臉上,只是淡淡地問道:“你們商量了什麼良策?”
趙似面前坐著的只有一個人,當然稱不上“你們”,但梁從政卻知道他所說的“你們”是指他和章?。事實上,來見趙似之前,他確實已經和章?暗地裡見過一次面。當然,他不可能象和見到趙似那般,在章?面前扯什麼星相之學,什麼天象。因為章?並沒有參與他的整個陰謀,並不知道皇帝和皇長子的性命是送在他的手裡的。事實上,他恰恰是透過他的如簧之舌向章?描述了很多可疑之處,而在這些可疑之處正好把兇手指向了太后向氏和她所支援的端王趙佶。章?性格暴烈,豈能容下弒君之輩從容坐在朝堂之上?當下立即就拍著胸脯擔保,一定要和“那個毒如蛇蠍的婦人”抗爭到底,不讓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得逞。當梁從政再提到他想出來的計策的時候,他自然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雖然一向看不起那些沒有男兒之器的閹人,但更不願意和那些心如蛇蠍的人站在一邊。
梁從政胸有成竹地笑道:“奴婢已經和章相公商量好了,一旦紫宸有變,他就這麼這麼辦,我的人就這麼這麼辦,保管大事無恙!”
趙似聽得大喜,一掃心中陰霾,笑道:“果然好計!我們以有心算無心,絕無失敗之理!只是姓曹的那小子聽說也頗有兩手,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將他除去呢?”
梁從政高深莫測地笑道:“不必,據我所知,即使我們不下手,也有人不會放過他了,而且就在這幾天!”
第177章 從軍夢
曹端又去了一趟東京報社,想找兩位美人搭訕一番,卻遇到了挫折。孟冰滌倒是想和他多說幾句話,但她如今責任重大,裡裡外外的忙不不停,根本就沒有時間搭理曹端。而且,這些天她已經和曹端達成了默契,每天到了下班的時間,曹端就會來接她出去耍玩一番,然後送她回去,因此,此刻她正忙著的時候,對於曹端在旁邊貼狗皮膏藥倒是不耐多於喜悅。
曹端見孟冰滌成了無縫的蛋,只好去找李清照這顆蛋身上的縫。沒有想到李清照更絕,壓根就不理會曹端,直接把他當透明人,他雖然在旁邊聒噪半天,卻沒有得到一點回音,真是失敗至極。最後,還是主編王詵王太尉出來說話了,曹端大喜,正以為王詵會給自己一點薄面,讓李清照停下來和自己談談人生,研究研究月亮為什麼那樣圓的時候,王詵的話直接把他推入了冰窖之中。王詵說道:“曹大郎,請你無事的時候不要來蒿惱我們報社的同仁,他們都在為國朝的民生而奮鬥,你不要成為國朝民眾的敵人!”
哇靠,這麼酷的說辭虧他說得出來!曹端差點脫口就說出I服了YOU,奶奶的,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這種沒有人性的事情都能做出來不說,還做得這麼正氣凜然!竟然能把這種小小的問題無限擴大到階級鬥爭的高度,真是想不服都不行啊!
曹端只好咬著牙,黑溜溜地出了東京報社的門,回頭看看牌匾上煜煜生輝的“東京報社”四個字就像是四隻滿含戲謔之意的頑皮眼睛一般,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他只好暗哼一聲:“我胡漢三還會回來的!”含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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