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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位的銀子,享受一整堂的待…”她目光觸及到旁邊沉著臉的老戲頭,喉嚨卡了卡,“遇。”
蘇閬瞥蕎蕎一眼,示意她坐下,上前道:“師傅,今天的戲臨時改時辰了?”
老戲頭面色晦然,抬臉看了看兩個年輕姑娘,決絕道:“未曾,一會兒就開場,二位想看什麼隨便點,不加錢!”
蕎蕎立時轉過頭,睜大眼問:“真的?為什麼啊?”
老戲頭眼角皺紋抽了抽,滿面正色:“兩位姑娘是在下見過最有眼光的人,一曲好唱,知音難求。”
蘇閬本能覺得這事兒不對,然則…若兩場戲能將蕎蕎的眼光往上提一提,怎麼都不虧。
她坐下,清凌凌笑了:“那勞煩您把戲單子拿過來。”
。 。 。
元將一身綠蟒服,英姿爽颯,長劍晃人眼,飛刃似凌花,邁一腳虎步生風,吼一嗓氣吞山河,唱了什麼蘇閬倒沒仔細聽,注意力全在動作上,看的津津有味,蕎蕎一開始還盯著武生的劍眉星目瞧,吃了兩塊兒杏仁酥之後,完全適應了臺上一張俊臉,開始昏昏欲睡。
蘇閬餘光瞥見蕎蕎的神色,唇角勾出一個瞭然的笑。她說什麼來著?皮相之類,乃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
兩人喝著茶水吃點心,猛將持劍下臺,蘇閬拍手叫好,一幕戲終,元將不再,倒教她無端有點兒悵然。
沒一會兒,臺上洋洋灑灑幾段水袖飄上來,佳人才子會長橋,不得成眷,執手相看淚珠兒嬌。是蕎蕎點的那出《鏡花水月》,蘇閬對這種兒女情長沒多大興趣,在她眼裡情情愛愛磨磨唧唧都不如打一架來的痛快,暗暗嘆著蕎蕎小女兒心思,吃一口雲片糕,懶懶抬起頭來時,卻唬了一跳。
此刻立在橋上執著美人手,一身頎長丹袍襯得白淨面皮更白淨,眉清目秀的小書生,不就是方才還冷刃斬萬卒,談吐千丈凌雲的元將麼?
蘇閬吞了口茶,轉臉看向重新打起精神的蕎蕎,小姑娘也看出來了,正興滋滋坐直了身子,拍手笑道:“這武生當真厲害,一人兩角,文人武士皆扮的來哩。”
蘇閬惑然,有些發愣,這算什麼?
一場虛無縹緲的戲看的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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