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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雪狼。”
“師兄……”蘇夭夭埋在他懷裡咕噥著,“你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傻丫頭!”他揉揉她的腦袋,“這不是折磨,是我自打生下來就做著的事。打小,我所接觸的便只有不停地練功和修習劍法。這是我的日常。倘或不做些事,怎麼知道自己還活著?”
蘇夭夭心下一酸,愣了會兒方才眨著眼道:“我們可以做別的啊!就像山下的尋常男女,一日復一日,也有將日子過得開心有趣的。”
陶令將她自懷中抽離,墨色的眸底劃過一抹痛色:“夭夭,你還是想要下山?”他已然做盡了一切可能之事,卻還是攔不住她本能的嚮往嗎?
蘇夭夭一雙手負在身後,不停地絞著袖擺,師兄他這是怎麼意會的?明明重點是“尋常男女”好麼?她扁著嘴,顧自賭著一口氣,偏不言語。
陶令極是無奈的凝著她的頭頂,那根玉簪和著髮帶都在微微地晃動著。他沉沉地吸一口氣,牽了她的手領她走出山洞,徑直飛身到了望岐山最高的山巔。
蘇夭夭方覺得那陰森褪去,剛要緩一口氣,就聽得師兄忽然幽幽道:“二十七年前,我在王城降生,一出生就被人擄走,去做永遠見不得光的殺手。”
第28章
“師兄!”蘇夭夭幾乎是慌亂地打斷他;“不要說了。”
她眼中不止有祈求;還有下意識地躲閃。“那些事就讓他們隨著時光過去,我們都不要再提了好麼?”縱然她很想知道關於他所有的事情,可她不想真切的看見真相。哪怕看見他的手書,聽見夏澤之的轉述都好;她也不要聽見他親口承認。
只要不曾確認,她就可繼續誆騙自己。
大概她就是怯懦,就是自私;就是不想看見從未體會過的生恩;只想顧著師兄一人。
陶令親暱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安撫道:“不怕,不是你害怕聽見的那些。”
蘇夭夭這才鬆了一口氣,靜靜聽著。
他目光悠長,唇邊卻是含著淺淺的笑意;彷彿在敘述聽來的故事。
“五歲,我用匕首殺了第一個人。”
“十歲;我們三十個人被困在一間狹小的密室;最後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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