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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本侯來揭露你罪惡的身世?”
白行簡看向廣陵侯的眼裡有幾分殺意。
廣陵侯絲毫不將對方放在眼裡,尤其他此刻已至藥王谷,更是有恃無恐:“殿下容稟,廣陵郡曾有杏林聖手白氏一門,可惜傳家百年的‘杏林聖手’牌額砸在了十六年前,只因白氏家主竟敢下藥謀害臣的父親——老廣陵侯!案發後,白氏家主夫婦畏罪投繯,一門家僕盡皆服毒,本侯上門拿人時,唯有這位白氏公子袖納塗毒的匕首,要與本侯同歸於盡!”
持盈聽得嚇白了臉,她往白行簡身邊靠了靠,握住他的手,發現夫子的手跟她一樣涼,她顫著聲仰頭問:“夫子,他騙我的,是不是?”
白行簡嗓音冰冷,不知是回答持盈,還是回覆廣陵侯:“從旁人的角度看,或許便是這樣。”說完,甩開持盈,退開幾步,明確對她道:“我是廣陵白氏之後,被官府判了罪身,卻隱瞞身世,官至蘭臺,負有欺君之罪。”
馮聊、齊禎聽此,不由大驚,原來廣陵侯說的竟是真的,老白藏得果然夠深。
持盈此刻只覺心碎成一片片,還被夫子不當回事地踩了幾腳,真想滾到地上痛哭,但她想著自己是儲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可以那麼幼稚。她努力憋回眼淚,分辨二人話裡話外的含義,既然繼承了父君的血脈,就不能不繼承父君過人的機智。
父君那麼聰明,寶寶自己一定不可以笨!懷著這樣的信念,持盈大聲辯駁:“若這些都是真的,廣陵侯何至於今日才揭開這段恩怨?為何不向朝廷揭發蘭臺令的過往?為何攜董狐以令蘭臺?為何扣押孤的人做質?虐待孤的狗狗?廣陵侯如實道來,若有隱瞞,憑最後一條,孤就能治你的罪!”
聽完儲君殿下削金斷玉的質聲,眾人唯有一個念頭:人不如狗。
白行簡心情複雜,血海深仇之外,還加上了一份名為“果然你最在意的還是狗”的真相。
廣陵侯雖然承認儲君不可小覷,但也不可能畏懼小丫頭片子:“殿下責問的是,只因殿下不知後來諸多的事,請殿下耐心聽來。當年老侯爺毒發身亡,白家小公子又試圖行刺本侯,本侯可謂悲憤交加,便拿了此人過府審問,一日三餐未曾虧待過他。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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