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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
“可你呢?你做了什麼?我可是知道的,你那母親給我姐餵了甚個傷身子的湯喝,想要害死我姐。還有你的那些女人們,沒本事挾制得住,你就不要納進府啊,納進來管不了最後叫我姐吃了虧,你算甚個男人。如今輕飄飄幾句知錯了,改了,就行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薛二郎立時胸前起伏,面色鐵青,默了默,忽的一笑,道:“沒錯,孫少爺說得極是。然則靈娘她已經嫁給我了,她是個什麼人你是知道的,打小就被教了三從四德,柔弱溫順,雖是骨子裡是個倔的,可我曉得,你便是帶了你姐回家,她也不會如了你的意,改嫁他人的。”
孫昊登時面色青黑,起身一拍桌子,道:“那又如何?我就養了我姐姐一輩子,也比叫她陷在你們這汙泥之地裡好受得多!”
“你說甚個是汙泥之地!”卻是從門外傳來一聲尖叫,蘇氏“砰”的踢開了門扇,怒氣衝衝走了進來,看著孫昊臉上揚起一抹鄙夷的冷笑:“我當是哪個?原是那個身份不明的私生子啊!”
孫昊登時大怒,薛二郎皺起眉頭喊道:“母親!”
蘇氏見得薛二郎吼她,頓生不悅,甩了帕子尖聲喊道:“我說錯了嗎?不是那個賤人身份不明的私生子弟弟,莫非是那個賤人外頭尋來的姘頭兒不成?二郎,我們可是有身份的人家,你叫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了家門,還叫旁的人家怎麼看待我們?”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卻是孫昊忍不住了,一下跳將起來,指著蘇氏大罵道:“你們是有身份的人,卻怎的不做人事兒呢?明明訂好的婚約,不履行另娶了旁人,還霸佔了人家的財產,又要去謀害人家的性命,你這是人做的事兒?”
“罵我姐是賤人?你們才是真正的賤人!不,你們連賤人都不配!什麼玩意啊!怪道兒子養得這般不是東西,原來做母親的就不是個東西。原先我姐家好的時候,你們來來往往笑臉相迎,一朝家破人亡了,啊,你們就牟足了勁兒往死處欺負人啊!我呸!”
孫昊吐得一口痰出來,嫌惡地看著蘇氏道:“我看你們比那茅房裡頭的蛆蟲還要叫人作嘔!真真兒是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這一樣米養百樣人,怎的就養出了你們這種叫人噁心的下作人呢?”
蘇氏長得這麼一大把的年紀,再不曾被人指著鼻子如此辱罵,氣得渾身打著顫,轉頭盯著薛二郎尖聲叫道:“二郎,你就任憑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如此這般的辱罵你的母親,你也不管嗎?”
薛二郎亦是被那孫昊的一番辱罵氣得頭昏腦漲,可他明白,這孫昊可是靈娘心尖尖上的人。欺負了靈娘,靈娘倒還不會怎的記恨他,可若是欺負了這位大爺,靈娘那裡本就待他寥寥情誼,以後哪裡還會願意跟著他,不定還真是如了這小子的意,跟著他跑了,然後改嫁給旁人了。
薛二郎左右為難地立在原地,蘇氏見得自家兒子竟是一副躊躇的模樣,頓時悲由心生,氣衝丹田,將嗓子扭曲的極其尖細,厲聲尖叫道:“二郎!你是耳聾了,還是心瞎了!沒看見你的親生母親叫人指著鼻頭辱罵嗎?”
說著不禁跺腳留起眼淚來:“那隻九尾狐狸精可是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看你現在昏的。我早說了,那就是個喪門白虎精,早早兒攆出了家門大家都清靜。”
卻是孫昊哈哈一笑,獰著臉皮看著蘇氏道:“你若是能勸得你家兒子放了我姐走,我給你磕仨響頭!”
蘇氏盛怒異常,只覺一股涼氣在心肺裡竄來竄去,不由得冷笑道:“不必你磕仨響頭,這就攆了你姐姐出去,沒得叫你們這對兒關係不明的姐弟髒汙了我薛家的清淨。”
轉頭盯著薛二郎,憤聲道:“我是必定要逐那顧氏出府的,你若再阻攔,我便尋了一根繩子,吊死在你薛家的祠堂裡。”
第97章
又是上吊……薛二郎將眉峰緊緊皺起。
孫昊卻是樂得不行; 沒成想,那狀紙沒起得作用,倒是有了個意外的驚喜; 便笑眯眯同蘇氏抱拳道:“如此,我這就去東院兒叫我姐收拾家當; 太太可是莫要說話不算話才是。”說完還專門同薛二郎抱了抱拳,眼睛彎彎; 分明帶了抹挑釁得意的神色。
薛二郎看得心頭起火; 一甩衣袖,哼道:“你且慢著,你姐可是我的妾室,走不走,自當由我說得算。”說著一呲牙:“想走,沒門兒!”
孫昊聽得薛二郎口中將自家親姐稱為妾室,自又是一番滾滾怒火從心而生,冷聲道:“是你的妾室?分明就是你的妻室; 你停妻再娶; 真真兒是罔顧道義; 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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