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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拒絕了客人的要求,卻能夠不引起客人的反彈,說明如今酒樓對於接待人員的個人素質已經很重視了。
酒菜上來之後,段和譽立即斟了一杯,也來不及給曹端斟上,當下就這麼拿著酒壺,一手把那杯酒送入口中,一個俯仰,“咕咚”一聲,酒入柔腸,他頓時喊出了一個“妙”字:“好啊,我覺得比上次來又香醇了不少,當真是好酒啊!段兄你怎麼不喝?哦,我忘記幫你斟了,對不起!”
曹端心想當然比上次更香了,要知道,如今這酒的釀製又加了一個工序,經過改進之後,這酒在不影響原來是口味的情況下卻更加香了,口感自然更好。
二人就這樣斛籌交錯,你來我往,不知不覺間,四百兩紋銀的酒就下了肚子,段和譽卻意猶未盡,又叫了一些次一些的酒上來,繼續喝。曹端在旁邊屢屢勸他少喝一點,他卻不以為然地說道,今日心情大好,一定要盡興。當下,曹端只好又使出曾經使過一次的“袖子吸酒**”。雖然這酒是好酒,但曹端還是很不喜歡醉酒的滋味!
就在此時,那酒保又上來了,見到段和譽已經有了迷糊的跡象,便說道:“這位官人,小店是小本經營,您若是要繼續喝的話,請先把酒菜錢結一下!”話很直接,意思就是在說,你想喝醉我們也不阻攔你,但還請趁著現在清醒結賬!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事,畢竟一般的酒樓裡,客人趁著醉酒耍酒瘋拒絕付錢的事情很多。當然,一般人遇上這等事情,很少有不怒火中燒的,但段和譽卻是一個十足的好脾氣,當下笑道:“好!”便在酒保遞上的單子上面畫了押,掏出銀子結了帳。
酒保一走,段和譽又開始和曹端相對“狂飲”起來,只不過,曹端的酒卻多半落了袖子之上。到了最後,單是他那袖子就“吃下”了不下百兩銀子的酒,而這時,段和譽早已經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曹端雖然大感頭痛,也只好架起段和譽下樓而去。
第176章 蔡王定策
將段和譽送回他的住處,自然又引來了段木子一番埋怨。最後,她半開玩笑地威脅道:“你可小心著點,今天灌醉了我哥,我會找機會扳回場子的!”
曹端很是無奈,女人就是難纏啊,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難纏,段和譽明明是自己灌自己灌醉了的,怎麼能怪到別人頭上呢?不過,他也知道面前這位姑奶奶的性子,不能解釋,越解釋就會越亂。當下,他只好苦笑著不發一言。
當天夜裡,天開始變得有些陰,像是要下雨的樣子。蔡王府大門雖然緊閉,後門卻進了一位神秘的客人,在重重環伺之下,那位被擁著的白麵老者來到早已等候在那裡的蔡王面前,一邊說道:“奴婢見過王爺!”一邊就要跪下。
蔡王那麵皮僵硬的臉上難以抑制地現出喜色,他雖然很想就這麼大刺刺地站在那裡受這一禮,但終究還是搶上前一步,雙手扶起正慢慢向下跪倒的老者,說道:“梁大官請起,你老人家的大禮,孤可是受不起啊!”
那老者便是內侍行首梁從政,聞言臉上有堆起了他標誌性的和煦微笑,說道:“王爺客氣了!”身子卻毫不客氣地站了起來。事實上,趙似方才過來扶他之前的那一瞬間表情早在他的眼中,他心下很是不快。他覺得目前二人的身份從表面上來看,雖然是親王和家奴的關係,但從實質上來說,只不過是一般合作者的關係而已,而且自己在這次合作之中,所承擔的風險以及所出的力量無疑是大得多的。而既然是合作者,雙方關係就應該是平等的,沒有理由要他向趙似下跪行禮――縱使趙似是未來的皇帝。但是顯然,趙似並不這麼想,他的眼神很明白地告訴自己:他也是一個喜歡居於人上的人,忍氣吞聲不符合他的性格!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吶!梁從政最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各懷鬼胎的兩個人很快就親密地來到了蔡王府東廂的一處密室裡面。顯然,對於這次會面,趙似已經做下了不少功夫,單說這密室外面的守衛就令人生出一種緊張的感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簡直是太嚴密了。這種情況在大宋這個親王並沒有太多防衛力量的朝代裡是十分罕見的。梁從政見此情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心下卻暗罵趙似愚蠢,擺出這副陣勢來,若是落在有心人眼裡,豈不正是有不軌之心的有力證據嗎?人家端王就高明多了,雖然早就把目光對準了皇位並且做了很多準備,但在面上他不還是當初那個只會縱情山水,偏愛舞文弄墨的書生嗎?不過,他轉念又一想,他選擇趙似不正是因為他這種缺乏城府,什麼事都在表面上顯露出來的性子嗎?若是蔡王也像端王那樣不好控制,他是萬難和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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