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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母后送給老上,他就撤兵。你父王如何會肯,不惜拚死一戰。最後你父王母后雙雙離去,老上怒不可遏,才會下令把你父王的頭顱割下。”
月桐全身顫抖,淚水滾滾而下。蕭逸之把她摟入懷中:“對不起月兒,我一直不想告訴你這些傷心事。我希望你明白為何我不能帶你去駿王會。”
月桐泣吟著:“在我臨走時,母后曾對我說,她此生做得最胡鬧,卻也是最對的一件事就是跟隨父王去了月氏。他倆最終還是生死相隨。逸哥哥,你萬事要小心。你若到月亮上去,我也一定會跟著去的。”
蕭逸之舉起小指,勾住月桐的小指。兩指相纏,纏住的是諾,是心。
“月兒,你要記住我對你的承諾:生之所願,兩心相依;心之所念,白首不離。我要帶你一起走遍大江南北;我要你我一起兒孫滿堂;我要你我一起看盡日出日落,陰晴圓缺;我要你我一起同見白頭,永不相離。”
☆、第52章 智闖敦煌
清晨的長安城一片寂靜。
北城城門還沒開,月桐和疾風靜靜地守在城門前。雪白的疾風已被她用墨汁染成了斑駁的黑灰色:“對不起,疾風,委屈你了。我一定不可以讓逸哥哥發現我偷偷跟去,不然他會大發雷霆,不理我的!這次我可就聰明瞭,帶上水,乾糧,長劍,弓箭和錢幣。我們一路偷偷地跟著逸哥哥,能瞞多久算多久,要真是去到了敦煌,他想趕我走也趕不了了。疾風,這一路就拜託你了!”
城門一開,一身灰色男裝,頭綁灰頭巾,臉蒙灰面巾的月桐跳上馬。令牌一出,衛兵立即讓道,月桐出了城門,就在不遠處的樹叢中等著。
不到半個時辰,蕭逸之一行三十多人浩浩蕩蕩地快馬而出。月桐心中竊喜,忙跳上馬跟上去,與馬隊保持百來呎的距離。出了城門外的樹林,去到一望無際的泥黃荒地,他們一行人的馬速明顯加快。疾風是一匹汗血寶馬,要跟上他們的速度輕而易舉。但這一路已無其他馬只馬車,月桐跟在他們身後就變得特別顯眼,林淵已回望了她兩次。月桐只能把馬速放慢。漸漸地,蕭逸之一行人就消失在她視線中。
直到月上中天,她才去到一個小鎮,看到一家平安客棧,蕭逸之一行人的馬在客棧前院吃裡草。向客棧門口的馬伕打聽,附近已沒別的客棧,她也只好硬著頭皮下馬,戴上斗笠,走進客棧中。
客棧的小二忙招呼月桐坐下。蕭逸之一行人坐在店家的最左邊,月桐疾步向最右邊走去。
月桐早已飢腸轆轆,低聲向小二道:“快給我來一碗牛肉麵,再給我一間乾淨的房間。”
小二忙道:“牛肉麵沒問題。可今日來的客人多,客房已滿,公子可能要去別家投宿。”
月桐低語道:“這附近不是沒有別家客棧嗎?我出雙倍價錢,你叫別的客人讓出一間房給我。”
小二為難地離開,向掌櫃說了幾句,掌櫃急忙過來:“這位公子,今日來的都是本客棧的貴客,公子就算是給十倍的價錢也讓不出房間。”
月桐從錢袋中拿出一錠金子放在桌子上:“我不管是誰的房間,總之我今晚就要一間房。”
掌櫃雙目霎亮,笑嘻嘻道:“公子真是闊氣,容老夫去安排安排。”伸手拿走金子,樂顛顛地離去。
金子一出,蕭逸之一行人和其他幾隊人都看了過來。目光有詫異,更有深沉。
月桐壓了壓斗笠,低頭避開眾人的目光。小二送來面後,她輕掀面巾,低頭吃麵。
一箇中年男人走來:“小兄弟也是來投宿吧!一錠金子住一晚,真是闊綽得緊啊!在下軒轅莊鄭浩,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月桐壓下嗓子,淡淡道:“我姓武。”
鄭浩見他對自己的身份無動於衷,微微一怔:“武兄弟沒聽過軒轅莊?”
月桐冷淡道:“我少走動,什麼也沒聽過。”
鄭浩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江湖中人可沒幾個敢對我如此冷淡。”
月桐有些不耐煩,為免他再糾纏,向他一揖,禮道:“我並非江湖中人,鄭爺請多多見量。”
鄭浩道:“難得相遇,武兄弟過來與我兄弟們喝幾杯如何?”
月桐心中暗暗叫苦,這一錠金子怕是惹出事來,如果蕭逸之不在,她早就拿出令牌讓他知難而退,可如今如何是好?
此時馬伕進來向月桐吆喝:“客官,你的馬流血了,怕是受傷了。”
月桐當下吁了口氣,一下子站起:“不好意思,我要去看我的馬了。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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