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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目幾乎失明。少莊主曾下令絕不可提繡圖送給何人。”劍書回道。
蕭念之苦嘆:“我一來竟然闖禍了。”
劍書忙道:“請二少爺別自責。月桐姑娘是明事理的人,她會明白少爺的苦衷。”
蕭念之探問:“四弟似乎對月桐姑娘與別不同…”
劍書垂首道:“奴婢不知。不過,月桐姑娘確實與眾不同。說來,月桐姑娘也是劍書的恩人。若不是有姑娘相助,劍書恐怕已不在鳴月莊中了。”
蕭念之微怔,溫和地看著她:“四弟委屈你了”
劍書心裡痠痛:“沒有,是奴婢才疏學淺,完成不了少爺交待的事。”
蕭念之深嘆:“四弟要做的事沒一樣是容易的。真是苦了你,更苦了他。”
月桐蜷縮在竹林中,把臉靠在膝蓋上低泣著。文叔輕輕走來,在她單薄的衣裳上加上披風,靜靜地坐在她身邊。
“這幾十年來,匈奴對大漢一直是虎視眈眈。匈奴兵一直在邊境城鎮肆意挑釁,殺人搶掠,害了不少人命,毀了不少家園。只是,如果大漢真的和匈奴打起來,那又會有多少家庭失去兒子、丈夫、父親?又因為要籌取軍餉,要增加賦稅,那又會有多少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為了天下太平,自漢高祖以來,大漢給匈奴單于送去了多少位和親公主?”
月桐抬起頭,悲悽地看著文叔。
文叔輕輕撫著她的秀髮:“很多事並非我們願意去做,而是不得不做,為的是更多人的平安和樂。老上看到你的刺繡很是震撼,他說竟有人可以繡出馬如此傳神的風姿,高興得把本來要殺的五千名月氏士兵赦免了。你的刺繡就這樣救了五千條人命,你覺得值得給嗎?”
月桐眼眸一震,愕然地呆了半晌,禁不住潸然淚下。
文叔為她擦了擦眼淚:“鳴月莊暗中為朝廷、匈奴、各地藩王甚至西域各國做過很多事。可以說是要平衡各方勢力,不可有半分差池,一點不當。少爺在其中要做多少不得已的事?你不要怪少爺冷酷無情,那只是他的面具,一個他不得不戴上的面具。”
月桐靠在文叔懷中,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
“哭吧!孩子,哭吧!哭出來後,就會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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