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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樁終於露出了真實面目,雖然蘇氏還在那裡哇哇大叫,可薛二郎還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陳婆子還在呵呵冷笑:“想叫我放了你娘嗎?把顧氏那賤人叫過來,同你娘交換!”
蘇氏一聽,忙悽聲喊道:“二郎啊,我可是生養了你一場,你可不能因著憐惜那賤人,就對我不管不顧啊!”
薛二郎面色微動,心裡頭好似針扎一般難受煎熬,被挾持的是他的母親,可要用靈娘來換,那也是他做不到的。
陳婆子見得他遲疑,立時揚聲大笑:“果然是個好兒——”然而話未說完,腿窩兒上便捱了一下,腿一軟,身子一趔趄,手上的刀柄也跟著離開了蘇氏的脖頸。
趁著這個時機,薛二郎兩步躥了上去,一把握住那柄刀刃,另一隻手則揪住陳婆子的白髮,一下就把她拽離了蘇氏的身側。
蘇氏沒受傷,然而受了極大的驚嚇,淒厲尖叫了一聲,便昏了過去。倒是薛二郎,因著赤手握住了那利刃,手心上被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陳婆子不過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很快便被制服。福安拿來繩子,陳婆子被五花大綁的扔在了地上,下巴也被卸了,提防著她咬舌自盡。
福安一面給薛二郎包紮,一面低聲道:“這婆子倒是機靈,也不曉得哪個給她通風報信,不然怎會跑得比兔子還快。”
於是薛二郎便緊鎖了眉峰。
將庫房裡的一干小廝丫頭全都鎖了起來,一個一個拉出來單獨審問。
最後還是一個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做雜事的小丫頭說,好似是太太身邊兒的春月姑娘來過庫房,然後就瞧見那陳婆子匆匆忙忙地出門跑了。
春月很快被抓了過來,戰戰兢兢跪在庭院的地上。
抬頭見得薛二郎黑著一張臉,手裡握著一根長鞭,那鞭尾原本是亮黃色,因著剛才抽打了人,還沾著一些血跡,紅豔豔的,格外駭人。
於是不待薛二郎問她,身子抖得好似篩糠一般,倒豆子似的把黃嬤嬤如何誘惑她,那陳婆子又如何聯絡她,她又如何在蘇氏面前敲的邊鼓,最後又是如何因著害怕那陳婆子被抓,再供出了自己,這才前去偷偷告密,全都講了出來。
最後涕淚滿面,哀求道:“都是黃嬤嬤一旁教唆的,奴也是一時迷了心竅,以為沒了姨奶奶,奴便能順心如意做了二爺的通房,以後能給二爺生兒育女,也過上和姨奶奶一般的好日子。奴求求二爺,看在奴伺候太太多年盡心盡力的份兒上,就饒了奴這一次吧!”
第70章
薛二郎惱恨蘇氏; 可蘇氏是他的親孃,他沒辦法; 也狠不下心; 只能吵了一架; 然後冷著臉不搭理蘇氏。
可春月只是個奴婢,又教唆著蘇氏去傷害顧揚靈的性命,做了黃嬤嬤的幫兇; 薛二郎哪裡肯放過她。
於是示意福安:“把她拉去二門打上二十大板; 關進角房裡,剪了舌頭; 然後找個人牙子來; 賣得遠遠的。”
春月哭天搶地的被兩個小廝拖走了; 陳婆子被帶了上來; 扔在了庭院裡。
薛二郎慢慢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陳婆子在地上不停地掙扎蠕動,卻是連鞭打審問的念頭都沒有了。
掉轉頭直接吩咐福安:“這婆子戕害主人; 罪該致死; 拉去角房裡,勒死了事。”薛二郎冷著臉,眉梢眼角都是冰冷的寒意,呵呵冷笑道:“死後拿席子捲了扔到亂墳崗; 也不用埋,自會有野狗野狼幫忙收拾了。”
陳婆子卻不甘心甚也不說便要去了閻羅殿,拼命地掙扎; 口齒不清楚地喊,她要見太太。
可薛二郎哪裡還有耐心搭理她,福安領著幾個小廝走了過去,拖著陳婆子去了角房,一根繩子勒在脖頸上,很快便沒了氣息。
踢了踢陳婆子的屍身,福安嘖嘖了兩聲,這陳婆子平日裡不吭不哈的,也不曉得啥時候和太太跟前兒的黃嬤嬤攀上了關係,瞧著倒是交情不淺的樣子。
有小廝走了過來,擠眉弄眼暗搓搓地道:“這陳婆子倒也痴情,黃嬤嬤都死了,還不忘給她報仇。”
聽得福安一呆,痴情?
那小廝瞧得他的模樣,便神神秘秘地笑了:“福安管事還不知道吧,我聽庫房的小豆丁說,她可是見過黃嬤嬤去找陳婆子的,還偷聽了壁腳,兩個老太婆,嘖嘖……”
“行了行了。”聽得福安一陣惡寒,瞟了一眼陳婆子,道:“快把她抬走。”打了個寒顫,趕緊轉身走了。
等著蘇氏醒來,春月和陳婆子該賣的已經賣了,該死的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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