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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桐聽完,托腮細想片刻:“好哀傷纏綿的詞賦!你朋友是不是很喜歡一個女子,卻又求之不得。既然交同心,又怎會念枉然?”
“或許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好像,天命難違。”
月桐眉頭一揚,精神抖擻道:“什麼天命難違?你朋友若真心喜歡那女子,就別管什麼苦不苦衷,就算天涯海角也要追去。什麼水中月,鏡中花,如果有心,就是爬上月亮也要追。我爹就是這樣把娘帶回家的。這總比自怨自艾地自己吟賦強多了。”
蕭念之愣住了。看著月桐一張理所當然的臉在日光下熠熠發亮,他會心地展顏笑起。
☆、第16章 活該?
傍晚,蕭逸之走進蕭念之房中與他一同用晚膳。蕭逸之才剛坐下,月桐就翩翩而至。兩人對視,面有詫異。月桐看向蕭念之道:“二公子,你不是說與我一同用膳嗎?”
“對啊。現在天氣冷寒,大家一起用膳熱鬧些。過來坐吧!”蕭念之笑意暖暖。
月桐瞄了蕭逸之一眼,有些怯怯地走到蕭念之身旁坐下。窺見蕭逸之一臉沉冷,月桐不禁又氣又惱,自己又是哪裡得罪他了?
蕭念之溫和地笑了笑:“你不是說要彈曲子給我聽嗎?不如現在彈奏一曲如何?”
月桐清了清嗓子:“好啊,不過我只學了四個月的琴,二公子可別期望太高。”
月桐走到七絃琴前,微微思量:“我彈唱一首今日剛練起的新曲子,二公子聽聽看如何?”玉指一撥,琴音起,歌聲揚:
“風蕭蕭兮露霜寒,獨倚欄兮簫音茫。
念伊人兮暗沉吟,求不得兮難思量。
交同心兮喜若狂,怒天意兮恨無常。
諾言逝兮夙願惘,命難違兮隻影傷。
水中月兮鏡中花,念枉然兮情惆悵。
竹悽悽兮月愴愴,意渺渺兮思斷腸。”
蕭逸之,文叔和劍書臉色頓時大變。蕭逸之無法置信地望向蕭念之,滿眼的怒與憂。蕭念之萬萬沒想到他只念了一次的賦,月桐就改為曲子傾唱而出,再看蕭逸之眉眼間的怒意,霎時亂了心神。
一曲唱完,一室寂靜。
月桐狐疑地看著眾人的膛目結舌,怯怯問:“彈得很差嗎?”
蕭逸之冷嘲道:“你懂這賦中之意?賦中人思斷腸,你就笑開顏,你如此彈唱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
月桐怒火中燒,反言相譏:“我怎麼就不懂了,就是一個傻瓜遇見喜歡的女子不敢去表白,在自怨自艾,才會思斷腸。這叫活該。若我是男子,早就不顧一切把她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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